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深的地下洞穴中,光线仿佛永远不会出现。
四周石壁冷硬,湿气弥漫,只有微弱的火把光在黑暗中摇曳。
然而,姑娘们并未停下脚步,她们紧紧相随,坚定地向前走去。
她们的心中充满期待,期待着那即将到来的光明。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丝微弱的光亮。
那光亮虽小,却如同一道希望的曙光,照亮了她们前行的道路。
姑娘们心中一阵激动,加快了脚步。
终于,她们穿过了那个狭长阴冷的山洞。
当她们走出洞口的一刹那,刺眼的光芒令她们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阳光透过轻纱似的雾气,洒在她们的脸上,带来温暖和希望。
“呜呜呜!我们出来了!”
“呜呜呜!”
“我们终于出来了!”
“……”
姑娘们都欣喜若狂,喜极而泣。
“谢谢!谢谢!”
姑娘们冲着沈星辞顾远等人鞠躬道谢。
“张纪!安顿好姑娘们!”顾远吩咐道。
“是!大人!”
张纪走到姑娘们面前,“劳烦各位小姐随我来!”
姑娘们没有像在洞里面那样怕男人,因为这些是她们的救命恩人。
沈星辞冲姑娘们点头,“去吧!我会等着你们!”
沈星辞看着姑娘们离去的背影,释然一笑。
“走!去县衙!”顾远发令。
侍卫压着张县令前往县衙。
一路上百姓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哎!那是张县令吧!我没有眼花吧?”
“快快快,你掐我一下!”
一男子冲自己旁边的人说道。
旁边的人照做,狠狠掐了他一下,“嘶!是真的!张县令怎么被压着!”
百姓们都喜欢看热闹,一路跟着顾远等人走到了县衙。
百姓们围在县衙门口窃窃私语。
“站住!不许进!”县衙门卫拦住想要吃瓜的百姓。
“哎!别挤!别挤!”
“谁踩了我的脚!”
“哎呦!我的老腰呦!”
“……”
县衙门口一片混乱。
顾远坐在县令的地方,他看向门外的百姓,吩咐侍卫,让百姓进来。
侍卫跑到衙门守卫面前,附耳说,“大人让他们进来!不必拦着!”
“是!”
“行了!你们进去吧!”守卫看着门口乌央乌央的百姓们皱着眉头,维持秩序。
“都别挤,有序进去!”
没一会儿,衙门里面站满了围观的百姓。
“哎呦!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县令大人怎么去还被压着呀!”
“这什么坐着的人是谁啊?你们知道吗?”
“哎!你们不知道吧!这上面坐着的可是顾大人!”
“嚯!顾大人!”
“顾大人比县令都大?”
百姓们凑到那人面前。
“别挤,别挤!听我说!那顾大人可是刑部尚书——从一品呢!”
“啊!”
“这么大的官!”
“怪不得能压着县令大人!”
“顾大人来我们这小地方干什么?”
“对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据说这顾大人可是带他老娘来这儿祭祖的!”
“嚯!这么说我们这地方还出了个大人物!”
“这顾大人……”
底下百姓们八卦着顾远的身世。
上面的顾远浑然不知。
他紧皱眉头,看着下面的人群,等待着证人的到来。
“来,大家都让一让!让一让!”县衙门口迎面走来一群侍卫护着十几个小娘子。
每个小娘子都与刚才那伤痕累累的模样大相径庭,都换了身衣服,身上都擦了药。
“大人!人来了!”
“嗯!”
百姓们见来了这么多女子,顿时人群沸腾起来,百姓议论纷纷。
“娟儿!娟儿!”
“我的孙啊!”
“……”
人群中有一老奶奶似是看见什么人,激动呼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不过人群中百姓声音嘈杂,她的声音淹没在噪声之中。
走在最前面的粉衣女子像是听见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看见,便转过身。
粉衣女子作为代表站了出来,她指着张县令,声音哽咽,“大人,民女要状告这张县令徇私枉法,关押摧残我们这些人!”
她身边的姐妹们都恶狠狠看着张县令。
张县令瞪大了眼睛,“你血口喷人!我何时关押摧残你们了!”
“你还敢抵赖!”粉衣女子气得咬牙切齿,她看了一眼沈星辞,对方冲她点点头。
“我们身上这些伤口可以作证!”粉衣女子掀开胳膊露出身上的伤口。
“嘶!”
“这么惨!这是受了什么极刑啊!”
“狗县令!”
百姓们都心疼地看着粉衣女子。
其他姑娘们都纷纷露出伤口。
“嘶!真不是人啊!”
“这怎么下得去手啊!”
“……”
姑娘们的伤势引起人群轩然大波,百姓们都同情姑娘们。
他们的眼刀子都落在张县令身上,张县令心虚地不敢看他们。
粉衣女子深吸一口气,走到张县令面前,扬手打了他一巴掌,“张县令,你丧尽天良!你不仅强抢我们到县令府,还丧心病狂摧残折磨我们,置我们于死地!你禽兽不如!”
“我没有!我没有!”张县令咆哮着否认。
“张县令!可有此事!”顾远猛拍桌子,凌厉的目光落在张县令身上。
“大人!下官没有!请大人明查!”死到临头了张县令还没如实招来。
顾远深吸一口气,严厉呵斥他,“张县令,你说没有,那为何人是在你后院的假山里面找到的?这你该如何狡辩!”
“顾大人!不是我……不是我!肯定是有人陷害我啊大人!请大人明查!”张县令在地上猛磕头,头都磕出血来。
“张县令!你真当我是傻子吗?”顾远气得满脸通红。
“大人!小的真不知那些人为何在我县令府后院的假山里啊!大人,小的不知假山有通道啊,大人!”
“你撒谎!你这个狗官!我要杀了你!”姑娘们中有一女子情绪不稳定,情绪在崩溃边缘,她见张县令还不承认,欲想上前拿头上的簪子捅他。
“别!别!冷静啊!冷静!”姑娘们一把抱着她,安抚着她,让她冷静下来。
“大人!您不管管吗?她要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