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波才才刚刚躺下一会,这鼓声又再次响了起来。
没有奈何,军营之中又乱了起来,波才唯有再次爬起。
等到士兵集合完毕,鼓声再次消失。
一夜之间,鼓声响起四次,搅得波才第二天一整天红着眼睛。
“卜已,恐怕今天不能攻城了!”波才皱着眉头,昨夜这些士兵都没有睡好,若是强行攻城,不仅无法攻入城内,恐怕损伤会非常惨重。
卜已点点头,他也被昨夜的事情搞得疲惫不堪,“今夜派几队士兵外出巡营,不过是雕虫小技,抓到这些人,就地枭首!”
果然,今天白天,黄巾营内没有任何动静。
到了夜间,鼓声再次响起,黄巾营内再次出现骚乱。
正当冯信手下几个士兵暗地偷笑之时,没多久时间,一堆黄巾士兵,循着鼓声追来。
“快跑!”既然被发现,就没有留在此地的必要了。当下这些士兵,丢下打鼓,急忙逃开来,黄巾营内,终于不要再受到这无尽的骚扰。
只不过这第二天早晨,这黄巾士兵也没有彻底缓过劲来,到了午间,方才在军营外集合,朝着长社的方向开去。
“大人,看来这假装夜袭的方法行不通了!”钟演皱着眉头说道。
冯信苦笑,这本来就是雕虫小技,只是这黄巾军的反应速度,确实不赖。他的士兵人数太少,此刻根本没有正面迎击大股黄巾的能力。
“钟演,今日我们派弓箭手在后面骚扰!”说罢,冯信叫来周正。
“周正,你领着两千士兵出营,分成两军,轮流朝着黄巾的后军射箭!”这样的方法,虽然对黄巾不能起到多少实质性的损失,但至少可以对黄巾起到一定的钳制作用。
长社城前,黄巾的攻城开始。
“渠帅!”一个士兵慌忙跑来,“后军出现大量士兵,朝着我方后军射击,后军损失惨重!”
波才朝后方看去,果然看到持续不断的箭雨倾泻而下。
“让彭脱主动出击,给我灭了这支士兵!”
彭脱率领后军朝着周正军急速跑来。
冯信在大营中看着这一幕,在营寨之中阵旗挥舞,周正会意,射出最后一波箭之后,率领这两千军,迅速回撤到军营之内。
等到彭脱到了军营面前,军营大门紧闭,一队士兵在营内警惕得看着他。
没有办法,彭脱只能率军后撤。
等到彭脱后撤,周正这支士兵再次出击。
彭脱再次追来,而周正再次回营。
一来二去,直到日落时分,黄巾撤军,这彭脱后军虽然伤亡并不惨重,但被周正骚扰得苦不堪言。
第三天,依旧如此,黄巾费尽全力,攻上城头,却也很快被集结而来的长社士兵,刺入城下,摔成肉泥。
终于,这天傍晚时分,王允的前军,荀攸带着三千兵马,来到冯信军营之内,随后不久,王允的中军与后军,也到达长社前方。
而消息传来,作为骑都尉的曹操,明日之间,就能到达长社。
王允营内,冯信将长社当前的情况说了一遍,荀攸笑着看向冯信,说到夜袭之策时,军营内发出一阵笑声,难得的将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
“冯校尉干的不错!”王允朝着冯信点头说道,这可是他相中的千里马,此刻他的心中,也有几分得意。
“不过我等面前还有数万黄巾,不知众位可有什么破敌的计策?”王允看着众人。
冯信摇了摇头,这股黄巾行营也算有道,他暂时没有找到什么间隙。
倒是荀攸皱着眉头,片刻之后眉头松开,“吾倒是有一计!”
众人朝着荀攸看去,荀攸吐出一字,“火!”
“只不过这一策,还需要冯校尉配合!”荀攸笑着朝冯信说道。
“公达请说!”
“之前冯校尉用出奇计,若是此番再用此计,这黄巾必然不以为意,而我等可以乘机派人到黄巾营内放火,城内皇甫嵩将军与我等两相夹击,必然能够击溃这股黄巾!”荀攸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
王允点点头,几次三番,这荀攸都能提出妙计,等到黄巾平复,他准备将保举荀攸为官!
“众位可有异议?”王允问道。
冯信摇了摇头,心中明白,此乃虚虚实实之策,实中有虚,虚中藏实,只要这黄巾一个不小心,便会中计。
“既然如此,这道计策,就交给冯信你与荀攸两人实行,其他人等,务必配合,否者军法处置!”王允下了决断。
荀攸跟着冯信来到冯信军的营帐内,钟演被冯信叫来,三人密谋布置一番。
第二天,摄于王允的大军到来,黄巾军破天荒没有攻城。
这天晚上,冯信又派出了一支五千人士兵,在长社方向擂起战鼓,而另派一支三千人的士兵从冯信营帐出发,趁着夜色,朝着黄巾大营摸进。
“渠帅,夜袭!”黄巾营内再次乱了起来,波才慢悠悠睁开眼睛,皱起眉头,心中对这计策不屑一顾,难不成这冯信是傻瓜不成,一次两次,被看破了还想故技重施?rPqJ
不过,小心为上,波才让士兵继续睡觉,派出数百人的队伍,朝着长社方向直奔而去。
没多久,这鼓声停了下来,没等派出的士兵回营,波才闭上眼睛,再次睡去。
第二次,鼓声再次响了起来,波才无奈,又派出数百士兵。
第三次,第四次。
波才甚至连眼睛都懒得睁开,这时,军营内却传来一阵慌乱。
“失火了,失火了!”
走水的声音响彻整个军营,那些刚刚进入梦乡的士兵,只好再次慢悠悠爬了起来。
“哪里失火了?”波才也只好爬了起来,彭脱进入他的营帐之内。
没多久,整个黄巾营内,火光冲天,乱成一团。
“是时候了,出击!”王允与黄埔嵩同时下达命令。
两方士兵倾巢而出,朝着火光之处,奋勇杀去。
“敌袭,敌袭!”守门的士兵大声呼喊起来。
怎奈黄巾营内失火,早已乱成一团,根本无法组织起有了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