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曹德方离去之后,唐仁便也从门后离开。
直径去了云翎亦屋内。
推门而进,叶酥汐与元七一行人也在里面。
“师父,王爷,我刚才看见那曹狗官在踢打李氏的尸体,我觉得此事定是曹德方一手策划的!
而且刚才李氏最后一句话所提的就是曹德方!”
说话间,唐仁上前一步,自觉的坐在了叶酥汐身边。
听罢,众人纷纷点头。
云翎亦见状,狠狠地白了一眼唐仁,唐仁瞬间觉得后背发凉。
回眸间还与云翎亦的眼神撞上,便一脸尴尬,自觉地挪了挪屁股
云翎亦冷哼一声,随即搬了个凳子坐在了二人中间。
见二人这小孩子般争斗的模样,叶酥汐甚是好笑,便轻笑一声。
也顺势挪了一下,给云翎亦腾点地方。
而就在此时,刚才出去追查杀手的元五回来了。
躬身拱手道:“启禀王爷,属下无能,没有追到射箭之人!”
闻言,云翎亦眉头微皱,但也没有责怪之意。
那人应该早已潜伏在那里,不仅是元五,连他都没有察觉。
说明此人武功不在他们之下,看来事情还是有些棘手。
“可寻到与射箭之人有关的线索?”
“回禀王爷,属下在刚才那人潜伏的地方搜寻,探查到一处脚印。
我们对比过前往追寻的衙役和护卫,发现他们都不是!
那脚印比属下的脚印还大上一圈,属下认为这可以成为突破的线索!”
说罢,叶酥汐疑惑,大脚印?元五的脚在常人中就属于大的了,比元五的脚还要大?
难不成是他?
此时叶酥汐不禁想到一个人,但很快又摇头否定。
“酥酥,你想到什么了?”见叶酥汐一副疑惑模样,云翎亦不禁问道。
叶酥汐微笑道:“无事,只是在想世上竟有如此奇怪之人!”
唐仁也随即点头,“元五说得没错,我们只需全城搜捕,看谁的脚最大,那他就是杀死李氏之人!”
“不用那么麻烦!”叶酥汐心中已有想法,随即看向元五吩咐道。
“元五,你派一队人,暗中盯着曹德方,这杀害李氏之人定是曹德方安排的。
现在李氏已死,他们肯定会见面的,你派人盯紧曹德方,若有可疑之人与他见面,速来汇报!”
“是!”
说罢,元五便要转身退下。
叶酥汐顿了一下,立即喊道:“等等!”
元五愣住,转身看向叶酥汐。
叶酥汐眉头微皱,若那人和自己想的是同一人,此事绝不会那么顺利。
随后继续吩咐道:“杀害李氏之人,隐藏许久都不曾有人发现,说明此人功力不在你们之下。
切记定要寻得一些隐藏探查厉害之人,盯住曹德方!”
云翎亦听罢,也缓缓点头,没想到他的酥酥竟如此缜密。
“是!”
说罢,元五退下。
云翎亦和唐仁则是一副崇拜模样看向叶酥汐。
叶酥汐被这二人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便起身坐在了与二人对立的一处。
元七见状,没有忍住笑出来了声。
唐仁瞥了一眼元七,元七毫不客气回瞪唐仁。
二人便开始眼神暗自较量,互相瞪着对方,谁也不服输。
与此同时。
曹德方回到县令府。
徐天庆已经知道事情的全部发展。
“大人,我们计划的天衣无缝,为何事情会发展成这个地步?”
曹德方怒气外露,浑身都散发着令人恐惧之意,紧握的双拳,狠狠地锤在桌子上。
“叶酥汐!好一个伶牙俐齿的郡主!
今日之事全是她搅合的!若没有她,我们所计划的怎会失败!”
说罢,曹德方更加生气,恨得咬牙切齿。
之前小瞧了这位都城来的郡主,看来要想彻底为主子除掉云翎亦,这叶酥汐也是一个绊脚石啊!
徐天庆上前,为曹德方斟满茶水,递上以示息怒。
“大人息怒,这位叶郡主不管怎样说也是依仗亦王殿下之势,若没有亦王,就她一介女子,怎会起到如此作用。
等到我们顺利除掉亦王殿下,这郡主还不是你我说的算!”
说罢,徐天庆脸上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心中生了一个恶毒的想法。
“哼!你说的对,尽管她再怎么巧舌如簧,也只是一介女子,翻不起什么风浪!”
“大人能如此想就对了。
但是今日之事,撇开郡主不谈,这殿下为何没有身患花柳病?
小的打听到,这幺娘曾经是那高家家主高义的相好,高义与幺娘行事之后,便身患花柳病。
到死都没有医治好,为何殿下却能医治得如此的如此之快!”
曹德方将喝光的茶杯,重放在桌子上,放下瞬间,茶杯上出现了一道裂痕。
“花柳病极难医治,就算大罗神仙来了,也不可能那么快医治好!
如此这样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解释,那就是我们之前听到的寻欢之声是假的!”
听罢,徐天庆大惊,若是假的?那亦王殿下就要忍受留春烟带来的疾苦,这可不是旁人能忍受得了的!
不等徐天庆将心中想法盘算完。
外面守门小厮喊话道:“大人,李天宗求见!”
“让他进来!”
说罢,李天宗推门而进。
在曹德方接到云翎雨命令之时,云翎亦也顺带将李天宗为无上堂堂主之事,交代给了曹德方。
曹德方深夜唤来李天宗,李天宗还自以为是自己的药效起了作用,唤他前来是来庆功!
只见李天宗,嘴角微微上翘,浑身散发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参见曹大人,不知大人深夜唤李某前来所为何事?
可是那亦王殿下已身患隐疾,前来商议后事?”
李天宗自诩聪明,觉得万事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曹德方听罢,心中将此事的失败原因归结到李天宗给的留春烟身上!
看到李天宗如此大言不惭的模样,曹德方只觉得李天宗坏了自己好事。
越想越气,愤怒之下,重重拍向桌子,将刚才已经有裂痕的茶盏砸了个稀巴烂!
李天宗心头一颤,看曹德方的反应,难不成此事失败了?
便急忙问道:“大人这是何意?”
“哼,本官还以为你这无上堂如同传言一般,炼制的毒物无人能及,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李天宗疑惑,今日之事自己虽略有耳闻,但心中对自己的留春烟很是自信,便没有关注结果。
徐天庆轻叹一声,开口道:“今日大人请来江大夫查验。
查验结果是这殿下身体无碍,没有染上花流病,也就说明他与幺娘无事发生!”
李天宗大为吃惊,满脸质疑模样。
“不可能,这留春烟与芩甘草结合,是世上最厉害的催情之物,亦王殿下不可能忍得住!”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李天宗还是不信,辩解道。
“就算亦王殿下当时忍住,但是此物结合催情之效时间长久。
回去之后就算有女子为之解困,那也会导致亦王殿下精力虚尽,最终落下隐疾,不可能安然无恙!”
说罢,李天宗暗自摇头,“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亦王殿下身边有绝世神医,为他调理体内气息,不然亦王殿下不可能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