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理应是他不错!不过这狡猾的贾文和,倒是怕我恼羞成怒,遂故意让陛下把我召回。如此一来,我不但保住了颜面,反而是脸上有光。啧啧啧,这贾文和真的太聪明,太聪明了!”曹操连声大赞,荀攸也是颇为认同地笑着点头。倒是夏侯惇对此似乎有些不快,嘴里还囔囔而道:“这贾文和尽在背后做些偷鸡摸狗之事,何以见得聪明之处?”
曹操闻言,不由笑得更加的痛快,口里还喃喃喊着匹夫不断。
于是,在曹操的吩咐之下,翌日一早,各部曹军精锐便迅速地准备起来。曹操命麾下大将曹仁把守襄阳,并牛金、杜畿两将,留下兵部一万。又令曹仁即日起,开始整编刘表的荆州军以及襄阳军,并把军中一切调遣大权交予曹仁。又因曹仁此番攻打荆州立下了不少功绩,曹操遂封曹仁为骠骑将军,曹仁麾下部将也一并得以封赏。曹仁以及他的部下无不欣喜,遂谢过曹操恩赐。
到了晌午时候,各部要离去的人马纷纷离开了城外,此时曹仁领着麾下诸将相送曹操到城郭外。
“诶,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荆州自古以来皆是¥,兵家必争之地。除了你外,其余人我都放心不过,只是辛苦了你。你若是觉得苦闷,我大可命人护送你的家小到这里陪伴你的左右。”曹操满怀感触地说道。曹仁听了,那张严肃的脸上不禁露出几分笑意,应道:“多谢主公关心。不过他们在这,只怕我会令我分心。主公把如此重地交予我的手上,我自不能让其有寸厘所失。还有主公放心,我会加速整顿那两支军部,尽快整编出一支新的大军。”
“好!你办事我素来放心。对了,我已经命人取召那蒯良前来,此人才华过人,必能助你一臂之力。不过此人对蔡家那是痛恨至极,不过如今蔡家死了这么多人,想必他的怒火也熄灭了不少。当然,荆州的稳定,蔡家是极为关键的,该如何权衡,你自己却也要好好想办法。”曹操拍着曹仁的肩膀,振声而道。曹仁听了,眼里散发精光,重重颔首而应:“我明白了。”
“哈哈哈~~!好好保重!!”曹操听话,大声几声,一对细目闪烁发光,好像藏着许多复杂的情绪,其中就有几分不舍。一阵相视无声后,曹仁轻叹一声,道:“诸军都在等你,主公你快去罢。”
“好!”曹操听话,把头一点,这次再无丝毫犹豫,一转身子,遂着踏着一人的后背跃上了绝影,拨马时只看了曹仁一眼,便转马离去了。
“主公,你回到洛阳后,没有我在旁守护,可要万万小心啊。”眼看曹操策马离去,曹仁不禁在心中暗暗念道。却说就在曹操离去不久,忽有细作来报,说在东面城郊外,竟又发现了有一小队的孙军人马。
“哼!这些孙家的贼子,还当真把我曹军当做是软柿子了!”曹仁冷哼一声,眼神猝是射出两道骇人的凶光。
与此同时,在襄阳东面城郊之外,韩当这时正听斥候回报,说曹操率领麾下一干精锐,竟然撤离了襄阳城。
“什么!?老贼竟然撤兵了,如此一来我等的计策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耶!?”韩当听话,不由惊呼而道。吕蒙也不禁眯起了眼睛,呐呐而道:“看来老贼是怕继续征战下去,我军会不顾一切地拼死反扑,再加上昨日他麾下大将曹仁几乎折在了我等的手中,因而令他忧心更重!不过说来,老贼也是够可怕的,换了寻常人,岂愿放弃这般好的局势!!”
