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元四手中没有元五之后,自己行走起来轻松许多。
他没有元五受伤重,所以他直径去往了云翎亦房间。
云翎亦房间并未关门,元四行至之时,便直接走了进去。
见到云翎亦的瞬间,元四拱手道:“王爷恕罪,属下并没有将事情办好!”
闻声,云翎亦抬起头。
只见元四一身衣衫破烂,破烂之处渗出血迹,灰头土脸,异常狼狈。
看此现状,云翎亦心里不禁揪了一下,急忙起身上前问道。
“发生了何事?为何搞成这个样子?怎么只有你自己?元五何在?”
云翎亦下意识的伸出双手,上前搀扶,言语中尽是满满的担心。
元四回应:“回禀王爷,元五受伤了,元七已经将他送去唐医师那里诊治了......”
“咳咳......”
元四话还没说完,便咳了起来。
云翎亦急忙将扶他至坐在椅子上,为其倒了一杯茶水,然后冲着门外喊道。
“来人,快将郡主请过来!”
元四一把抓住云翎亦的胳膊,生咽了一下口水之后缓缓摇了摇头。
随后接过云翎亦手里的茶水,将其一口饮下,瞬间觉得通畅多了。
急忙说道:“王爷,不用麻烦郡主,郡主身子不适还是不要打扰得好!”
听罢,云翎亦瞬间震惊。
酥酥身子不适?为何自己不曾听说。
于是连忙问道:“郡主身子不适?你怎会知晓?”
“元五今早上碰见冬梅,冬梅告知于他的。
本想着告诉王爷,但是事情紧急,竟将此事忘了,还请王爷恕罪!”
听完,云翎亦一顿,心中的担心不禁又多了一人。
“无妨,稍后本王再去看郡主。
你先快说你们此行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会搞成这个样子?”
元四觉得身子舒畅一些之后,便起身,跪下回到:“王爷恕罪,是属下无能!”
“今日一早,属下和元五便奉王爷之命,拿着梅花针前去调查。
属下先到打造暗器的铁铺询问,得知这种廉价暗器在这个县城本就无几人购买。
一经查探便找到了杀害朱无力的凶手。
在我们的威逼利诱之下,那个杀手很快也便将指使他的人供了出来。
然后我们就以他为饵,钓出了背后的主使者。
但来者却并不是一人,还有这个所谓的背后主使者,似乎是认得我们。
在发现我们的瞬间,那二人便想要啊转身逃走。
我与元五奋力追击,但是属下却低估了对方的能力。
虽然那二人各中了我们一剑,但还是让他们逃了!
不过我们在打斗现场捡到了这个东西!”
说话间,元四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令牌一样的东西,双手奉上,交给云翎亦。
然后继续道:“看那二人招式,其中一人手持弯刀,应该是贤王手下的暗卫。
而另一人虽手持一剑,但是招式却与森林里的杀手很是相似。
属下猜测,此人应是那些杀手的头目!”
云翎亦听罢,并没有急着言语,而是在反复查看元四捡到的令牌。
这令牌虽是木质,但是却非常精致。
上面刻着一个‘秋’字,令牌的一角镶了一小块玉,使整个令牌看着很是别致。
玉的材质是只有皇家才能使用的紫灵玉,所以云翎亦一眼便认了出来。
也就是因为这块玉的存在,才使这块令牌无法复刻。
云翎亦看着上面的‘秋’字,嘴角不禁上扬。
高贵妃名为高雅秋,这上的‘秋’字,定是取自她的名字。
这可是证明那些杀手就是高贵妃之人的好证据啊。
随后云翎亦将令牌收入怀中,抬手示意元四起身。
说道:“虽然他们逃走了,但是有了这个令牌为证,照样可以指证高贵妃!”
说话间,云翎亦已经抑制不住心中的雀跃。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已在自己囊中,这件事终于要有个了结了!
惨死的百姓们终于可以申冤了!
云翎亦再次看向元四,吩咐道:“这件事情你们做得很好,你先下去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势吧!”
“是!”
元四应下之后,便退了下去。
云翎亦将令牌和那些可以指证云翎雨的证据放在了一处。
将其藏好之后,便出了房间,直径朝叶酥汐房间前去。
他心系叶酥汐,在知道叶酥汐身子不适之后,心里也在暗暗责怪自己。
这段时间都在忙于公务,忽略了他的酥酥!
而此时此刻,城外官路上一片林子里。
有二人相对而坐,其中一人正为另一人包扎着伤口。
“疼!你就不能轻一点!”
“还嫌疼?若不你出的馊主意,找个杀手去杀了那朱无力,能有这档子事?”
“什么意思?现在怪起我了?
当时说这事的时候,你可是同意了,现在竟还想将责任都推到我自己身上!”
说罢,那人一把将另一人的手从自己身上打掉。
不让其为自己继续包扎,自己则艰难地缠起绷带。
“哼!现在该怎么办?
亦王已经发现我们了,定是会全城搜捕,到时候想逃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那人胡乱将自己包扎了一通,随后起身,拿起自己的弯刀,别在了腰间。
开口道:“要回去你回去,我可不回去,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要回去向贤王复命!”
另一人也随之起身,手拿长剑,但是脸上却显得异常忧愁。
“唉!你的任务是完成了,回去自然安然无恙。
但是我的任务却失败了,还搭进去了众多弟兄的命,我回去自然活不了!”
“活不了也得回去复命!
现在陉安县的杀手仅剩你一人,你以为你还能杀得了亦王不成!”
那人自知不能,摇了摇头,神情颇显落寞。
“既然不能,那还不如回去。
回去尚有一线生机,但若你逃了,以贵妃娘娘的手段,定会将你抓回来。
到时候定会让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哼!胡说什么!我才不会逃,娘娘对我有知遇之恩,就算死我也得回去!”
说话间,手拿弯刀之人,已经行走在了小路上。
回头喊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见状,手拿长剑之人,也握紧双拳,跟了上去。
他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的令牌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
宅院内。
云翎亦已坐在叶酥汐的床边,叶酥汐也被云翎亦强按进了被窝里。
“翎亦,我真的没事!你让我起来!”
云翎亦丝毫不听叶酥汐的解释,叶酥汐想起身,云翎亦就再次一把将其按下!
“酥酥,你身子哪里不适?为何不同我说?”
然后转头瞪向一旁的冬梅,冷冷问道。
“郡主身子不适,为何不禀告本王,可有让师父诊治?到底是因为什么造成的不适?”
冬梅低下头,似乎是被云翎亦的气势吓到了,迟迟不敢言语。
叶酥汐看出冬梅的有些惧怕,便为其撑腰。
“休要吓唬冬梅,我们这女子之事,怎么告知于你?”
说话间,叶酥汐不顾云翎亦阻拦,一下坐了起来。
“女子之事?”云翎亦诧异。
叶酥汐面上虽有些害羞,但若是不说的话,云翎亦怕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自然是女子的月事。
身来月事,身子当然会不适!
这般羞于开口之事,如何告知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