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众禽兽一看易中海这是要没事的节奏,便纷纷站出来给易中海作证,证明易中海确实没吃过傻柱带回来的饭盒。
事实也确实如此,易中海还真没吃过傻柱带回来的饭盒,其根本原因不是易中海不贪图小便宜,而是傻柱带回来的饭盒谁也不给,只给秦淮茹。
这饭盒一到秦淮茹手中,任何人别想再要出来了。
只要有人敢要,贾张氏就会如同一只野猪一样蹦出来撒泼打滚,秦淮茹也会如盛开的白莲花,哭穷哭惨,傻柱再来个武力打击,易中海再出来和稀泥。
长此以往,四合院众禽兽直接熄灭了从傻柱那里要饭盒的心思。
四合院众禽兽在给易中海作证的同时,也坐实了傻柱的饭盒都进了贾家人的嘴里。
杨厂长毫不犹豫地把易中海的钱还给易中海。
易中海也没有接,而是让一大妈接。
一大妈接了过来后,便紧紧地把钱揣在怀中,并死死地搂住,仿佛有人要偷她钱一般。
秦淮茹和贾张氏的钱自然要充分,分给大家伙。
贾张氏见此不由得在地上撒泼打滚,哭嚎连天,同时施展亡灵召唤之术,呼唤老贾和贾东旭两位前来护法。
“贾张氏你撒泼打滚也就罢了,敢在搞封建迷信,我就把你赶回农村。”街道王主任厉声喝道。
王主任自然知道贾张氏最怕什么,立即出言喝止。
王主任在很早以前就想把这胡搅蛮缠、尖酸刻薄的贾张氏撵回农村老家,省得这颗老鼠屎坏了整锅汤,只可惜,王主任根本不懂四合院。
王主任的想法被易中海轻松几句话给阻止了。
后来,随着贾东旭的身亡,秦淮茹顶班后和三个孩子由农村户口转为城镇户口,有了定量,日子不那么难过了,秦淮茹需要上班,孩子除了贾张氏无人看管,王主任也就没再提这事。
贾张氏也有自己朴素的价值观,那就是死也不能离开四合院。
钱没了,可以找秦淮茹要,再从傻柱身上吸血,但被撵回了农村,那就什么都没有了,贾张氏见王主任发怒,便立即老实了。
秦淮茹却哭的肝肠寸断,这可是她辛苦攒下来的钱啊,没想到直接就没了。
板车上的傻柱一看秦淮茹哭的如此凄惨,热血直接涌上心头,大喊一声:“把秦姐的钱还给秦姐,欠大家的钱从我工资里扣,我慢慢还。”
“你还得起吗?你说这是秦淮茹的钱,简直胡说八道,这明明是我们工人的血汗钱。你说你自己还,你问问大伙儿,看大家伙同意吗?”许大茂冷笑一声道。
“不同意!”
“不同意!”
钱只有到自己手里才是真的,众人怎么可能允许杨厂长把贾家的钱还回去,纷纷催促杨厂长赶紧给大伙儿分钱。
经过会计一点钱,傻柱家是一百三十五块钱,秦淮茹家总共是四千八百六十五,两家总计五千块钱。
这五千块钱离总帐七千就差两千,众人还是很满意,同时也更加憎恨傻柱和秦淮茹,尤其是秦淮茹,她居然这么有钱,这些钱可都是他们的血汗钱。
杨厂长建议平分,剩下的钱在秦淮茹和傻柱的工资里扣,以后,每个月傻柱留下五块钱的生活费,秦淮茹留下十五块钱的生活费,剩下的钱全部扣下,直至还完帐。
没有绝对的公平,只要相对的公平,反正有钱拿,大家伙自然没再闹。
傻柱倒是无所谓。
傻柱有着迷之自信,只要自己手艺在,一切都会好起来,大不了以后多接点私活罢了。
秦淮茹却是哭的肝肠寸断,本以为嫁到城里来能过上好日子,没想到贾东旭家这么穷,还遇上一个恶婆贾张氏。
好不容易盼到日子渐渐好了起来,贾东旭又嘎了,自己顶班进厂,转成城镇户口,有了定量饿不死了,又有傻柱这个大冤种当吸血包,眼见日子又好了起来,没想到又挨了当头一棒,被打回原形。
“秦姐,别哭,以后有我,大不了我多接点私活。”傻柱安慰道。
秦淮茹听到这话心里才好受一些。
