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望着李成,纷纷猜测他如何回应,是苍白无力的狡辩,还是大方承认,可无论哪个结局,都会让他陷入危险之中g。
到时西南两部商盟会的人都会找他问个清楚!
更何况
陈阳州就要来了!
白宵雨很紧张,但更多的是愤怒,望着苏阳成道:“我们白家的事情给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这么说李成?”
“哦?”
苏阳成冷笑一声:“白雪松是你二叔,他被李成害成这样,你却还未李成说话?真是认贼作父啊,晚上是不是还叫李成爸爸?”
白宵雨初出茅庐,怎么会是这只老狐狸的对手?短短两句话,就落于下风,被气的无话可说,只是说道:“反正不是李成的错!”
苏阳成冷哼,眸子里满是不屑。
李成的目光却越来越冷,拉着白宵雨的手,转身离去,这一回合是他输了。
“李成,下次见面,我可别见到你的尸体。”
苏阳成大声嘲笑。
他猖狂得意的神情,谁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可却无一人敢违背其遗愿。
李成脚步一止,
“苏先生,买口棺材,选块墓地吧,否则露尸荒野,那就有些不好了。”
说完。
彻底离去。
苏阳成笑容一止,愤怒无比,李成此意明显要是威胁他啊!
他算什么东西,感威胁自己?!
苏阳成胸口满是愤怒,恨不得立刻找人杀了李成。
可周围这些人却看向他的目光,却多了一些怜悯,
“李成刚才的意思是杀了苏先生?”
“是啊,苏先生危险了。”
“如果我是苏先生,就赶紧离开临吉府!”
诸如此类的话听到苏阳成怒不可遏,怒吼道:“我是商盟会成员,区区一个李成,怎么杀我,你们的担心不多余吗?!”
众人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有一人低声道,
“苏先生,李成说的事情,从来没有食言过啊。”
苏阳成一愣,浑身颤抖。
白雪枫遗书的事情顿时在整个临吉府传遍,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是他杀了白雪枫,这种事本来都是心知肚明,可放在明白上,所代表的意义却是非凡。
此刻西南两部商盟会,同时开会,讨论这件事。
“诸位,我们如何处置李成?”
南部商盟会代表询问道。
“公冶丘大人打过招呼了,我们还是静观其变,不要得罪李成。”有一人说道:“他并非等闲之辈,是条真龙,日后万一凌驾到我们头上,若是记仇的话,我们岂不是自讨苦吃?”
南部成员想到李成加入商盟会以来的事迹,瞳孔猛缩,纷纷打个冷颤,甚至有些惧意。
其背后两颗大树。
公冶丘和徐修文!
对抗陈阳州!
会绝世医术。
自身实力更是顶尖!
每一项荣誉都是让人从心底恐惧。
仅仅是一个名字,让南部商盟会的所有人沉默,也唯有一人!
李成!
南部代表瞬间做出决定,“对于李成,只能交好,不能为敌。”
西部商盟会。
白雪松死去。
代表之位空缺。
他们讨论结果和南部商盟会,俨然不同。
有人冷声道:“即便李成替代白雪松,成为我们商盟会代表,我也不会给他面子,此人有什么资格与我们一起?”
“不错!”
一人开口:“北部方先生是我朋友,他告诉我李成有如此成就,全是哗众取宠,被贵人帮助,真正实力不堪一击!”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等一等,看看陈阳州如何审判。”
有人敲定主意:“若他放过李成,我们就一起对李成出手,也算给白雪松一个交代。”
各方反应。
李成有所猜测,毕竟这个事情影响力太大了,若不是公冶丘在此坐镇,恐怕华夏商盟会都要派人过来,前些日子徐修文也打来电话,告诫李成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有致命危险。
好在他也很老实,等待着结婚日子。
可三天后。
陈阳州来了。
他带着监视组,身边的人都换做见神境高手,个个目光犀利,杀意凌厉,是绝对的精英,甚至比白雪松的那些保镖还要强得多。
李成见到这幅阵势,认真起来,为陈阳州到了一杯茶:“好久不见。”
“不久。”
陈阳州缓缓道:“不过半年而已。”
“半年前,你可曾想过,我们两人会在这里见面?”
李成悠悠说道。
“我想过我们会再次见面,因为你注定不是安分之人,可我未曾想过半年后你带给我的惊喜太大了。”
陈阳州目光犀利:“李成,你杀死白雪枫,谋害白雪松,这两人一个是南部成员,一个是西部代表,如今铁证如山,证据确凿,该当何罪?!”
“原来你是来问罪的。”
李成轻笑一声。
陈阳州笑了起来:“你以为我是来干嘛的?”
“我以为是老友未见,前来叙旧。”
李成微微一笑。
“李成,你不要废话!人是你杀的,这一点确凿无疑,怎么?你难不成还想套关系?”陈阳州背后有一年轻人冷笑一声:“你以为陈阳州大人会念旧情?天真!!”
“哦?”
李成看向他。
但就是一眼。
唰!
年轻人感受到偌大压力,如山岳般,甚至抵抗不住,嘭的一声,单膝跪地,牙关打颤,惊恐无比。
其他人看到这幕,瞳孔一缩,刚想挑战李成的心情顿时没了,只是一眼就把人吓得跪下,真正实力该有多恐怖?
“看在陈阳州面子上饶你一命。”
李成收了气势。
所有人松了一口气,面容凝重,甚至在想他们合击能否拿下李成,此人的实力着实太过恐怖。
陈阳州也缓缓开口:“可知我为何不救你?”
“属下不知。”
年轻人恐惧,不敢抬头再看李成。
陈阳州冷冷道:“李成岂能是你们所能侮辱的?”
“他即便杀了人,犯了错,也是真龙,你们这群蝼蚁也敢触犯龙威?”
“简直找死!”
“若非饶你一命,我必亲自处罚你!”
年轻人傻眼,刚站起来嘭的一下又跪在地上,惊恐道:“陈阳州大人,我知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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