就在吕蒙话音刚落,蓦然间忽闻襄阳城中猝有杀声大作。韩当和吕蒙不由都吓了一跳,转眼便见曹兵犹如潮涌,迅速从城内扑杀而出。
“不好看来我军的行动已被彼军识破,韩老将军我等速速先撤,再另作图画!”吕蒙见状,神色微微一变,遂是急拨战马。韩当倒也颇为信任吕蒙,这下听话,也速速把马一拨,转即便喝令撤军。
另一边,却见此时扑出的曹军之内,为首两员将领分别是牛金和杜畿。杜畿眼看孙军的那队人马火速撤去,神色一凝,连忙向正是奋起的牛金喊道:“牛将军,彼军狡诈,休要急追。更何况曹将军早有号令,但见敌军撤去,不可追杀。”
牛金一听,不由猛是勒住了战马,咬牙切齿。原来牛金心里却是想着一雪前耻,并替曹仁复仇。不过这下在杜畿的提醒之下,牛金却也不敢违抗军令。
却说随着曹操引兵撤去后,曹仁遂是一边开始整编兵部,一边安稳局势。随后韩当和吕蒙在襄阳打探了数日,皆无所得,最后一回还几乎遭到了曹军的伏击,所幸吕蒙发觉,幸避一劫。随后吕蒙见曹操果然无心继续征战,也怕曹仁恢复过来后,率兵前来猛扑,遂与韩当商议撤军。韩当倒也忧心江东的境况,遂是答应下来。不日,韩当和吕蒙也引兵撤离了襄阳。
至此,有关荆州的战事,终于告一段落,无论是曹家亦或是孙家,一时尚且不能吞下整个荆州,各得以分之一半。
与此同时,却看河北局势。却说,早前刘备听闻马羲与吕布进行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最后虽然马羲得以胜利,但也身受重伤,几乎死去。刘备看出此乃除去自己劲敌的大好时机,遂速召关羽准备两路并发,攻打下邳。殊不知,马羲麾下大将黄忠率冀州军兵逼青州,遂与张辽合于一军,牵住了关羽的人马。刘备得知又惊又怒,这时又有细作来报,说兖州的兵马正往徐州纷纷赶往。刘备得知后,更是吓得勃然色变,急召徐庶、伊藉、糜竺等谋士商议。经过商议之后,一众谋士都是认为,如今自军人马已经失去了最好的时机,眼下反而渐有被马羲部下包围之势。其中伊藉更是建议,说大丈夫能屈能伸,此下最好是与马羲和议息兵。徐庶却觉此举有失刘备汉室皇亲的威严,竭力反对,并又说明,此下看似局势险峻,但马羲与他的部下也是元气大伤,绝对不敢轻举妄动,如此一来,倒不如与之暂且僵持下去,暗中却又调拨匈奴、乌桓、鲜卑的兵部赶来助战。对此,刘备犹豫不决。当日张飞更是听闻声讯,前来捣乱,决意要与马羲决一死战。刘备无奈,只能暂且搁置,殊不知过了数日后,忽然传来消息,竟然是不久前辞别离去的于夫罗回去部落之后,率领匈奴的人马攻打鲜卑,并且杀害了鲜卑的大王,然后转即又攻打乌桓,在辽东一带四处杀人作恶!
“该死的于夫罗,此人果然是豺虎之辈,我早该把此人除去的!!”刘备听罢,勃然大怒,瞪眼怒喝而道。徐庶也是神色大变,面色刹是变得苍白无色起来,他本还想借助外族的力量来抵挡马羲,殊不知这支力量如今反而成了祸患!
