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房间,我却一脸淡漠。
鲜血不断流淌而过,难以想象的喷射出去。女人的面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
“再有五秒,你就会陷入昏迷,最终死亡。”
“告诉我真正的答案。”
女人捂着胳膊,脸色苍白喊道:“我说。”
“求求你,别杀我。”
“算我求你了。”
听到她这么说,我冷哼一声,一挥手,鲜血消失了,她的手又完好无损。
这一次,女人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别动手了,我说!”
“想要离开小镇,前往更深处的地方,就需要那个魔头。”
“那个魔头就是钥匙,只有解放那个魔头,才能够更前进一步。”
“那个魔头被万翼天使封印,这些年我们议会不断在加固封印。”
“如今的封印,已经越来越恐怖了。想要解除根本不可能。”
我冷笑起来:“既然,不可能,你为何不说呢?”
“看来,我还是有机会的。”
女人脸色苍白,沉默不语。
我懒得和她废话,真实之剑过去,瞬间让她说出了所有实话。
等从她口中知道一切后,我顿时对她失去了兴趣。
“她怎么处置?”姬千月问道。
“交给你了。”我说完,转身就走。
在我离开后,女人脸色阴沉,就要发动自己的力量。
可在这时,姬千月只是瞥了她一眼,她整个人就瘫倒在地,再也无法动弹了。
“怎么会!”
女人惊恐的看着姬千月。
她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心事重重的离开。
这个女人已经告诉了我所有,包括议会的架构。
这个女人叫玛丽,她是议会三大巨头之一。
这三大巨头分别为,教皇,议会长,国王。
玛丽就是国王的妻子。
所谓国王,就是议会当中世俗最高权力者。
实际上,议会的内部十分混乱。
其中有各种各样的势力,因此三大巨头互相制衡,彼此十分平衡。
等我找到姚老四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在派人捣毁各种万翼天使的教堂和雕像。
他们正在摧毁着一切属于议会的烙印。
等他们忙完之后,我叫来了姚老四。
我与他并肩行走在街道上。
姚老四正向我汇报着:“这些天总体很平静,整个小镇已经被我们掌控。”
“从他们口中,我问出了很多事情。”
“正要向你汇报。”
我摆了摆手:“没这个必要了。”
“接下来,我们迅速离开,我已经知道的够多了。”
“这个时候,少走一秒都有可能造成难以想象的后果。”
姚老四点了点头,他还是那么义无反顾。
无论我说什么,他从不反对,只是默默跟随。
就这样,我带着众人迅速逃离。
等我们离开这个小镇不久后,整个小镇突然多出了无数怪物。
这些怪物疯狂屠戮着一切。
小镇很快变成了人间地狱。
又过了一段时间,整个小镇彻底安静下来,再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带着她做什么?”
在队伍当中,我看到了玛丽,这让我十分不解。
“这可是国王的妻子,是个合格的筹码。”姬千月说道。
“国王有那么多妻子,不会在乎这一个。”我平静说道。
玛丽顿时急了:“国王只有我一个妻子,他十分爱我。”
“既然他这么爱你,为何不来救你?”我反问道。
玛丽伤感的摇了摇头,无奈说道:“这件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你已经惊动了万翼天使。”
“接下来你将遭到议会无穷无尽的追杀。”
“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可以逃过如此追杀。”
“那我就是第一个了。”
说话之间,我们距离小镇越来越远。
不过虽然离开了这个小镇,我们却要赶往另外的小镇。
因为我已经从玛丽口中知道了一些事情。
在这些小镇当中,也是有着都城存在。
这个都城是比小镇更加繁荣的地方,在那里议会的力量十分强大。
可同样,那里也汇聚了其他的势力。
一路上,我们走走停停,我都在恢复身上的剑神之力。
剑神之力并非无限,我破开空间后,自身力量消耗了大半。所以我才会避其锋芒。
一路上,我都在休息。
身上的剑神之力在重新汇聚,我微闭上眼睛,只感觉整个人轻松多了。
剑神之力,似乎伴随着这具躯体与生俱来。
而伴随着我的成长,我对于剑神之力的掌握,也越来越炉火纯青。
我这个时候才明白,我过去是多么弱小。
无论掌握了多少灵气,都不是真正的强大。
只有无中生有,从无中获取力量,才是真正强者的标志。
否则一旦进入诡世界,那所谓的天帝,瞬间变成一个普通人。
如今的我,真的可以依靠剑神之力,来抵挡来自于天地四方,日月轮转那巨大的剥削之力。
因此,我才真正的感觉到我变强了。
过去的强大,只是虚幻的强大。如今找寻本我,回归本心的我,才是最强的剑客。
城镇到了。
这里十分繁华,只是不少本地人见到我们,脸上流露出的,依然是诡异的笑容。
对此我早就见怪不怪了。
反倒是姚老四强忍着搞死他们的想法,脸上充满了狰狞。
城镇当中,我们这些外来者本应汇聚在人海当中,融入其中。
可无论我们走在什么地方,我都感觉到,周围的人认出了我们外地人的身份。
这让我十分困惑。
这时玛丽低声说道:“他们想要认清我们外地人的身份,实在是太容易了。”
“因为其中有议会的人,议会的人被赋予一种特殊的能力。”
“他们可以从人群当中,分辨出外地人。”
姬千月微微皱眉,低声问道:“我早就想问了。”
“既然要献祭,为何不献祭本地人?”
“为何非要献祭外地人?”
“那只是说辞罢了,实际上,只要是生命就行,没有本地人和外地人的说法。”
“只是本地人是我们的奴隶,他们世世代代臣服于我们。”
“我们实在不忍心对他们动手,所以只能对外地人开刀了。”玛丽轻描淡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