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接!
直到响了第三遍,张小飞这才满不在乎接通,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
“老海,这都几点了,还打电话!老年人不好好休息,会死得很早。”
“张小飞,别睡觉了,出来见个面吧!”海潮冰寒的声音。
“不见,你这老小子,肯定在憋坏招。”张小飞一口拒绝了。
“给你听一段录音,如果你不来,我就随便处理了!”海潮说完,话筒里就响起一个女孩的哭泣声,“飞哥,我是林娇,我没偷东西……”
声音戛然而止,接着,就传来海潮阴险的笑声。
林娇刚刚升任养生馆的副总,就被海潮给抓了!
不仅如此,还诬陷她偷窃,还能更无耻吗?
张小飞简直被气炸了肺,放声怒骂。
“海潮,你简直丧心病狂,畜生不如,完全不讲江湖规矩。快放了林娇,否则,小爷跟你没完。”
“哼,随你怎么骂,给你一分钟考虑,如果不出来,这个姑娘留下,专门伺候我。”海潮冷哼。
“俺也给你一分钟考虑,不放林娇,那就全面开战。但凡跟你有关的人,都不会有好果子吃,别忘了那句话,光脚不怕穿鞋的,本人孤狼一枚,啥都干得出来。”
张小飞牙齿咬得咯嘣响。
“我会怕吗?”
“等俺躲到暗处,你会吓死的。”
手机那头没了声音,半分钟后,海潮道:“算了,今晚就不约你了,我会放了林娇,但不会放过你。”
跟着,手机就挂断了,张小飞也长出一口气。
海潮,并非怂了!
作为一个老江湖,他忽然意识到,用这种方式跟张小飞叫板,并非明智之举。
张小飞说得没错,作为一名孤儿,身怀绝技,那就是一匹孤狼。
如果孤狼失去了行踪,逡巡在暗夜里,专门伺机偷袭,任凭他如何防护,也一定会陷入被动,漏洞百出。
还是要遵守江湖规矩,不能扩大范围,连累太多人。
“这个老废物,抓一名女技师,算什么屁本事。”凌云雪骂道。
“黔驴技穷!”
知错就改,张小飞终于说对了这个词,又伸了个懒腰,“等着吧,法师们快要粉墨登场了。”
“把你三师姐喊来吧!”凌云雪建议。
张小飞满心愿意,人多了热闹啊!
但还是摆摆手,正色道:“以后再说吧,咱大师姐要面子,有你一个笑话她,就已经是忍耐的极限了。”
“其实,我早就……”
“什么?”
“没什么!”
凌云雪摇摇头,又是一阵大笑,回房间休息去了。
次日上午,张小飞见到了迟到的林娇,小脸上写满了沮丧。
“飞哥,谢谢你担保,我才能脱身。”林娇惭愧道。
“没啥,人在江湖飘,咋能一帆风顺,嘿嘿,挫折有助于成长嘛!说说看,到底咋回事儿?”
张小飞笑着招呼她坐下说。
事情并不复杂,林娇下班后,因为荣升副总非常开心,便跟同租的小姐妹,去了歌舞厅庆祝。
两人嗨歌完毕,已经夜晚十一点多。
歌舞厅门前,停着一辆价值几百万的豪车,车窗半敞开着,里面却没人。
林娇两人,就在豪车旁经过,路边打车回家。
刚到小区门前下了车,那辆豪车就追了过来,上面下来几名壮汉,拉住林娇两人,强行带上了车。
理由是,刚才他们有事下车,几百万现金就留在车上,回来却发现钱不见了!
结论,林娇她们偷了车上的百万现金,必须交代出藏在哪里。
没有挨打,但两个女孩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都被吓坏了,一再辩解,只是路过,并没有伸手进车里。
手机没收,也不让走。
其中一名壮汉提出,让林娇找个保人,还直接点名张小飞。
害怕极了,林娇便录了那段音频,向张小飞求助。
快到后半夜三点,两人才被通知,张小飞答应担保,可以走了!
两人被塞进一辆破面包车,送到了小区门口。
带走带回,都被蒙着眼罩,长达三个多小时,林娇两人都不知道去过哪里,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飞哥,那就是诬陷,我们真没拿钱。”林娇哽咽,突然想起一件事:“都怪我的那姐妹儿手贱,摸了把豪车,让人误会了。”
“没有误会,这就是故意栽赃!”张小飞如实道:“俺该向你道歉,这是冲俺来的,连累了你。但你放心,不会有下一次了。”
“还是看养生馆生意红火,这些人犯了红眼病,真是太坏了。”林娇嘟囔着。
“对了,你那个小姐妹咋样了?”
“她请假了,没上班,吓得睡不着觉。”
张小飞从兜里摸出一把钱,塞进林娇兜里。
“给她买点礼物安慰下,比如,桃罐头,逃过一劫,以后万事如意。”
林娇噗嗤笑了,跟张小飞撕扯半天,这才把钱收了。
一辆出租车,停在养生馆门前,女司机带着个男孩子下了车,很小心的走进了养生馆。
是张雨娟带孩子来看病了。
张小飞就在大厅,和气地带着母子,直接来到了二楼,并且打开一个包间。
小男孩长得不错,清澈的大眼睛,虎头虎脑,还很白净。
“小家伙,叫啥名儿?”张小飞笑问。
“钱志豪。”
小男孩勉强一笑,身体轻轻抖动,正在忍着皮肤传来奇痒。
“小豪,将衣服脱了,让俺看看咋样?”张小飞问道。
“好!”
小豪很听话,将身上松垮垮的蓝色校服脱了下来,只保留个小裤头。
触目惊心!
小豪的四肢、胸腹、后背的皮肤,都呈现暗色凸起,层层叠叠,状如鱼鳞,有些缝隙中,还有血丝渗出,那是指甲挠的。
还有药膏的味道飘入鼻腔,平日里没少擦了。
可惜,效果欠佳。
张雨娟眼圈发红,问道:“老弟,孩子这是什么毛病?”
“待会儿再说!”
张小飞摆摆手,“俺去拿点东西过来,先解决小豪皮肤瘙痒的问题,衣服不要穿。”
母子二人安静等待,心情不免忐忑。
很快,张小飞就回来了,拿着朱砂、墨汁,还有一支毛笔。
将朱砂混合墨汁调匀,张小飞一手端着,一手拿着毛笔,站在了小豪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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