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悦酒楼
“哟!客官里边请!”店小二热情招呼。
沈星辞一行人来到溪悦楼。
“客官吃点什么?”店小二热情招待。
“给我们来间上房”
“好嘞,您客官楼上请!”
包房内
“客官,您用茶!要来点什么?”
“给我上你们店里的招牌菜!我请客!”齐淼曦豪气挥手。
“好嘞!”
“哟,不容易啊,沾了沈小姐的光了,能让大小姐请客”
“夜墨,你说什么呢!嗯?”齐淼曦活动手腕,威胁地看着他。
夜墨缩着脖子。
“别,大小姐我错了,错了!哈哈”
“大小姐别跟他一般见识,下次让他请!”
“就是就是!”夜七附和。
“哼!”齐淼曦瞪了夜墨一眼。
沈星辞清了清嗓子。
“大家事情都办的怎么样?”
“我那有一间从前是买杂货铺的人出售铺子,已经过完户了”
“我那儿以前是干花楼的,得罪了贵人,现在不开了”
“我那儿是铁匠铺”
众人说起正事来突然正经起来。
“嗯,可以,这些就够了!你们办得很不错!”沈星辞嘴角勾起一丝笑。
“嘿嘿!我也是能干大事的人了!”
齐淼曦傻笑。
“不过,沈小姐要这么多铺子干什么?”夜墨好奇问。
四人眼巴巴地瞅着沈星辞。
“咳咳!这个嘛,先保密,待我回去与大当家的商量商量在做决定”沈星辞卖了个关子。
“啊——行吧”齐淼曦失望地看着沈星辞。
“哈哈哈,那行,不急着一会儿,早晚都会知道的”
“行啦,有惊喜!你且等着吧!”沈星辞点一下齐淼曦的额头。
“嘿嘿!是关于我的吗?”齐淼曦立马精神,渴望地看着她。
“嗯”沈星辞点了点头。
“嘻嘻!”齐淼曦的脸色瞬间转晴。
“客官,您的菜上齐了,您慢用!”
店小二退下。
沈星辞看着这一桌子丰盛的菜肴,轻挑眉头。
“真香啊!”夜七靠近猛吸一口。
“快快快!吃菜吃菜!”
齐淼曦率先夹了一口鱼,入口丝滑,肉质新鲜软糯,她眼睛亮了亮,“嗯~好吃!好好吃!”
沈星辞也夹了一口鱼,“嗯,确实不错!”
“夜七,你快尝尝这豆腐,怎会如此滑嫩,软糯可口!”
“嗯,确实如此!”
“……”
五人饱餐一顿,这才见识到了县城第一酒楼果真是名不虚传。
五人吃完后在酒楼里面逛了逛。
沈星辞注意到这溪悦酒楼包房里面里面都是富商,官员在此。
这溪悦酒楼不仅接待贵客,也接待平民百姓,百姓大都在一楼大堂,达官贵人们的吃食与寻常百姓们的吃食稍有不同,价格更便宜,菜式也少。
沈星辞也知道为什么福来酒楼会倒闭了,这里溪悦酒楼会昌盛了。
酒楼主家倒是会做生意,既让平民百姓吃得起,又让富商乐意掏钱来这吃,阶级划分明显,不愧是这县城第一酒楼。
沈星辞心里大概有了数。
“世子,您看那是不是世子妃?”凌风指着沈星辞所在的方向。
祁萧辰看了一眼,眼睛没离开沈星辞,“嗯”
“世子爷要不要去打个招呼?”凌风开口询问。
“不用了,正事要紧”见他们离开,祁萧辰收了神。
“哦”凌风站在一旁。
“咚咚!”
“他来了!”凌风前去开门。
“拜见世子爷!”来人跪地行礼。
“起来吧,坐!”祁萧辰示意。
“可有我父亲的消息?”祁萧辰端着茶喝了一口。
“属下带人去了那边境,找遍了并没有见到镇国公的尸体,不过却发现了祁家表亲祁隆的尸体。属下一路从潘阳县找,终于在县阳城查到了点蛛丝马迹”
“属下查到在县阳城一户姓沈的大户人家收留过一个受伤的男人,此人正是从潘阳县而来,待我赶过去时,人已经离开了,朝岭南方向”
“这样”祁萧辰思索着。
“继续追查”
“是!”男子汇报完离开。
“世子爷,这人会不会就是将军!将军还活着!”
凌风激动万分。
“不确定,此事切记先保密!不可让别人知道!”祁萧辰眸色暗沉。
“是!”
……
“该死,他能躲到哪去!”一破屋里面站着几个黑衣人。
“老大,要不我们回去吧,这地方那么大,指不定人已经跑远了”一男子劝说。
“呵!没找到人回去也是死路一条,再找找,我就不信了,他受了伤能跑多远!”为首的男人冷嗤。
半山腰
一老人在拾捡木头,他捡了一会儿,累了便靠在树上休息,“哎呦!年纪大了!”
一大汉在他不远处弓着身子踉跄地走着。
老人定眼一看,那男人浑身是血,衣衫褴褛。
老人好奇看过去,突然男人倒地不起,“哎呦,这怎么回事?”
老人急忙放下背篓上前查看,待他走到男人身边,看着浑身是血的男人,伸手探了探气,“还好还好!人还活着!”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这……这!”老人无可奈何地看着倒地的男人。
“哎!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罢了罢了!”
老人扶起男人,丢下背篓,颤颤巍巍地扶着他往回走。
“老婆子!老婆子!快来搭把手!”老人走进院子里呼唤着。
“怎么了?”老婆婆从屋里走出来。
“哎哟!这是谁!”老婆婆见自家老头子带了个人回来,惊了一下。
“是我看在山上捡的,他晕倒在山里,浑身都受着伤,我就带回来了”老人解释道。
“哎呀!老头子你可真是!”老婆婆无奈看着老人。
“行了,先把他扶进去”老婆婆搭手两人合伙把男子抬进屋子。
“老头子,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你就把人往家里领!没看他身上都是被刀剑伤的吗?这样的人你还敢领回来!你就不怕仇家找上门来!”老婆婆唉声叹气。
“行了,老婆子快去煎药,就收留他一晚明天就让他走,不会有什么事儿的!”老人有些不耐烦地摆手。
“只能这样了,你在这看着他!我去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