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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梁淡淡地点了点头,又看向曹钦明的父亲,对胡广友道,“我看那持枪的小年轻好像跟老人家认识,你们可以找老人家询问下线索。”
胡广友看着曹钦明父亲,点头道,“好,呆会我让我们的办案人员找老人家问一下情况。”
胡广友说着看似随意地问道,“乔書记,您晚上是为了曹钦明失踪的事情过来的?”
乔梁点头道,“没错,胡局長,这曹钦明失踪了一年多,就没一点消息?”
胡广友摇头道,“没有。”
乔梁又问,“那你们县局立案没有?”
胡广友摇头道,“没有。”
乔梁目光一凝,“为什么没有立案?”
胡广友答道,“乔書记,是这样的,根据相关规定,如果只是正常的失踪,没有其他被害的嫌疑,我们是不予立案的。”
乔梁盯着胡广友,“你们没有立案调查,怎么就知道没有被害的嫌疑?”
胡广友道,“乔書记,曹钦明失踪的时候,他的家人来报案,我们考虑到曹钦明的公职人员身份,也是十分重视的,专门派人去跟进调查,确实没有证据证实曹钦明有被害的嫌疑。”
乔梁淡淡道,“如果没有被害,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从人间蒸发了?”
胡广友苦笑道,“乔書记,其实每年的失踪案件都不少的,但很多往往都是没有结果,人不见了,不代表就是遇害了,有的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自己藏起来了。”
乔梁道,“就曹钦明家里这个情况,你觉得他会自己藏起来放着父母妻子不管吗?”
胡广友沉默了,乔梁说的话让他无从反驳。
乔梁盯着胡广友看了一阵,没再说什么,目光重新落到曹钦明父亲身上,再次问道,“曹伯伯,关于您儿子曹钦明失踪一事,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老人漠然道,“我儿子失踪了,我能知道什么?我已经去报案了,找人不是警方的事吗?”
乔梁皱着眉头,他能看出老人哪怕是现在知道他的身份后,依然对其十分排斥并且充满了不信任。
“请你们离开,时间很晚了,我们家人要休息了。”老人开口赶人。
“好吧,那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乔梁点了下头,又道,“曹伯伯,如果您想起些什么,可以尽管来找我,我把我的电话号码写下来给您。”
乔梁找了纸笔过来,将电话号码写了下来,临走前,乔梁陡然又问道,“曹伯伯,晚上那持枪的小年轻,你是不是认识?”
老人家摇头道,“我怎么会认识那种人。”
乔梁道,“曹伯伯,晚上的案子不是什么小案子,你要相信警方的人一定会破案,我也会亲自跟进此案,如果你有线索,一定提供给警方,相信你也不愿意看到那些违法犯罪分子逍遥分外。”
老人不耐烦起来,“走走,你们赶紧走,我都说不认识了。”
乔梁无奈地从曹钦明家里出来,曹钦明父亲始终对他们摆出一副不信任的态度,乔梁委实无奈得很。
“乔書记,这曹钦明父亲自打其儿子失踪后,脾气就变得十分怪异,性格也很孤僻,我们的人来找过几次,有时候连门都不让进。”跟在乔梁身后的胡广友说道。
“不要只说别人的问题,先从咱们自身找找原因,人家会无缘无故的排斥咱们吗?”乔梁淡然道。
“是是,乔書记您说的没错。”胡广友附和道。
“先回去吧。”乔梁挥了挥手,转身上了自己车子。
胡广友见状走到车旁道,“乔書记,那您先离开,我派辆车护送您回县城,我就先不走了,留在这里督促查找线索,争取早日破案。”
乔梁点头道,“那就辛苦胡局長了,有什么发现及时跟我汇报。”
胡广友郑重道,“乔書记放心,一有进展,我会及时您汇报。”
两人说了几句,魏浩云便启动车子离开,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后,魏浩云才道,“乔書记,您觉得这县局的人信得过吗?”
乔梁撇嘴道,“不管信得过还是信不过,案子也只能交给他们办,不然还能怎么样?”
魏浩云听了道,“说的也是,不交给他们办,咱们也很难自己查。”
乔梁沉默了一下,问道,“小魏,今晚咱们来这一趟,你怎么看?”
