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太孙如果帮助他们,那成功的可能的确会变大,可问题是,想要与太孙结交的人多了去了,人家凭什么与他们结交?
是啊,王子也在想这个问题啊。
现在的问题,不就是卡在了这个环节吗?
如果他知道怎么办,他还至于这么犯愁吗?
有人这几天一直在外面转悠,听说了关于会所的事,就提议道:“王子,您还记得那天有人拦下大明太子,向其示爱的事吧?”
王子悚然一惊:“咱们可没带着公主来!”
可不是所有使者团都带着公主来了,他们使者团就没带着公主!
难道,这个下属的意思,是让他来?
见王子露出复杂且抗拒的表情,提议的下属面露茫然之色。
不是,他就是提醒王子,如果想在大明皇宫外面见到大明太孙,在会所附近来个偶遇,是最好的办法,又或者是想办法进入会所,那样的话,成功的几率就更大了。
王子怎么是这样的表情?
下属认真分析道:“带着公主也没用啊?你想想,之前拦路示爱的公主,听说被那个使者团禁了足,大明宫里可是没消息传出来,这说明人家装作不知道呢!属下是说,咱们没带着公主,但咱们带着金子啊!”
“花一些金子,看看能不能进那个会所……咱们就是去会所,碰碰运气,万一能遇到那位太孙呢?”
“就算不能,咱们花了金子进会所,那位太孙岂会不知道?”
“知道了咱们,总比不知道强吧,您说呢,王子?”
王子听了下属后续的分析,这才知道自己刚才想歪了。
用金子来开路?
也不是不成?
虽然这样做未必就能让大明太孙知道他,但是,做了总比不做强。
再说,那个位于应天府的会所,他也挺好奇的。
听说里面有着外面没有的新鲜玩意儿,是让应天府的达官贵人们都惊叹的地方。
他这样的外来者,自然也就更好奇了。
应天府摆在明面上的东西,就已是让他感到惊叹了。
还有什么东西,是比应天府明面上这些东西更让人惊叹的呢?
“好,就这么办吧,明日你就找人,用金子开路,看看能不能让咱们进了那会所。”
……
“你说,咱们那大侄子,该不会真从海外运了什么稀罕玩意儿回来吧?咱们准备的礼物跟海外的东西一比,很容易就被比下去了啊。”
随着十月二十一日这一天越来越近,本来还能坐得住的藩王们,听着各种小道消息,也有些坐不住了。
有些人早早就派人回了藩地,或是在应天府附近悄悄寻摸,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宝物作为礼物献给老爷子。
这部分人,那是尽量瞒着这消息,就怕兄弟们知道了,与自己进行竞争。
结果,等到十月中旬的时候,大家又进行了几次小宴,彼此一碰头,都咂摸出滋味来了。
好啊,原来你们都在偷偷寻摸好东西啊!
而且,一个个都瞒着别人!
结果到头来,大家都干了一样的事!
不过,他们这些藩王为老爷子一年一次的生辰准备的礼物,本就是极好的,是搜罗了很久才搜罗到的。
就算是临时再搜罗,也搜罗不到更好的了。
除非是机缘巧合,才能遇到那么一两件特殊的宝物。
但这种事,本就是少有的。
当然了,这样的结果,反倒是让藩王们的攀比心没那么旺盛了。
毕竟,他们身份都差不多,他们寻摸不到更好的礼物,那就说明,其他兄弟们能寻摸到更好礼物的可能也很小啊。
他们也找了海商,看了一些从海外被带回来的东西。
没看到之前,他们将海外带回来的东西都当做是宝物。
看到之后,就觉得,这些东西,也就是那样吧。
某个小宴上,来的藩王都是彼此关系还不错的,他们说起过几日就要到的日子,已是开始躺平了。
大家的攀比心呐,有是有,可事到如今,再攀比也来不及了。
他们已是准备得够多了,就看他们大侄子准备了什么礼物了。
不光是他们等着看太孙准备了什么礼物,满朝文武,甚至是朝野之外的一些人,也都在关注着这件事。
这可是太孙被册立的第一年,老爷子过生辰,太孙若是不能表现出色,被其他藩王给比了下去,这就有点不好看了。
虽然老爷子不会在意这等事,就算太孙送的礼物真被藩王给比下去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可到底是不好看。
这也是藩王们都想要攀比一番的原因,大家平时都不在应天府,也就是这个时候能聚一聚,比一比了。
其他的东西,要么是老爷子给的,要么是在老爷子给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
很多藩王在文韬武略方面比不上其他兄弟,就想着在送礼物这上面多花心思。
别的都不成,起码在“孝顺”这个优点上,总要突出一下吧?
而且,老爷子是大明皇帝,他们虽是皇子,也是藩王,讨好一下老爷子,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我倒是听说了一个消息。”一个藩王一直没吭声,这时,突然开了口。
一开口,就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什么消息,这么神神秘秘的?”有兄弟看不惯他,下意识怼了一嘴。
这个藩王神秘一笑,压低声音说道:“最近你们怕是没出过城吧?”
是又怎样?
“所以你们才不知道,最近城外可是出了稀罕事,有人听到了怪声,很恐怖的怪声。”
“怪声?”这个藩王神秘兮兮的说辞,让其他人终于好奇了起来。
这里可是应天府,应天府城外出现了怪声?
还是很恐怖的怪声?
还是在老爷子要过生辰的这个时间点?
这件事如果是真的,很容易被人做一些文章啊。
要知道,前朝余孽跟海外的余孽,一直都在蹦跶着呢。
这要是有人将这怪声,与老爷子的生辰联系在一起,别说是老爷子要生气了,他们这些当儿子的也不能忍啊。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人已是表情严肃起来,催问道。
这个藩王却是不慌不忙,继续说道:“这怪声出现的地方,你们猜怎么着?正是魏国公府那位公子去做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