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员人数如此不足,加上缺少训练,怪不得黄巾起义的前期,朝廷的人马会处于下风。
“刘兄,冯信想提高募兵的待遇!”考虑到这里,冯信想要建立一只精兵的愿望更加强烈。凭借这样一只精兵,真正到了黄巾起义之时,便是一只举足轻重的力量。
凭借这样的精兵,冯信才能在天下大乱的前期,取得一定优势,从而弥补自己士族力量上的不足。
“提高待遇?”刘封明白冯信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但这件事关系甚大,北军五千人,若是单单提高了冯信的待遇,必然会引起其他将士的不服。
“这个恐怕有点难办!”刘封如实说道,一个处理不好,自己就会受到弹劾,冯信的百夫长位置也必然不保。
冯信点点头,他对这个问题有清楚的认识,若是没有用其他的利益进行交换,很难让北军所有的将士信服!
只不过,来此之前,冯信就已经想好了办法!
他需要与所有北军将士,进行一个交易。
“刘兄,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冯信笑着说道,“我需要的标准其实也不太高,能够保证一日三餐,每天有一顿肉就行!”
冯信要对这些士兵进行锻炼,每日的消耗巨大,必须要每天吃肉才能补充能量,增强体魄。
“这个倒是问题不大!”刘封点点头,刘封手下最多也就是一百士兵,每天加一顿肉耗费不了多少粮饷。
问题的重点依旧是如何取得北军之中的平衡。
“刘兄,我愿意执行北军之中的日常职守!”步兵营负责洛阳西北郊外的上林苑职守,那里除了有无数的宫殿之外,最为重要的就是里面圈养着大量的野兽,天子的春射,秋猎与冬猎,一般就在上林苑之中。
这日常职守,便是北军步兵营的任务。一般而言,几位百夫长轮流带兵职守,这可是一件苦差事。
“嗯!”刘封点点头,“若是如此,倒是没有问题!”
说起来,北军之中的将士,没有一个人愿意参与日常职守。想方设法捞钱都来不及,加上如今马上天气就要转冷,在上林苑职守可得在外忍受天寒地冻之苦。
冯信的要求也不过分,不过是每天加一顿肉而已!
略微思考一番,刘封便点头答应下来,“冯贤弟,既然如此,这件事我可以替北军做主,允你每天一顿肉来!”
“多谢刘兄!”冯信笑着点点头,“那我就不继续叨扰刘兄了,告辞!”
“呵呵!”刘封站了起来,“我也不留你了,快去招募新兵吧!若是在洛阳内招不到人,你倒是可以去洛阳外面看看,据说洛阳附近来了不少流民,唉,如今的世道真的是越来越乱了!”
“好!信记住了!”说罢,冯信大步走了出去。
没想到如今连洛阳周边都出现流民了!
冯信可是记得,并州早已出现流民,在去往洛阳的管道上,便遇到了五个匪徒,这些匪徒大多也是流民出身。只是没有想到,如今的流民都已经影响到了洛阳周边。
只不过,这对冯信可是一个好消息,他的兵员,总算是有了来源!
自己作为百夫长,冯信可以招募一百士兵,为了质量,此番他必须精挑细选。
前世作为一名特别作战小组的一员,冯信深知一名优秀的士兵,必须具备的素质。
首先是年龄,必须在十八岁到二十八岁之间,但为了四年之后必将到来的黄巾起义,冯信对年龄的限制将更加苛刻。必须在十八到二十四之间,训练起来最有效果,而且也能够跟着冯信征战多年时间。
其次,便是对身体的要求。有过伤残的自然不能要,身高个头至少要达到一米七五的高度。流民之中,由于营养的长期缺乏,身高可能略显矮小,冯信相信结合自己的锻炼方法与每日的肉食,这些平均二十岁左右的士兵,在四年之后定然能够长到一米八以上的个头。
冯信如今才十五岁,已经有一米七五的个头了,在这个年代,冯信所见的成年男子身高,大都在一米七五以上,而一些壮汉,甚至达到了一米八五的个头。
想要一只精兵,身板矮小可是不行!
最后,便是骨架。若是骨架太瘦弱,就很难与骨架宽大的比对抗,长肉也会更加缓慢!
一时之间,冯信想好这三点,从曲东那里借了几个士兵,便朝着洛阳城外流民之处走去。
这些流民聚集在洛阳的西北角上,大多是从并州逃难而来。这也很好理解,青冀之地,本来就是天下粮仓,那里受到的灾情,比并州好上不少。
看着这一堆的流民,衣衫褴褛,面有菜色。冯信何曾不想给这些人一份稳定的生活,但他力所不及。更何况,几年之后便是军阀混战之日,不知会有多少的亡魂,留在战场之上!
“年龄十八到二十四,身高一米七五以上留下!”冯信报出了他的要求,同时也说出了他可以给出的待遇。
一时之间,在流民之中引起轰动。在吃不饱饭的时候,能够给吃饱饭就可以让人眼红,而每天还给一顿肉吃,一时之间,所有达到这些标准的青壮年,都走了出来!
冯信一眼看去,大概有白来号人。这里散布着几波流民,人数大概有近千,大部分都是青壮年,因为大旱或者失去土地等等缘故,最终流离失所。
“你去把这些人带到旁边的屋舍!”冯信吩咐旁边的士兵。由于没有人手,他要亲自对这些士兵进行塞选,留下一百人。
若是可以,冯信其实很想把这些人都留下。但他身处洛阳,如今天下还未大乱,若是他擅自增加兵额被人举报,他的下场可比这些流民好不了多少。
不到片刻的时间,一共有一百三十来号人已经聚集在这间屋舍周围。冯信让几个士兵在外面组织秩序,自己走了进去。
“让他们进来吧!”冯信吩咐一声,一个大约一米七五个头的男子走了进来,脸上露着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