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管你做了什么,又遭遇了什么,拦我儿路的人,本宫会替他一一扫除。”在后宫之中这么些年,高辛夷见过多少女子,又害死过多少女子,她早已没了是非黑白之观,唯一要做的就是扫除对她,对赵方荀有威胁的人。
明珠身体颤抖着,她害怕的忍不住后退:“皇后娘娘,您不可以这样做。臣妾是陛下的人,您不能……不能不问过陛下的意思,就擅自处死臣妾。”
高辛夷满脸嘲讽:“你还真当自己是个重要玩意儿了,你这样的,陛下想要,本宫一天能替他找来千儿八百个。”
“盛澈!对,一定是盛澈!”明珠恍若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瞪大双眼,不可置信道,“原来盛澈也是你们的人。”
高辛夷锋利的眸光中几不可察的透出几分疑惑,但被她极快的掩去,她并没有立即说话,而是等着明珠继续说。
明珠眼中的恐惧逐渐加重:“我入宫之前与盛澈偶然相识,欣赏倾慕于他,但爹娘不同意,此事便也算作罢了。现在想来,当时盛京城中之所以能那样谣言四起,一定是太子和盛澈的手笔。”
盛澈。
高辛夷听过
是今年科举的状元,赵方荀也提过此人,说他才华学识都非同一般,是个可造之才。
难不成真如明珠所言,盛澈是她儿的人?
高辛夷虽还未确定,但已经将澄澈纳入了自己的羽翼之下,她一定要替儿子拉拢朝臣,绝不可让他失势。
明珠看着高辛夷的反应,心中冷笑,果然上当了。
她眼泪汪汪,咬唇委屈,露出已经认命的姿势来:“是我蠢笨,落得如今的下场也是活该。”
高辛夷仿佛已经看见了胜利的曙光,高声道:“来人,将这贱人拉出去杖毙!”
两侧等候良久的太监立马上前,一左一右的架着全身无力的明珠朝外走。
“怎么?朕的人都敢动了?”赵骁听完了全部,才慢悠悠的走进来,他不疾不徐的说道,“朕倒是不知道兰妃是犯了何等大错,让皇后如此动怒,竟然要杖毙了她?”
“陛下。”高辛夷不紧不慢起身,微微行礼,“陛下,您有所不知,此女不守妇道,竟欲勾引新科状元盛澈盛公子,臣妾也是担心她霍乱后宫,才做了这样狠毒的决定。”
明珠趁着众人不注意看了一眼高辛夷,不得不说,
这位皇后倒打一耙的本事还真是高:“陛下,臣妾没有,臣妾是被冤枉的,还请陛下明察。”
她没有喊叫的歇斯底里,而是低声细语,好似完全相信赵骁,相信他会还自己一个公道。
赵骁俯视着瘫跪在地的明珠,她脸上还挂着泪珠,但眼中盛满了对他的信任。
这种信任令赵骁一向冷硬的心有了一丝的融化,他倾身,手捏着明珠的下巴,使她被迫抬头与自己对视:“就这么信任朕?”
明珠想点头,但她被赵骁捏着下巴,只能轻轻“嗯”了一声,她满目真情:“臣妾知道,既然入了宫,就是陛下的人,除了陛下,臣妾不知道还能信任谁?”
她的话很得赵骁的心,他就喜欢这种娇滴滴,柔柔软软,但在床上又十分孟浪的女子,更何况明珠的身份也不低:“朕问你,你父亲查太子的事,你可知晓?”
“陛下,您都知道了啊。”明珠露出几分胆怯,但她还是道,“父亲和大哥做事,一向不告诉臣妾和二哥,臣妾和二哥在将军府里像是个摆设一样。”
高辛夷心中的自信轰然倒塌,陛下到底是何时来的,他到底听见了多
少自己与明珠的对话。
赵骁很满意明珠的回答,明峰既然已经查到了东宫的事,东元塔的事迟早会败露,他势必要在明峰查到东元塔之前,除掉明峰和明绍荣。
但他有点儿舍不得明珠,毕竟后宫这么多女人,只有明珠能让他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皇后,你可听见了?”
“陛下,您切不可听她妖言惑众啊!”高辛夷猛然跪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是明家的女儿,怎会不知明峰父子做的一切,她定然是在欺瞒陛下。陛下,还请明鉴啊。”
明珠抬起手,拉了一下赵骁的手指,又很快的缩回,她怯生生的目光正撞上赵骁的眼神,飞快的移去。
赵骁被她这幅样子逗乐了,又勾起了心中的欲望,身体十分躁动。
也不顾高辛夷还在场,直接将人从地上拉起来,抱在怀里,对着她的眼睛亲了一口:“皇后,你该回去了。”
“陛下!”高辛夷不死心。
赵骁亲着明珠的脖颈间,惹得她娇喘连连,嘴里不停的发出低呼声:“陛下,还有人呢。”
她的叫声甜腻柔软,惹得赵骁眼眶发红,立马想大干一场:“还不滚!
”
赵骁一个眼神扫过去,高辛夷骇人一跳,她从未被赵骁这般对待过,只觉得倍失颜面,起身急匆匆走了。
同时,也在心中嫉恨上了明珠。
真是个狐媚子!
陛下何曾这样急不可耐的。
明珠被赵骁抱上床,迫不及待的撕开她的衣裙,一路亲吻,来到了她的某处,又啜了一下,惹得明珠浑身一抖。
“喜欢?”赵骁似是发现了很新奇的东西,没忍住,又连续弄了几下,“你真是个妖精。”
赵骁不再忍耐,开始与明珠共赴巫山云雨。
明珠也不抗拒这些,虽然赵骁年纪不小了,但不可否认,在这件事上他真的雄风不减,每一次都让她极为舒适。
而她也会服侍的赵骁很舒服,很满足,让赵骁离不开她。
“陛下,啊……”明珠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慢一点嘛。”
“宝贝儿,你可真是朕的心肝儿。”赵骁越来越有劲儿。
也正是这种快乐,让他不舍得死,让他必须找到长生不老之道。
天下这么多美人儿,他可要好好活着。
高辛夷没想到她不仅没有杀了明珠,反倒还让她更得陛下宠爱,偷鸡不成蚀把米,真是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