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五个呼吸。
按照李成计算,还差五个呼吸,就能将钉头七箭的操控方法,彻底搞清楚。
这五个呼吸说快不快,说慢不慢。
在平常时间,或许眨几下眼睛就过去,但是现在,却非常漫长。
对于高手来说,一个呼吸就可以做很多事情,何况五个呼吸?
所以李成也不得不答应白老的要求。
否则白老也不是傻子,定会发现弊端。
而且李成觉得,随着时间发展,他这个伪装身份也快要站不住跟脚了。
只要乾坤能说话。
只要他们之中任何一人发现破绽。
李成身份就会暴露。
恐怕那时候大家都不是乱战,而是都针对李成了!
所以李成必须要在此之前,将白老解决掉,掌控钉头七箭。
“阁下,你去挡住星和一号,拖住他们就好。”此时李成对第一神传音。
第一神是知道李成完整计划的,也知道此刻有多么凶险,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所以也没问什么,直接行动起来。
看到第一神假扮的李成上来对付星和一号。
雾大人自然是惊喜无比,大叫道:“好好好,李成,只要你帮我对付星和一号,我们劫组织必然与你合作。”
其实刚才雾大人也对第一神传音了,只不过第一神都懒得搭理他,
此刻第一神行动,雾大人还以为是自己的传音所致,说动李成,觉得找到一条活路,惊喜无比。
星和一号则是无语,怒斥李成:“李成,你疯了!雾大人也是你敌人,他都快死了,你帮他!”
“你们也是我敌人。”第一神淡淡道:“都这个时候了,大家也不必讲究敌我利益,想怎么出手就怎么出手。”
“你说的倒也对,一号,你去对付李成,我和另外两人对付雾大人。”星也不生气,只是冷笑一声道:“看谁能想到最后!”
说实话一号对于李成的情感也是复杂无比,既想与此人一较高下,又想杀掉此人,但现在情况复杂,也容不得一号多想,专攻方向,对着第一神一道精神攻击射去。
第一神对于精神力方面并没有造诣,但他的剑气犀利无比,足以撕裂任何精神力,因此倒也淡定,直接一道剑气射去。
一号虚无的精神力顿时被撕碎,不由得一惊,骇然看着李成:“他的剑气为何这么犀利?竟然给我一种第一神的感觉,莫非,第一神真的将自己全部功力度给李成?”
一号与李成交手第一回合,想的跟乾坤一样,非常不理解第一神为何要这么做。
难道真的将一生气运堵在李成身上?
其实仔细想想,或许一号也能明白,以李成这等人物,就算第一神真的要将一身剑气渡给李成,李成又怎么会要?
所以眼下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眼前此人并非李成,而是第一神!
只不过现在情况太危机了,一号根本没有时间思考,只能对第一神出手。
这一切的一切混战都在茶楼之前,方寸之前。
这些站立山间顶端的人物,无论做什么,都是有分寸的,他们之间的战斗也不会误伤其他人。
所以看似混乱,实则也是仅仅有条。
但是那些过来看热闹,以及观战的人则是看呆了!
甚至有些痴傻!
因为他们并不知道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也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种情况!
甚至连小柳这等人物都有些愕然。
“到底什么情况?不是针对李先生吗?为何内战起来了?”虽然小柳境界也是很高,但是比起李成他们,还是一个后辈,还有一些距离,想不到这是什么情况。
但小柳也隐隐捕捉到这或许有可能是李成的计划,可却不敢确定。
而龙邦金运他们,对于这猛然间的变化也是愕然,但心中轻松不少。
他们想的没有那么多,只是觉得越混乱越好,越混乱对光明之城越有帮助。
只是他们绝对想不到的是,苏轻柔此刻心神却已经稳定。
因为她知道,这一定是李成的计划。
绝对,肯定,母庸质疑。
就凭苏轻柔跟着李成这么多年,已经熟悉李成的所有手段。
眼前一切,对别人来说,可能是混乱,但对苏轻柔来说,却是浓浓的李成气息。
若不是李成操纵,何意让那么多的巅峰人物,这么混乱?
“李成,我就知道,你一定回来!”苏轻柔露出微笑,感觉,一切安心。
至于其他光明之城成员,亦或者那些过来看热闹的人,比如危飞英熊氏兄弟,此刻却面面相觑,脑子有些跟不上眼睛!
“怎么回事,不是一起围攻李成吗?为何他们自己打起来了!”
“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能感觉有股无形的屏障将他们的交手于波笼罩起来,否则光是余威,我们恐怕都承受不住!”
“到底为什么他们会突然间内讧啊。”
“而且你看这内讧,似乎也有规矩,雾大人和乾坤似乎被什么宝物纠缠,李成和星他们对战,还有两个人似乎操控宝物,唔……好混乱,真的好混乱啊。”
……
“我怎么突然感觉,这场战斗,又要被李成找到机会了呢?”
“巧了,我也有这种感觉,原本觉得,李成必死无疑,但是现在,我竟然觉得李成有一线生机……”
……
“何止有一线生机,我倒是觉得,李成真的活过来了!”一旁的危飞英自言自语,他看着现场混乱场景,也有熟悉的感觉。
下一秒,就想到李成。
此时危飞英脑海中生出个胆大包天的想法,有没有可能,现场这个李成,并非李成!
正在危飞英想着,感觉一切都要浮出水面的时候,旁边的熊大龙却冷哼一声:“李成真的活了?何以见得?危兄弟,你还是太过相信李成了。”
熊大龙打断他的想法,让危飞英的思绪断开,此时危飞英心中不爽,但还是忍住怒火道:“大龙兄,何以见得?”
“何以见得?”熊大龙笑了,只不过是冷笑,而且还是非常冰冷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