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守卫见沈星辞带着侍卫来势汹汹,纷纷拦住他们的去路,两队人马形成对峙。
沈星辞一马当先,红衣翩翩,眉宇间流露出不可一世的傲气。
她目光如炬,直视着守卫们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侍卫们紧随其后,各个身姿挺拔,气势如虹。
他们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一群猎豹在荒野中巡逻,任何敢于挑战他们的人都会遭到无情的打击。
守卫们面面相觑,他们感受到了来自沈星辞一行人的威压。
他们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却迟迟不敢动手。
“劳烦通报一声,就说是沈星辞前来拜会胡县令!”沈星辞挥手示意属下不要轻举妄动。
“嗯,你们在这儿等着。”守卫刚准备离开通报。
胡县令就带着人赶来。
“哎呦!是沈姑娘吧!快快快,请进,请进,胡某来晚了!望沈姑娘见谅!见谅!”胡县令一脸抱歉的模样。
“无妨,沈某有事情与胡县令商议,不知胡县令是否能给沈某一个面子?”沈星辞嘴角上扬。
“有时间,有时间,胡某早就为沈姑娘安排好了,我在满春楼摆了一桌,还请沈姑娘赏脸我们边吃边说。”
“好啊!”沈星辞带着人跟着胡县令。
满春楼此刻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一楼的大厅里,酒客们谈笑风生,划拳行令的声音此起彼伏。
二楼的雅间里,胡县令早已让人摆上了一桌丰盛的酒菜。
沈星辞随着胡县令踏入满春楼,仿佛带来了一阵风,引得众人瞩目。
她的红衣在灯火阑珊处格外耀眼,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照亮了整个二楼雅间。
她眉宇间流露出的英气,与娇美的容颜形成鲜明的对比,令人惊叹。
她一身红衣,眉眼如画,步态优雅,仿佛一朵盛开的红莲在人群中绽放。
周围的食客们纷纷放下碗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一时间整个酒楼都安静了下来。
跟在她身后的随从们,亦是风采熠熠。
他们无声地随着沈星辞走进雅间,却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威严,令在场的人都不禁屏息以待。
原本喧闹的酒楼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位神秘的女子身上。
众人议论纷纷都在猜测着这位美丽女子的身份,同时也意识到她背后必然有着不凡的来历。
胡县令豪放地笑了笑,对沈星辞道:“沈姑娘,请!”说罢,他率先朝二楼的雅间走去。
沈星辞微微一笑,跟随其后。
在雅间的软榻上坐下,沈星辞的眸光流转,环顾四周。
她一身红衣,与雅间的古朴环境形成鲜明对比,犹如一朵盛开的红莲,独立于世。
她身边的随从们则各自找了个位置坐下,他们虽然沉默,但身上流露出的不凡气度,足以震慑众人。
胡县令亲自为沈星辞斟满酒,赔笑道:“沈姑娘初来乍到,本该是我胡某亲自去迎接的,却让姑娘亲自前来,真是失敬失敬。”
沈星辞轻轻一笑,接过酒杯,她抬眼直视着胡县令,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胡县令客气了。我来长春城是想做些生意,还得劳烦胡县令费心了。”
“哈哈哈!那是自然,沈姑娘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胡某定当在所不辞。”
“有胡县令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来,胡县令,我敬你一杯!”沈星辞端起酒杯。
“沈姑娘请!”
“不知沈姑娘有何事与胡某商量?胡某定在所不辞。”
胡县令表态。
沈星辞微微一笑,“我知晓胡县令开了一间酒楼,不知可有此事?”
沈星辞摇晃着酒杯不经意提起。
胡县令脸色微变,心中暗道这位沈姑娘消息果然灵通,但还是迅速调整表情,打着哈哈糊弄过去,“哈哈,沈姑娘真是见多识广,这都能被您知道了。没错,我确实在城中开了一间小小的酒楼,不过都是小打小闹,不值一提。沈姑娘今日提起来,倒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
“那不知胡县令可否将这酒楼的生意让给我一些呢?”沈星辞直截了当地问道。
胡县令心中咯噔一声,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沈姑娘说笑了,这酒楼哪有什么生意可言,不过是混口饭吃而已。沈姑娘要是喜欢,随时都可以过来品尝一番,我胡某一定以最优惠的价格招待您。”
沈星辞脸色微变,心中已然明白了胡县令的意思。
她冷冷地盯着胡县令,声音清冷,“胡县令这是不想跟我合作?”
话音刚落,整个雅间内的气氛瞬间变得肃杀起来。
沈星辞身边的侍卫们纷纷拔刀站起,刀光闪烁,令人胆寒。
他们的眼神冷冽,如同一群猎豹般环视着周围,时刻准备着应对任何突发状况。
胡县令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他万万没想到这位看似娇弱的女子竟然如此强势。
他心中惊慌,但还是迅速稳住心神,干笑道:“沈姑娘误会了,误会了。我这小酒楼哪能入得了姑娘的眼,姑娘若是有意,我这就让人打扫干净,让给姑娘便是。”
“不必了,我只是想跟胡县令合作一家酒楼,这经营权还在胡县令手上,只不过每个月胡县令把属于我的那部分银两给我备好就是了。我会在酒楼安排我的一个人,帮助胡县令一起经营,提胡县令分担分担压力可好?”
沈星辞笑着看着胡县令。
“好好!”胡县令直冒冷汗,生怕自己不答应,惹沈星辞生气,她会一刀要了他的小命。
“胡县令就是豪气!来!我再敬胡县令一杯!”
“沈姑娘客气了!”胡县令后怕,端起酒杯哆哆嗦嗦的,酒都撒了不少。
沈星辞看胡县令这胆小的模样,轻笑一声。
确实是胆小,不过这也让我好办事。沈星辞对于胡县令的识时务者很满意。
胡县令战战兢兢地端坐在椅子上,如临深渊,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沈星辞。
他手中的酒杯已经被他捏得有些变形,却不敢有丝毫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