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起地上的刀,问:“你跟幸红什么关系?”
“我……”
“拉过手么?”
“我……”
“亲过嘴么?”
“你……”
“睡过么?”我再次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断刀榜眼承受了我这一套小连招之后脸色也变得涨红,胸口起伏不断。
他说:“无耻贼子,你休得猖狂,你害我宏远商会的大当家的险些丧命水中,还敢跟我伶牙俐齿。”
“去泥马的吧。”我破口大骂,并且质问道:“你跟人家手都没拉过,我呢?在京都那几天,我跟她一个多礼拜没出过酒店知道么?除了吃饭上厕所我们都不下床,你现在跑来质问我?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死舔狗,去泥马的吧。”
我骂完,顿觉心情舒畅,放声大笑。
一旁的朱欢听到我的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本来我笑他还没那么生气,结果那一大屋子的人都知道他是个沸羊羊,他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毕竟高低也是个‘当家的’。
他怪叫一声上来就要打我。
我一手格挡,飞起一脚正中他的胸口:“走你。”
他人直接倒飞出去,在地上咕噜了好几圈才堪堪停下。
我说:“停,你这条舔狗,再过来,我可就不客气了啊,你要知道我现在是白家的客人,你敢动我?一公里外还有爵门的人在,这城里也有不少江湖中人,而我又是楼兰的关键一环,如果我出点差池,你说,你回得去么?”
“我不怕。”
“不怕?万一幸红回心转意了,愿意拉点屎给你吃,结果你死在这了,吃不到热乎屎了,你不觉得亏么?”
“李尚,我要你的命。”他再度扑了上来。
刚才被我一脚踹飞,是他为了试探我,而这次冲上来,他动了真格。
不过嘛也就那么回事。
断刀榜眼。
名字唬人,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对普通人来说是挺厉害的。
但是在我这不够看,三拳两脚之下,他再次被我给踹了出去。
这时,白瑞龙也回来了,他看到地上的断刀榜眼,咧了咧嘴:“恭迎你二爷呢?”
“白瑞龙,你……”
“滚。”白瑞龙眼睛一瞪,从怀里掏出一个铁疙瘩。
断刀榜眼顿时低眉耷拉眼地走了。
白瑞龙嘿嘿一笑,跟我说有事儿商量。
我俩回到屋里,朱欢正在那个女倭身上找虱子呢,要不是房间里还有别人,他直接就掏出家伙事了。
我走过去一脚踢在他屁股上让他搂着那个女倭衮蛋。
等他俩离开。
白瑞龙说:“我大哥来了,而且你猜他是跟谁一起来的?”
“谁?”
“船夫帮的人,好像是叫什么红……”
我说:“红鬼?”
“就是他。”白瑞龙一拍大腿,说:“我听说船夫帮把自己帮主的死扣你脑袋上了,这次还要找你报仇,我大哥不知道为啥又跟他们搅和到一起了。”
“看到咱俩搅和到一起了呗,他不得找我仇人啊?有句话不是叫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么?”
我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挺犯膈应的。
船夫帮帮主死的时候让我有一天对船夫帮手下留情,可是现在船夫帮跟白瑞麟合作想要搞我,这不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嘛。
看来,还真得去营地见见白瑞麟。
免得真到了地下之后,他们合起伙来给我下绊子,好虎还架不住群狼呢。
何况身边还有个毒蛇一样的白瑞龙。
要见白瑞麟,需柳妙彤在场。
所以我趁着午饭之前,跑到了柳妙彤驻扎的落脚点。
看到我来,她微微一笑:“这么快就想人家了?”
“别搔了搔的,带我去见白瑞麟。”
“干嘛?”
“在你老公面前跟你秀恩爱。”
“啊?”她脸一红,说:“好刺激啊,走走走。”
之后她亲自开车带着我前往一公里外的营地。
营地此时已经不单单是帐篷那么简单了,已经弄起了样板房,甚至一些重要的房间,都是用砖头跟钢管盖起来的房子。
找到白瑞麟的时候,白瑞麟正跟红鬼在房间里面喝酒。
看到我,再看到挽着我胳膊的柳妙彤。
白瑞麟一拍桌子:“李尚,你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关系也就算了,还插足我的感情?”
“谁让你不行的?”柳妙彤直接回怼。
我眼睛睁大:“他不行?”
“不太行吧?我又没试过他的,那天晚上我本来打算给他一个机会的,谁知道他直不起来,哈哈。”
柳妙彤说着,掩嘴笑了起来。
我俩这一唱一和,白瑞麟更加暴躁:“李尚,别的事儿我不跟你计较,我现在就问你一句话,我跟白瑞龙,你选谁?”
我把胳膊搭在柳妙彤的肩膀上,对他说:“我来呢,是想跟你谈生意的,你要是想谈,我们就谈,如果你非要问我选谁的话,我选你媳妇。”
“你……”白瑞麟指着我,好一会儿,他说:“什么生意。”
我说:“船夫帮的人都是一群脑残,我建议你离他们远点。”
一旁的红鬼拍案而起:“李尚,你真拿我船夫帮当摆设?”
“我跟你们帮主事先约定,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我不会主动对你们船夫帮下手,但如果船夫帮听信小人谗言来搞我,那我也不客气,老实讲,过年那几天云觉云老前辈教了我一套功夫,就算你们剩下的四个人一起上,我也不怕。”我说到这儿,推开怀里的柳妙彤而走向红鬼。
靠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况且你红鬼是宏远商会安插在船夫帮的卧底,这事儿应该没几个人知道吧?你是幸红的表弟还是堂弟?”
他的目光变得复杂。
的确,他就是幸红安插在大掌柜身边的卧底,之所以让我带着信物去船夫帮,而不是直接让红鬼挑明大当家的身份,也是觉得火候未到。
只是他没有想到大当家的会为了爵门那位领导而想着搞死我,结果把自己玩儿死了,幸红的计划被打乱,导致他没办法名正言顺的坐上大当家的位置。
哪怕现在她坐上了那个位置,可谁都不知道大当家是否还活着,所以名不正言不顺。
所以,她把目标放在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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