只不过,傻柱和秦淮茹显然高兴的太早了,傻柱能想到的,许大茂自然能想的到;傻柱想不到的,许大茂也能想的到。
“贾家有缝纫机和金戒指,可以抵点帐。”许大茂突然喊道。
“抵账!抵账!”众人一听,连忙喊道。
还是那句话,钱到了自己手里才是真的,放在别人手中,天知道会出什么波折。
“民间不允许藏金,贾张氏的金戒指街道没收了。”街道王主任连忙喊道,直接把贾张氏的金戒指收走了。
任凭贾张氏如何在那里撒泼打滚也不管用。
接下来便是拍卖贾张氏的缝纫机,四合院里的众禽兽可不想惹上贾家,自然没有人竞拍。
最终,贾家的缝纫机被一人用七十块钱拍下。
贾张氏死死地抱住缝纫机不让人搬走。结果,没两分钟便松开了手,工人们会教她做人的,三拳两脚下去,贾张氏就老实多了。
“傻柱的房子是私房,也可以抵债。”许大茂再次喊道。
这个时候,众人面面相觑。
缝纫机的话有些人咬咬牙,还是能买的起,但是,房子买不起,更何况,这个时间段,房子还不允许买卖。
许大茂见有些冷场,立即拉来郭大撇子耳语几句,郭大撇子眼睛一亮,立即与周围的人说了几句,片刻之后,许多人齐齐喊道:“抵账!抵账!”
“许!大!茂!你敢卖我的房子,我打死你个丫挺的。”傻柱大怒,双眼如同愤怒的公牛一般,瞪着通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许大茂,恨不得将许大茂生吞活剥。
可惜,傻柱被保卫科的人死死地按住,一动也不能动。
许大茂给郭大撇子说的话是:拉来一些人,加上我的那份,凑够六百的帐。大家一起把傻柱的房子抵过来,只要抵过来,自己就拿出六百块钱,买下郭大撇子他们各自的债务,自己的那份帐务也分给大家当劳务费。
这样一来,郭大撇子等人能见到现钱,许大茂获得了傻柱的房子,一举两得。
“杨厂长,钱我们不要了,把傻柱的房子给我们抵账就行!”郭大撇子带着十来个人来到杨厂长面前喊道。
杨厂长让会计一算,这些人的帐加上许大茂的,正好六百块钱,现在的房价也差不多这个价格。杨厂长不由得看向街道王主任,意思是能不能操作。
王主任想了想,便点了点头。现在当下首要任务是安抚众人的心,让众人散去为先。
房子虽然不能买卖,但能抵押。
当即,轧钢厂杨厂长和街道王主任把傻柱的房子抵给了郭大撇子等人,并签署好文件。随即,杨厂长和王主任让各自的手下去拿公章。
按好公章、办理后过户手续之后,傻柱的房子便不再属于傻柱,而是属于许大茂、郭大撇子等人。
许大茂一声令下,郭大撇子和他的手下,冲近傻柱屋里,把傻柱的家具以及锅碗瓢盆之类的统统扔了出来。
何雨水房间里的东西没有动,毕竟,祸不及家人,再说,何雨水也是个可怜人,并未参与其中,也并没有因傻柱抖勺而受益。
只不过,何雨水房间的锁还是换了,傻柱房屋的锁同样换了。
傻柱愤怒的目眦欲裂,但却没有任何办法,只是疯狂地叫嚣着:“许大茂,你等着,等我伤好了打死你!”
许大茂不置可否,冷冷一笑,然后当着傻柱的面,在杨厂长和王主任等一众轧钢厂领导、街道领导的见证下,与郭大撇子等人签署了债务转移协议。
许大茂当场拿出六百块钱,让郭大撇子等人分了,傻柱欠自己的那点钱就当给这些人的劳务费了。
做完这一切后,许大茂又找街道王主任办理房屋相关的手续,王主任为了不多生祸端,现场火速办理。
自此,傻柱的房子便成了许大茂的。
“傻柱,你的房子是我的了。”许大茂洋洋得意地看向傻柱,还露出个挑衅的笑容,桀桀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