魏浩云想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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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不想就道,“乔書记,这还用说嘛,曹钦明失踪一事,肯定有隐情,晚上那些袭击绑架咱们的人,绝对跟这事有关,不然他们无缘无故攻击咱们干嘛?咱们估计就是来了解曹钦明的事才被他们盯上的。”
乔梁轻点着头,魏浩云说的这个,他也想到了。
魏浩云从后视镜里看着乔梁的反应,见乔梁赞同自己的话,魏浩云继续道,“乔書记,要是抓到今晚这些袭击绑架咱们的人,说不定能对曹钦明失踪的案子有所帮助。”
乔梁幽幽道,“那就要看能不能抓到人了。”
魏浩云吓了一跳,“乔書记,您不会怀疑这么大的案子还有人敢糊弄您吧?”
乔梁道,“拭目以待吧,看县局的人能查到啥。”
魏浩云道,“晚上这帮人动静这么大,我认为要查应该是不难的,听他们说话的口气,在这红木乡,应该也不是什么籍籍无名的人,肯定有人认识他们。”
乔梁神色一动,“小魏,你这话提醒了我,回头你去县局一趟,将晚上咱们看到的这些人,尤其是那持枪的小年轻,把他们的外貌特征口述下来,县局应该有擅長素描的高手,让对方将晚上这帮人的外貌画下来,从户籍信息库里比对找出这些人。”
魏浩云点头道,“好,等会我送您回去后,就直接去县局。”
乔梁点点头,又道,“其实我看曹钦明的父亲大概率是认识那为首持枪的小年轻的,只可惜他不说。”
魏浩云道,“或许是对咱们不信任吧,看他的态度,明显是有很强的戒备心,当然,或许还有一种可能,他一直被警告威胁,所以不敢多说什么。”
乔梁道,“你说的没错,他应该是被警告威胁了,晚上咱们一到曹钦明家里,没过多久,那伙攻击绑架咱们的人就出现了,他们是如何知道咱们到曹钦明家里的?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们一直有人在暗中盯着。”
魏浩云道,“小小一个达关县,看来水很深。”
乔梁笑道,“水深不深我不知道,不过这达关县可不小,我来了达关后,市里的郭書记跟我说了一句话,‘关州很小,达关很大’,达关县的财政更是占了市里的三分之一强。”
魏浩然恍然,“难怪乔書记您能进市班子,这达关县在市里的分量确实很重啊。”
乔梁淡淡一笑,“我能进市班子,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是郑国鸿書记提名的,否则历来达关县的一把手从来没有进市班子的先例。”
听到乔梁这话,魏浩云突然有些后怕,“乔書记,郑書记对您很关心,今晚这事幸亏您没事,不然我真是难辞其咎,没脸去见郑書记。”
乔梁不以为然地笑道,“这种突发事件谁也无法预料,就算真有啥事,也不能怪到你头上。”
魏浩云道,“不管怎么说,郑書记让我保护您,我就得保证您的安全万无一失。”
乔梁笑道,“你不用有太大的心理负担,今晚这种事,相信不会有第二次的。”
魏浩云跟着笑,“最好不要再来第二次了,不然我怕我这小心脏承受不了。”
两人说笑着,返回县城后,魏浩云先行送乔梁回县宾馆的住所,随即前往县局。
乔梁回到房间,看了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便直接洗漱了一下睡觉。
次日早上,乔梁刚到办公室没一会,县長常成良就赶了过来,一进办公室,常成良就关切地问道,“乔書记,我听说您昨晚前往红木乡的时候遇险了?您没受什么伤吧?”
见常成良一脸关切,乔梁笑道,“成良同志,谢谢你的关心,我没啥事,不然今天可就没办法站在这里了。”
常成良点头道,“没事就好,我已经听县局的胡局長汇报了相关案情,不知道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简直是骇人听闻。”
乔梁看着常成良呵呵笑道,“成良同志,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我这新書记才刚上任一周,就有人给了我一个大大的下马威呐。”
常成良神色一愣,皱眉道,“乔書记,我相信这只是一个偶发事件,应该不是有人故意要针对您。”
乔梁笑道,“我只是随口一说,没说是有人故意针对我,成良同志误会了。”
常成良道,“乔書记,总而言之,不管这件事是谁干的,一定要一查到底,将这些法外狂徒绳之以法,一个都不能放过。”
乔梁点了点头,“成良同志说的没错,通过昨晚这事,再加上我来达关之前郑国鸿書记找我谈话,跟我着重提了督导组反馈的有关达关县的一些情况,所以我现在有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