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想说就不说,我们只是他的师娘,不是他的上帝,更不是我们的囚犯,不必什么事都要讲出来。”
“小凡能编个瞎话给你们听,己经不错了。”
等等,这话什么意思?
大师娘不信情有可原,可听着不太对劲啊。
“换做我,首接让你们滚蛋。”
“老是哔哔哔,一点破事没头没尾,膈应。”
大师娘继续道,“话又说回来,小凡学会更高的剑法,有更强的武学,我们理应替他高兴才对。”
“他学的东西越多,对师门好处越大,以后传给徒子徒孙,不是让师门更上一层楼吗。”大师娘理性分析,逻辑鬼才。
“别说我们是师娘,就算在亲生父母面前,也有个人空间,私人秘密吧?”
“一个个小肚鸡肠,想不开,有脸向我告状。”
“大姐,你说的有些过分了啊。”二师娘不乐意,首接抬杠。
“不对吗?有毛病?”
“有!我也就是闹着玩,你当真板着脸熊我们。”
“我还真能一脚蹬了这小子不成?”
“再怎么说,小凡凡也是我养大的孩子,不说亲如母子,不谈长辈,就是养了十八年的狗,也不是没感情,说扔就扔了。”
陈不凡:……
怎么说话呢?骂谁是狗呢。
“二姐,你说的不对,狗一般平均寿命十二岁。”
“少插嘴,我就是这个意思。”
“比喻的不形象。”
“凑合着听!再说了,踢小凡凡出师门只是吓唬一下,还当真不成?”
“老娘又不傻,好不容易培养个天才容易嘛,他真出了师门,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以往的付出岂不是付之东流。”
“我从来不干傻事。”二师娘啰里吧嗦,一顿逼逼。
“既然闹着玩,用得着没完没了?小凡明显不想说,我发现你更年期到了。”
“大姐,别的事我可以忍,唯独更年期我受不了。”
“怎么?想死磕一下?”大师娘柳眉一挑,不屑之色浮于言表。
三人之中,毋庸置疑大师娘武功最高。
二师娘最阴险,一手用毒功夫出神入化,能挡住她无形之中下毒的,天下间没有几个。
三师娘武功稍差,但会的多,懂得颇广。
所有传承的东西,她都或多或少的有涉猎。
比如琴棋书画,比如诗词歌赋,再比如堪舆八卦,诛邪风水。
算命也懂。
只是这些用到的地方少,她也不经常使用。
尤其天算,她早年间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导致她封卦,不再为任何人卜卦。
总之陈不凡没见识过。
所以三位师娘,一般以大姐为首。
大师娘也最为强势。
“不用!”二师娘当即摇摇头,考虑都不考虑,不在犹豫的范围之内。
“但我会找个机会偷偷给你下毒,或许下一秒,也或许就在今晚。”
“好啊,你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下毒造成什么后果,我会一百倍的偿还你身上。”
论毒,谁也无法提防。
总不能无时无刻,都在警惕二师娘。
尤其一些毒,真的无孔不入,你完全防备不了。
“奉还我一百倍?你确定?”
“确定!”
“我给你下春毒。”
“滚!”
“好了,言归正传。”三师娘打住,随之转过丰腴娇躯,“小凡凡,药材准备好了没有?”
“好了,昨天晚上就得到了信息,药材全部准备完毕。”陈不凡点点头。
“去准备个木桶过来,可以泡澡的那种。”
“还有吗?”
“把药材全部熬好,一半倒入木桶中,一半喝掉。”
“然后呢?”
“然后你听指挥就行。”
“嗯!”
半个多小时后。
“师娘,你真让我脱光?”
“怎么了?这是在帮你突破当前境界,不是在逗你玩。”大师娘正色道。
“能不能留个裤衩?”
“如果你不怕前功尽弃,我无所谓。”
“那个……好吧。”陈不凡妥协。
陈不凡站在木桶前,其水发黑,散发着浓浓药味。
“三位师娘,你们转过去,我进入木桶之中再喊你们。”
“男子汉怕什么,不管怎么,都是女人吃亏好不好。”
这句话可信,但放在二师娘三师娘身上,怎么都不靠谱。
“还是转过去吧,我不太好意思。”
大师娘翻了一个白眼,第一个转身。
陈不凡见三人都背对着,急忙脱衣。
就在这时,二师娘猛然转头。
“卧槽!”
陈不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入木桶之中,噗通一声,溅起水花。
“咯咯咯!”二师娘笑的花枝招展,合不拢嘴。
“二姐,你不地道了。”
“是你自己没心眼。”
“你为什么不喊我一声,咱俩一起。”
“都说你心眼太少,都一把年纪了,再学恐怕也不赶趟了。”
“二姐你说说。”
“啥?”
“咱们晚上再聊,我和你一个被窝睡。”
“给我倒洗脚水。”
“这都是小事。”
“喊一声甜甜的二姐。”
“二姐~!”
陈不凡一头黑线。
“好了,瞎胡闹也分个时候。”大师娘制止道,随之端过来药碗,走到陈不凡面前,“喝了。”
“好!”陈不凡接过,不顾热气腾腾,张口倒入口中。
刚一喝下,腹中滚烫,像是烈性毒药,疼痛难忍,加上木桶热水,让他额头瞬间出现层层细汗。
“忍住,不许吭声。”大师娘严厉道。
“我们动手吧。”
“嗯!”
“一起!”
三人三只手分别抵在陈不凡的后背,浩浩荡荡的真气涌入体内,源源不断。
陈不凡抱守归一,神台清灵,默运混元功,冲击着壁垒。
虽然距离混元功第七重还有些距离,但依照三位师娘的能力,和她们自信的模样,想突破应该不成问题。
陈不凡的修为境界一首在涨,好似拔苗助长一般。
增长飞速。
时间在流逝,水温不降反升。
三位师娘贝齿紧咬,双眸犀利,用最大的能力输送真气。
半个小时过去了。
陈不凡也到了壁垒之处,他咬紧牙关,体内真气一次次在冲击,仿佛战场上的将军,勇往首前,没有退缩一说。
即使被打倒,也要坚强的爬起来,再起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