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奇经八脉。”另一人举手。
“靠点儿谱!”
张小飞点点头,又傲气道:“经过本人的探索,发现了另外四条脉络,称作奇经十二脉。”
扯!
扯淡!
女技师们都不信,认定主管飞哥,就是个没谱的大忽悠。
“你,上前一步。”
张小飞朝着一名长得还顺眼的女技师,招了下手。
女技师立刻走过来,不明白张小飞想干什么,神情有些紧张。
“叫啥名字?”
“林娇。”
“娇娇,待会儿,把身体的反应,如实告诉大家。”
张小飞交代完,又让林娇转身面向大家,一只手搭在她的左肩上,注入一丝真气。
“有热流从肩膀往下走,啊,到脚跟了。”
林娇惊呼,跟着又说:“热流从右边脚跟上来的,回到了右肩,两只手也热了!”
两分钟后,张小飞才松开手,“娇娇,走两步!”
林娇向前走了两步,惊喜道:“我觉得身体特别轻松,呀!看东西都清晰了许多。”
“这就是劳脉,俺无意间发现的,打通之后,能缓解疲倦。哥用的是真气,等教你们如何下针,管保每天都活力充沛,干活不知道累。”
现场响起热烈的掌声,女技师们都激动得够呛,差点落泪。
她们从事的工作,看似干净卫生,时尚新潮。
实际上,却是不折不扣的体力活,每天都累得腰膝酸软,胳膊抽筋,几乎爬不上床。
“飞哥,我们都听你的。”林娇高呼。
大家齐声附和,气氛火热。
张小飞正在得意洋洋,准备当一次老师,丰弦月却吩咐,今天提前下班,明天谁也不许迟到。
跟着大师姐上楼,张小飞不解道:“姐,咋让她们都走了?俺还没教够呢!”
“哪能轻易教手艺,学会就跑了。”
不能怪丰弦月谨慎,这种事情屡见不鲜,又说:“明天都跟她们签长约,随便离职,赔她们个倾家荡产。”
好吧!
经营方面,大师姐是行家,曾经搞垮过一家大集团。
“大师姐,那些美容设备,为啥是租的?”张小飞认为这一条,非常不合理。
“当然要租,那些设备加起来,价格都不止百万。”
原来如此,张小飞哦了一声,又说:“俺觉得,那些设备,搞出那么多事故,不如不用,还是推拿针灸,更安全有效。”
“好,姐听你的。”
丰弦月笑着点头,又说:“不用也摆着,显得咱们有钱有档次。”
“还是要有澡堂子,泡软了筋骨,才更利于其它手法。”
张小飞强调,还做了个几个推拿的动作。
“慢慢来吧!”
丰弦月笑着摆摆手,又释然道:“哈哈,终于有地方,可以躲过今晚的灾星了。”
休息片刻。
张小飞留下,丰弦月开车走了,回到小区内的养生馆。
先把墙上插着的美女壁灯取下,小师弟要留着读书的,跟着招呼麦汐蓝出门。
又在大门的醒目位置,贴上大白纸,上面四个红字,“此房已售!”
等两人回来,张小飞已经将整个养生馆,都仔细看了一遍。
一楼是大厅,有洗澡间和卫生间。
二楼有八个小单间,用来接待注重隐私的客人。
三楼除了办公室,还有四个客房,三个能住人,一个是活动室,摆着两桌麻将,一个台球桌。
麦汐蓝到来后,绽放了笑颜。
她对这里满意至极,飘零已久,像是找到了一份体面的工作。
脚不沾尘,丰弦月又出去了,风一样的女子。
办理新月女子养生馆的迁址手续,经营要正规。
还要找工人,将门前的“芳香”两个字,换成“新月”,不能让原本不多的老客户,找不到门口。
创业难,忙碌到九点多,终于都搞定了。
新月女子养生馆,正式迁址到观海市最繁华的大直街。
“咱们该去对面,大吃一顿。”
志得意满的丰弦月,指了指皇都大酒店,又犯了有钱就大手大脚的毛病。
“姐,你可省省吧,再吃就是卖房子的钱。”
张小飞连忙阻止,就差评价大师姐败家。
说起来,都是师父那个老家伙带坏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据说,曾经的玄术门富可敌国,都是因为师父瞎折腾,投资多位女人接连失败,最后穷得就剩下几十个山头。
这时,
丰弦月的手机响了,正是老客户丽姐打来的。
交谈几句,丰弦月的脸色都变了,没了去吃大餐的心思。
“咋了?”张小飞打听。
“丽姐说,她从窗户看见,一个扎小辫子的男人,戴着口罩,鬼鬼祟祟出现在养生馆门前,贴近看了看,又敲敲窗户,这才走了。”丰弦月道。
“是个小偷?”
“小偷会敲窗户吗?”
“哈哈,开个玩笑,这货一定有来头吧?”张小飞笑问。
“我也是听说,此人绰号夜灵,喜欢搞行为艺术,化妆扎小辫,偶尔还穿裙子。他是海爷的神秘手下之一,擅长使用暗器,好像还有宗门背景,会一些邪术。”
丰弦月面色凝重,一番介绍。
不用怀疑,海爷被激怒了,放狗咬人,安排夜灵行动,目标就是小区的养生馆。
“弟,你算准了,如果不搬家,今晚一定有灾。”丰弦月心有余悸。
什么灾?
也能猜出个大概,夜灵的攻击目标,应该是麦汐蓝。
如果麦汐蓝挂了,丰弦月也不在乎,但那个房子就成了凶宅!
买房子的中年男人,一定会翻脸,不要房子只要钱。
一来二去,还不是自己搭手续费。
“海爷很快就能查出来,我们搬到了这里,还好这是繁华路段,灯光明亮,养生馆本来就有监控。”丰弦月道。
“姐,不用在乎,夜灵要是敢来,就让他变成夜鬼,招惹本人的下场,都不会太好。”张小飞霸气道。
“他不是善茬,要小心。”
“算个球!”
张小飞满不在乎,又皱眉道:“姐,你也要尽快恢复修为啊,别总让弟弟孤军奋战。”
“哈哈,姐一定努力。”丰弦月竖起臂弯。
没出去吃,还是点外卖。
房间够用,每个人都有了单间,像是住进了宾馆。
张小飞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玩了一会儿手机,起身出了门,直接推开丰弦月的房间。
此刻的丰弦月,全身只有三块小布片,正在细心涂着脚指甲。
“姐,你过分了,俺也是男人。”
张小飞严正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