“主公,那于夫罗野心磅礴,据说此人一直有心统一北方蛮夷外族,然后尽数归化为匈奴,再建当年匈奴帝国的辉煌!如此人物,决不能掉以轻心,而且此人迟迟不发,偏偏却在这时发作,怕是料定我军不久将与马羲死战,无力再去对付他!说来,主公花了数年的时间,好不容易才整合了北方各族,如今若不能制止于夫罗的恶行,主公定然声威一落千丈,他日再想调拨这些外族之人为我军卖命,恐怕极难!”却听伊藉疾言厉色地喊道。
张飞听话,环目一瞪,怒拍几子,奋起便喝:“哼!!这些外族之人各个都是酒囊饭袋,有何用哉~!?尔等却不看,当日在下邳作战时,这些外族之人不但毫无建树,而且只会在我军得势之时,去争抢功劳,这不拖后腿便是好了,你还想依仗这些外族蛮夷!?”
“三爷此言差矣!”就在此时,糜竺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众人不由纷纷望去。糜竺神色一凝,沉色而道:“依我所见,此番这各族之人都是有所保留,并无把族中精锐一一带上。当年我行商时,几乎这北方一带都走遍了,各种消息皆有耳闻。其中,我听闻匈奴人中,有一部骑兵,全身上下都包裹着刺甲,就连战马也是一样,号为‘刺甲兵’。传说这‘刺甲兵’由来已久,并且战无不胜,所向披靡,匈奴最为强盛的时期,正是靠着这‘刺甲兵’开疆扩土!另外,鲜卑之中,据说豢养了一群可怕的野人,这些野人无一例外都是极具凶性,居住在深山野林之中,传说这些野人有着徒手撕开猛兽的能力,并吃生肉饮血,如野兽无异!鲜卑人却不知用了什么办法,与这些野人缔结了盟约,每每一旦鲜卑有难时,这些野人就会从深山野林走出,并组建起一支让人闻风丧胆的兵部,当地人都把这支兵部称作为‘天兽兵’!另外乌桓铁骑闻名于世,想必诸位皆有所耳闻,但据说乌桓有一支极其精锐的骑兵队伍,乃是从这些铁骑之中,一一挑出,把最为优秀的人挑选出来,并加以严厉的操练,乃是乌桓的顶尖力量,更有号为‘屠魔军’!”
却听糜竺看看而言,众人都是听得入了神,大长见识。不过张飞听罢,却是露出几分鄙夷之色,囔囔喊道:“竟然如你说得如斯厉害,可眼下为何却不见鲜卑和乌桓派出这两支部队来对付那些匈奴人!?”
“回禀三爷,这三支部队都是各族赖以生存的顶梁支柱,不到生死存亡之死,想必无论是匈奴人亦或者是鲜卑、乌桓人都不愿意遭到折损。主公,我可听闻,这三支部队每一支都是拥有着极其强大的实力,这股力量甚至可以说是毁灭性的!其中就有文史曾经记载过鲜卑的天兽兵,这支天兽兵曾经出现过在战国时代,并以百人将一支数千人的赵军精锐可杀光杀尽,据说当时那些野人用的却都还是笨重的石器,而且都没有穿铠甲!!
其中还有此文记载:其肤硬如岩,刀箭难伤,张口吞人,嗜血好斗!!”却看糜竺说得众人都不由提起了兴趣。张飞也是瞪圆了环目,不禁囔囔喊道:“照你这般说得话,有了这支天兽兵那岂不是无敌了!?那鲜卑人恐怕早就统一天下了!!”
“三爷说得是。想必诸位都听闻过,鲜卑人曾经有过极为强势的时代,就连我大汉也慑之三分,当时鲜卑之所以令人闻风丧胆靠的就是这支天兽兵。不过传闻这些野人都活不久,大多在不到三、四十岁便会死去,还少会过五十。还有这些野人繁衍的能力十分的低下,而且因为这些野人天生便极具可怕的凶性,据说有些野人在饿时,连自己的亲儿也会吃了!”
“虎毒尚且不吃儿,这些野人毫无人性,简直连畜生都不如!!依我所见,当早早全都杀了,以免祸害人间!!”伊藉听了,不由勃然大怒,身为儒家之人,他最是受不了这等有失人伦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