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过后,万香激动的差点跪下。
“小兄弟,只要你能治好我的血凝障碍症。别说十万,百万,倾家荡产都行!”
“不靠谱的事儿,俺不会胡乱应承,管保让你痊愈,不怕流血,更不会在深夜里默默流泪。”
张小飞拍着胸脯,那叫一个底气十足。
其实,心里却非常后悔!
不了解城里治病的行情,就该多要才对。
“马上转账!”
万香更怕张小飞不管,连忙要来丰弦月的账号,忙不迭转过去三十万。
至于多出来的那一万现金,算是打赏小兄弟的,别嫌弃少。
丰弦月简直乐出了天际,还有了人生新感悟。
死要面子活受罪,该早点联系师父,让小师弟早点下山来帮自己打点。
财运汹涌如浪潮,挡都挡不住!
收钱办事儿,做人要有信誉。
张小飞立刻去翻山上带来的蛇皮袋,找出一块磨得发亮的桃木符,交给万香。
随身佩戴,噩梦远离。
等感觉桃木颜色加深了,再来进一步处理。
万香虔诚地双手捧着,宝贝般收下,不知为何,心里竟然变得踏实下来。
血涌症,不能马上治疗,缺少药材。
三天后再来吧!
减肥,要放在最后,等治好血涌症再说。
要想减肥快速见效,必须要下针的。
丰弦月抱着膀子,审问的语气,“万香,你打算怎么对付赖祥浩?”
百万欠款要回来了,还有一辆豪车作为利息,但这么一来,赖祥浩已经化为前行路上的大块绊脚石,不可不防。
“还能怎么说,你们不上当,我再找机会,拖着吧!”万香耸耸肩。
“咱们合伙,直接干掉他算了。”
张小飞恶向胆边生。
万香容易接近赖祥浩,采集到近身物品。
只要飞哥略施法术,管保让老赖生不如死,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好啊!”
万香兴奋地答应,“他真欠我五十万,多不要脸,非说用他的身体偿还,说我有需要。”
“哈哈,玩一次算多少?”丰弦月觉得好笑。
“玛德,一次一百,这辈子都想吃定老娘了!”万香气得疯狂骂。
一次一百,大概需要五千次。
张小飞扶额长叹,老赖这是细水长流,计划几十年才还清的节奏。
就是不知道,那时年老色衰的万香,他还会不会有兴趣。
“你们留心点儿吧,我听他说,他最近跟海爷走得很近,还给海爷送了不少钱。”
万香小声提醒一句,拿起小包,满怀希望的走了。
丰弦月脸色不好看,微微叹气。
“姐,海爷又是个啥玩意?”张小飞打听。
“观海市的一号人物,产业众多,有钱有势,心狠手辣,老奸巨猾。姐当年一身本事,倒也不在乎他,经商时,跟他有过好几次冲突,差点大打出手。”
“算个球,有弟弟罩着你,老海敢跟咱们叫板,就打得他脑瓜子窜稀。”
张小飞满不在乎地拍拍胸脯,“实在搞不定,俺就找其他师姐过来,一家人聊天打屁,多热闹。”
“不不,先不找她们,姐能行。”
丰弦月并不答应,担心小师弟这个香饽饽,被师妹们厚脸皮给抢走。
片刻后,
昨晚那两个减肥的女顾客又来了!
对张小飞的本事赞不绝口,佩服到无以复加,大有相见恨晚的架势。
要是丰弦月中途作梗,两人一定会跟小帅哥,来个亲密接触。
免不了询问外面的豪车,在这种小区,前所未见。
丰弦月一通大言不惭的吹嘘,这就是自己的车,前段时间送去保养,缺零件一直在等厂家发货。
这不,今天才开回来,多耽误事儿!
又引来两人的羡慕加嫉妒,荣幸成为养生馆的会员。
看着大师姐忙前忙后,出力又出汗,张小飞有点心疼,养生馆应该雇几个帮手,才像那么回事儿。
到那时,自己可以担任技术培训老师。
夜色再度来临。
送走两位客人,丰弦月在门口贴上“吉屋转让”的醒目广告,便开上豪车,又带着小师弟逛街猎艳去了。
先去吃拉面,张小飞要求的,还多加了两份牛肉,外加一瓶饮料。
呼噜噜干掉一大碗,摸着肚皮,那是相当的心满意足。
丰弦月勉强吃掉一小碗,放下筷子认真提醒:“弟,记住了,跟女孩子进屋后,一定记得戴上小雨衣,防病第一。”
“小雨衣是个啥玩意?”张小飞是真不懂。
要为小师弟的健康负责。
丰弦月以导师的姿态,一脸严肃地进行了讲解。
张小飞获益匪浅,眼睛瞪得老大,深为大师姐的博学而折服。
离开拉面馆,丰弦月开着豪车,穿街走巷,来到一处极为僻静的小街,停在一处直通地下的小门脸跟前。
一块小小的牌匾,周围亮着小彩灯,中间两个字,花花。
“这是啥地方?”
张小飞询问,咋看都不高档。
“就是你喜欢的花花世界,寻欢作乐的洞天福地,够隐蔽,也够安全。”
丰弦月一副过来的人样子,傲气地带着小师弟,走下台阶。
推门而入,里面别有洞天。
粉红色的暧昧灯光,一切都照得影影绰绰。
刺鼻的香水味,熏得张小飞进来就打俩喷嚏。
沙发上一排排的姑娘,高矮胖瘦各不同,都露着大腿和肩膀头子,脚上及拉着凉鞋。
“两位,需要什么服务?”
胖老板娘笑出酒窝,上前殷勤地询问。
“时间还早,先唱歌吧。另外,再开两个房间。”
丰弦月叉腰抬着下巴,标准女大款的姿态。
“好嘞!”
老板娘爽快回应,带着二人从另一扇门进入,居然还有个长长的走廊,亮着昏暗的灯光。
有点意思!
别看门脸不大,里面的空间面积并不小。
张小飞跟着大师姐,晃着膀子进入一个宽敞的房间里,一圈红色的沙发,几个玻璃茶几,对面则是个大电视,几乎占据了半面墙。
墙上贴着带孔的泡沫板,张小飞好奇上前摸了摸,扭头问道:“这是干啥用的?”
“隔音材料,省得彼此打扰。”老板娘回答。
“啤酒来十瓶,其余随意。”
丰弦月豪气吩咐,老板娘的胖脸上,再次笑出了酒窝,连忙出去照办。
紧跟着,丰弦月就将自己砸在沙发上,手舞足蹈,哈哈大笑。
“好久了没这么开心了,姐要彻底疯狂!”
“俺知道这是啥,卡拉ok,山下的村里也有,十块钱能唱一宿。”张小飞笑道。
“这里一个小时三百。”
丰弦月舒展着胳膊,微闭着眼睛,像是在感受环境。
“这么贵!”
张小飞觉得不可思议,不就是唱唱歌,亮亮嗓,在哪儿不一样。
“城市就是花钱的地方,也是赚钱的地方。”丰弦月感叹,又语重心长道,“咱们都是师父收留的孤儿,在山上错过了童年。下山了,就不能再错过青春!”
大师姐说得都对!
张小飞点点头,城市赚钱,确实很容易。
花钱享乐,也理所应当。
就在这时,一名瘦高的女孩,穿着白色运动装,推门进来了,托盘里端着一大堆东西。
看到她,张小飞的眼睛立刻亮了。
这不是破姑娘,而是一个纯纯的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