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夕言:“第一个想法是提高亩产,第二个想法是大豆不做主食,榨出豆油炒菜容易饱,豆粕养猪吃肉容易饱。”众人一片哗然。
王二言:“老爷,伏一不是说养猪不划算吗?”伏夕言:“人只吃主粮,没有力气。你们练武之人能不吃肉吗?各位官吏们,喜欢吃肉吗?刘三娃、李大牛你们也喜欢吃肉吧?”众人点头。
伏夕言:“吃肉是必然方向。如果说豆粕养猪不划算,我们就动脑筋提高大豆产量,提高豆粕养猪效果。产量问题前面已经讨论过了。李大牛,你来说说怎么提高养猪效果?”李大牛回:“我家的小猪崽好,养得大。”伏夕言:“好。李大牛以后不仅是种田专家,还是养猪专家。你们这些农业专家,我会有很好的安排。”刘三娃、李大牛谢恩。
伏夕问:“李大牛,我问你,猪一般养到什么时候杀?”李大牛回:“过年时候啊!”伏夕问:“为什么呀?”李大牛回:“过年的时候吃得好一点啊!”伏夕问:“小猪一般什么时候长得比较快?”李大牛回:“前两个月长得特别快,之后就慢下来了,六个月的时候,就不太长了。”伏夕问:“那为什么不在六个月的时候杀呢?”李大牛回:“哎!没想过哎!平时哪舍得杀猪吃啊?”众人皆笑。
伏夕言:“我们要规模养猪,先让家里富裕的改变饮食结构,主粮、菜、肉搭配,这样既有营养,也减少小麦消耗。李大牛要研究怎么让母猪有计划发情受孕,我们可以不断有小猪养殖。”李大牛回:“老爷高明,大牛一定养好猪。”伏夕问:“大家发表意见。”吏房曹佐赵启东回:“可以试试。”伏夕言好。
伏夕言:“第三个意见是冬季不参加水利工程的农妇,在冬季到开织布作坊的地主家帮工,计件酬劳。我伏家冬季,城东、城南、城北各用一个庄子做织布作坊,并且做冬衣。”王二问:“给她们吃,还给酬劳,承担得起吗?”户房曹佐汪厚才言:“做成衣服。衣服颇贵,卖出能买粮。但问题是能做成多少衣服?这些帮工会不会卖力做?”伏夕答:“让农民冬季修水利,或者织布做衣服,是为了让他们通过劳作吃饱穿暖。只有吃饱穿暖,生活才有希望,才会好好种田,好好修水利,好好织布做衣,这样才能创造更多财富。这是必由之路。至于其中的风险,总要去承担。坚持走下去,一定会成功。”四大家姿态颇高,皆言:“我等愿与老爷一起冒这个风险。”伏夕喜:“好。你四家先各开一个织布作坊。如果效果很好,大家一起上。”刘三娃问:“县里苎麻、葛产量有多少?”汪厚才回:“大多农民都种苎麻,葛都是采的野葛,县里苎麻约有5万亩,户均5亩,一亩大约产25斤,可以产两季,以平均算,一户可成20匹布,4匹上缴大王,2匹上缴县衙,自留布为了饱肚,大多卖布换粮。”伏夕问:“纺线织布耗时多少?”刘三娃回:“我家女人6口,剥麻、纺线、织布、洗布,成一匹布要两天。”伏夕问:“什么工序耗时长?”刘三娃回:“织布耗时长。”伏夕想了想后说:“以后让各家佃户平时只纺线,不织布,集中到冬季织布做衣,擅长做衣的专门做衣。织布我在请徐曹佐研发织布机,用机器提高织布速度。如果机器来不及研发,或者机器研发出来了但机器数量不足,我们就用更多人工赶速度。那么平时,农妇们可以多种菜,多养鸡鸭,菜多了就做菜干,冬天可以有更多蔬菜吃,鸡鸭多了可以多下蛋。想办法让农民多劳动,多产出,让他们吃饱穿暖。”刘三娃、李大牛特别感动:“老爷,您真是我们百姓的好父母啊!”伏夕言:“我们县衙现在有六房,我建议增加农房,以刘三娃为曹佐,李大牛为吏员,负责县里农业发展。刘三娃侧重开发更好的种子,农业技术的整理、培训。李大牛侧重猪、羊、牛的生产技术整理、培训,还可以帮助军马的繁衍和培养。大家以为如何?”众官员都说好。
刘三娃、李大牛乐不可支,很想回去看看祖坟上是否在冒青烟,一个农民竟然做了官。
伏夕言:“上次开会我说过,各房官吏差役要以发展经济民生这个中心任务加工作内容。具体内容我们今天来讨论。先讲户房。除了常规收支工作外,还可以在闲时和兵部合作,去外县买卖大豆、布匹、衣服等事务。既利于本县经济,也可以增加差役们的收入,这就是加任务加收入。如果日常工作不认真,加任务不积极,可与劝退。表现好,升职加薪。汪曹佐要对吏员考评,吏员要对差役管事考评,管事要对一般差役考评,吏房要总考核。”户房汪曹佐、吏房赵曹佐称是。
伏夕言:“户房还要多做有利于商业发展的事。具体的,我也没有头绪,请大家集思广益。”汪厚才称是。
伏夕言:“再讲礼房。除了常规礼房工作,要重视儿童教育。现在财力不足,还不能开展,但要做准备工作。摸清楚本县私塾先生人数、水平,他们教识字讲道理。请户房预备算术教材和算术老师,请兵房预备儿童练武的教材和武术老师,请工房预备学工的教材和各种工匠老师。我们要更多地用先进农具、牲畜、农业技术帮助农民生产,将来同样的农田,不需要那么多农民,很多孩子长大后可以做工、当兵、当差、当官、做老师。将来做工的人越来越多,我们的衣食住行就会越来越好,越来越丰富。刘曹佐要把这些工作分下去,然后考核奖罚。”礼房曹佐刘本来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