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这回咱们功劳立的可不小,拿下果敢,营救许爷,咱爷怎么还不得把果敢赏给您?”
坦克车内,厉歌身边的团副驾驶着坦克冲入了老街,十分兴奋的诉说着,这是他们这批从东边回来的将领,为佤邦所立下的首功!
“不知道规矩是不是?咱佤邦的规矩是穿军装不能从政,从政就得脱军装,全佤邦就连央荣司令都算上,最多也就挂了一个邦康副市长的闲职,人家还没就任。我看你小子是瞧着老子坐在团长的位置上心里着急了吧?”
“哈哈哈哈,哪有!”
这就是佤邦这些攻入果敢的士兵们所展现出的氛围,这群由外族和佤族共同组成的士兵,根本就不是果敢军所能抵挡的,佤邦军手里的火力也不是他们能够扛住的,冲入果敢之后,佤邦军为了功勋可以说是搏命的在大杀四方,而果敢军,只剩下了连连败退。
“退后者死!”
“退后者死!”
街道上,一名果敢军官举着手枪在分群中疯狂嘶吼,眼前,败兵如潮,顺着街道倒灌,他身侧,全是低头逃窜的人影,哪怕是举起了手枪冲天开火,已经止不住这败绩。
下一秒,人群跑尽,街头坦克车出现时,军官瞪着眼睛吓傻了,他没见过这么多坦克,坦克群一字排开宛若长龙,龙头处还不断传来炮声,释放着最凶残的怒火——嗵!
一声炮响,那名军官转身就跑,此刻只恨爹娘少给自己生了两条腿。
……
魏家别墅。
我在夜幕下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茶很香,老魏说,这是今年新下来的龙井。
我不懂茶,要茶只是托词,是为了堵住魏蓉的嘴,至于什么茶用什么茶碗,这些东西在我听来都是天方夜谭。
“许爷!”
“爷!”
哐!
别墅外,一辆坦克撞倒了门楼,顺着倒下的砖块爬进了院里,院外的各辆豪车已经被坦克碾压的七零八落,这群败家子一点都不心疼的做着各种破坏。
“别开枪,是自己人。”
窗口处,正端着枪守卫的布热阿喊了一嗓子,厉歌从坦克机枪口冒出头来,握着机枪大喊:“师长,我们到了!”
“堵截路口的白家援军已经让我们打散了,您和许爷没事吧?”
咣!
别墅大门被冲入别墅的绿皮兵一脚踹开,一溜绿皮兵冲进满屋红绸的客厅,挨桌将枪口架在了那些官员头上时,我才缓缓起身。
“白、二刘、明家的几位,以及直系亲属,起立!”
我这一嗓子喊完,几个蔫头搭拉脑的人在各自位置上站起,随后,大批年轻人站起来得有几十人,绿皮兵当场就给这些人围了,纷纷下了枪。
我此刻才回头冲着老魏说道:“老丈人?”
“走,带着家里所有人,我领你们去看个乐子。”
那一秒,我十分溺爱的走到了魏蓉身前,在她面前用食指挑起了下巴,轻声道:“我说过,只要你听话,我就送上一份大礼。”
魏蓉还不好意思了,低下了头说了一句:“都看着呢。”
我笑道:“好,好好。”
说完这几个字,我领头走出了别墅,魏家人、白家人、明家人、二刘纷纷在绿皮兵围绕下跟在了我的身后。
街道上,枪声阵阵、炮声轰隆,我在如此情况下钻入了装甲车内,和魏蓉、老魏一辆车,奔着远处的口岸缓缓开去。
“姑爷子,咱们这是去哪啊?”
老魏心里有点不托底的问了一嘴。
我坐在副驾上回应道:“老丈人,我和东边的关系,您清楚吧?”
“以后这缅东的发展,都得靠着东边,您也不能说是我老丈人,就为所欲为啊?”
“这不,咱把这些人都交给东边,也算呢,是你给东边交下的一个投名状,事后有点什么事和东边说话的时候,不是也方便么。”
“啊……”老魏点了点头,就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似的,安安稳稳的坐在装甲车上。
车外,一个佤邦绿皮兵骑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炫酷摩托车追了上来,冲着车窗喊道:“许爷,师长让我告诉您,边境口岸已经被咱们拿下了,您可以安心过去。”
我落下车窗冲着外边问道:“老街呢?”
“正在清理剩下的散兵游勇。”
我将脑袋探出去说道:“回去和你们师长说,一定要清理干净,不允许留下任何隐患;另外,顺手将园区、实验室都清理了,将人数统计好,等老街安定了,一起送过口岸。”
老魏听着我这句话有点不对劲儿,再次问了一句:“姑爷子,你动园区干什么?”
正说着话,前面一支小队已经在马路上摆好了沙包,看样子是准备要打阻击了。
我在车里伸手一指:“老丈人,您瞧……”
老魏气的将操控机枪的绿皮兵给拽了下来,自己站出去喊道:“谁给你们的胆子连我都敢截!”
“老子以魏家的名义,命令你们马上把路让开,快!”
想打阻击的士兵懵了,他们亲眼看着魏家的掌权人发号施令,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届时,我在车内拿起扩音器,用车载喇叭冲外边喊道:“一!”
“二!”
“开火!”
三辆装甲车在街头齐头并进,三挺重机枪冲着前面摆好沙包的阵地直接开火——哒哒哒哒!
子弹穿透沙包而过,带起了一阵阵血雾,老魏亲眼看着众多果敢军士兵倒地,连忙将身体缩了回来,在车里大声呼喊:“姑爷子,别打啊,这都是果敢的士兵,以后要防护边境的。”
“没事~”我安抚着说道:“等我把果敢完整交到你手里,你再招嘛,钱不够,我给你啊。”
老魏不说话了,抬头看着魏蓉满脸疑惑,魏蓉这时候说了一句:“老许都答应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都多大岁数了,那抠门的心思还改不过来,跟自己女儿抠门也就算了,现在跟女婿也抠门啊?”
老魏刚想发火,装甲车已经碾压着沙包和沙包后的尸体开了过去,几次颠簸,让他的所有话语都憋在了嗓子眼。
司机此时才说了一句:“爷,口岸到了。”
我看着刚刚被炮火洗礼过、连口岸岗亭都被炸飞了地方,说了一句:“咋这破啊……”
口岸对面,红蓝闪烁的警笛和口岸上守卫边防的军人正在端枪严阵以待……(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