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转过身,看向茶豚的目光多了几分不耐烦。
“这一次,干脆把你头打掉好了,有本事你在爬起来。”
林奇举起了拳头,霸王色悄然缠绕在了上面,又覆盖上了一层武装色,朵朵樱花在空气中飘荡。
与此同时,茶豚如临死反扑的野兽,狰狞地举起了长刀。
这大抵是他最后一次挥动长刀的机会。
所以一定要发挥出全部实力,杀了那林奇!
“思兔呼吸法?第九式?思如泉涌!”
将全身的精气神注入到长刀中,茶豚在瞬间仿佛苍老了几十岁,肌肉如缩水般萎缩。但长刀上,却爆发出了恐怖的力量。
往日与桃兔经历的一幕幕在茶豚疯狂的脑海中闪过。
为了杀死林奇,即使耗光了全部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抱着必死的决心,茶豚挥出了人生中的最后一刀。
...
拳剑相交,两人的身影碰撞在一起,又相互错开。
林奇好端端的站在原地,猩红的鲜血从拳头滴落。
地面上,茶豚眼睛里的光亮在迅速消散。
他的头盖骨被掀飞,大脑被打碎了一部分。尤其是脑前叶的部分,被全部粉碎。
生命的最后一刻,茶豚多希望能在见到一次桃兔,想从对方嘴里听到一句:“复活吧,我的爱人!”
茶豚死了。
虽然他的大脑还在微微跳动,可已经彻底死亡。
这位海军内部的第一舔狗,沸羊羊,死在了蛋糕岛上。
“茶豚!”
从深渊中向上爬的赤犬刚好看到了这一幕,怒火喷张。
区区西海王,一个被海军踢出了海军的大将,也敢杀大将候补!?
此刻的赤犬,看起来有点惨,像是在顶上战争被白胡子爆锤过一样,脑袋上都是血。
赤犬就那么瞪着被鲜血浸泡的眼睛,一眨不眨的锁定在林奇身上,杀人般的目光止也止不住。
“赤犬兄,好久不见,我就知道你没死。”林奇笑容灿烂的蹲在悬崖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赤犬。
“看来你的老婆和女儿,暂时还用不着我来养。”
话音刚落,林奇仿佛恶魔般抬起了脚,狠狠跺在悬崖边上。
大地被撕裂,抓住悬壁向上爬的赤犬重新掉了下去。
“林奇!!!”赤犬的咆哮在深渊里久久回荡。
忽然,一坨岩浆被赤犬甩了上来,借助岩浆的连接,赤犬重新回到地面。
半边身子化作岩浆,凶猛的恶意在赤犬胸腔中酝酿,“冥狗!”
恐怖的岩浆狗头重新浮现,赤犬似乎很久没吃这么大的亏。
被鲜血染透的赤犬有点狰狞,重新与林奇战在了一起。
另一边。
卡普在与大妈的交战中受了重伤,再打下去恐怕有被大妈拉去垫背的风险,不得已离开了战场核心恢复体力。
对方那以命搏命的打法,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
大妈的身上也受了不轻的伤势,几道严重的钝击在身上造成了难以恢复的创伤。
那紫到发黑的伤口,凹下去的身体,让人不禁怀疑是不是身体里的内脏都被打碎了?
披头散发,比之前更像是一个女疯子。
大妈身躯被鲜血染红,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没了卡普,黄猿也不准备继续跟大妈拼命下去,他要送给其他人一份大礼!
“黄猿!你在干什么?!你还不给老夫杀了她!”注意到黄猿的动作,萨坦圣怒声咆哮。
他要的是确保大妈死在这里,黄猿在干什么?他竟然领着大妈跑了???
从开战到现在,萨坦圣的身上布满了伤口,幻兽种恢复速度也大不如前,四条像是蜘蛛又像是螃蟹的蜘蛛腿现在还是折断的状态。
作为对手的甜点四将星还要更惨一些。
他们全部低着头,以腿部来判断敌人的动作,不去看萨坦圣的眼睛,似乎是在这方面吃了不小的亏。
卡塔库栗因为果实的原因可以排出毒素,但他的胸口出现了一道几乎无法愈合的伤口。
斯纳格的眼睛瞎了一只,一条手臂几乎被从身上扯下去,只剩下三分之一的血肉还连接在上面。
斯慕吉嘴角溢出绿紫色的鲜血,她还没来得及将最新的毒液从身体里榨出去。
衣服几乎被撕碎,万幸三点以及重要的部位没有破碎,看起来像是沙滩上的比基尼小姐。
看起来,萨坦圣似乎也是一个lSp也说不定。
克力架是唯一一个从表面上看起来没有受到任何伤势的人。
作为召唤师,需要做的仅仅是站在远处召唤出大量坚不可摧的饼干士兵。
他脸色惨白,似乎曾遭遇了不好的事情。
黄猿只是瞥了一眼萨坦圣,没有搭理。
在他看来,萨坦圣坐在圣地玛丽乔亚太久,已经失去了对战场局势的把控。
让萨坦圣指挥战场,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林奇曾说过,在他的家乡有句古话。
黄猿用蹩脚的中文喃喃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现在的情况,最优解显然不是跟大妈拼命。
那样即使杀死了大妈,自己和卡普也有极大的可能会阵亡。
海军的高层除了赤犬,谁死了黄猿都表示无法接受。
当前最划算的方法,是吸引大妈去攻击其它的海贼,让他们狗咬狗!
“好你个黄猿,亏我当年还提议给你涨工资!”
“你个黄色的电光耗子,猥琐的皮卡丘,等我当上元帅的那一天绝对把你的工资通通扣光!”
看着黄猿以自己为诱饵,吸引着发疯的大妈向他这边跑来,林奇眉头跳了跳。
别说是他了,发疯的大妈,亲妈来的都一样照打不误。
一位拼命的四皇,谁也不想面对,再说他前面还有赤犬,黄猿也冲着他来了。
同时面对一位四皇,两位大将,别说林奇了,伊姆大人来了也够呛啊。
“哈哈哈哈,林奇啊林奇,你也有今天!”
林奇想走,却被赤犬给缠住了。
“呦~抱歉了林奇,只有先击败你才能保证我们的胜利。”
黄猿猥琐的面容似乎是受到了良心的谴责,“你放心,你死了之后我会每年给你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