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示弱
女人惊喜的叫了一声,又哭了。
不过这次,她是高兴的哭。
“好了,别哭,我这不是醒了。”
男人温柔的抬手擦拭她脸上的泪,然后目光感激的看向司九。
“多谢小神医出手相救,救命之恩,我姜程必会重谢!”
姜程差点以为,自己这次是挺不过来了。
他当时都到了死亡边缘,耳朵里还能隐约听到妻子悲痛的哭声。
生机逐渐消失,他的体力和意识也在渐渐消散。
没想到自己被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女孩给救了!
司九淡定的接受了他的感激,“嗯,稍后再谈那些。”
“你的身体有隐疾,虽然暂时救回来,还是很危险,其他的事情都放一放,先去医院吧。”
姜程连忙点头称是。
他哪里还敢拖着,这次濒死的体验,他可不想再承受一次。
姜夫人知道自己之前被林轻妩的话影响,误会了司九,还差点害死自己的老公,很是内疚的对司九连连道歉。
司九很大度的摆了下手,那点小事,她并不在意。
“小神医,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等我身体好一些,再登门拜访!”
姜程示意妻子赶紧拿手机。
这样的大佬,遇到肯定要紧紧抓住。
不光是为了给大佬报酬,更重要的,是拿到大佬的联系方式!
有这样医术的神医,如果能交好,以后会多条命都说不定。
司九想着他的诊费,利落的加了他。
毕竟,她现在想多多挣钱,给司家换一个大房子。
以四九城寸土寸金的地价,基本上可以看上眼的宅子,都是以亿起步。
她想一步到位,既然换,就直接换个满意的,省了以后再搬家。
过了十五分钟,她取下姜程身体上的银针,正好救护车也到了。
姜夫人陪同姜程,一起上了救护车,直奔医院。
林轻妩根本不敢相信,司九竟然真的会医术!
这不可能!
她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蠢材啊!
她居然在林家,偷偷学到了这样的医术!
这原本是属于她的能力!
若是会医术的是她,那她早就成了大名人,被无数人追捧……
林轻妩嫉恨的眼睛通红。
她死死咬着牙,对司九的怨恨再次暴涨。
“慕辰,我想回去了!”
林轻妩实在压不下心里的情绪,她要找一个无人的地方,发泄她心里的恨意!
不然她会被憋疯的!
白慕辰却没有理他,突然想司九走去。
司慈安看到他跑过来,赶紧护在司九身前。
白慕辰张嘴开开合合发不出声音,最后想到了手机。
拿出手机打了一句话,转给司九看。
【我马上让你四哥的工作室开起来,你让我恢复说话!】
他不想再继续当哑巴。
司九扫了一眼,冷漠开口:“什么时候我四哥工作室的证件全都办齐,我让你什么时候恢复。”
白慕辰眼底掀起一片冷怒。
他都亲自来找她,也示弱了,她居然还要让他等。
她是故意想用这样的方式,让他对她在意吧!
白慕辰恨恨的想。
但心思却不由自主的,开始想,他要学着尽量对她态度好一点。
毕竟司九有这样的医术,以后没准能用上。
白慕辰低头又打了一行字,转过去:【我会尽快办好,等办好了,就联系你。】
“嗯。”司九应了一声,抓起司慈安的手,“四哥,走了。”
白慕辰盯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神闪动几次后,才重新回到林轻妩身边,沉默的推着她离开。
林轻妩抚着胸口,木着一张脸,在心里计划,该如何让司九和司慈安这对兄妹付出代价!
聚集的人群渐渐散去,位于三楼阳台的黑衣男人,也转身离开了原来的位置。
“咦,这边的门什么时候开的?”
服务员瞥见这里开着门,嘟囔着过来把门关好。
他记得,之前这门明明是关好的啊……
……
壹号公馆。
晚上八点。
正好吃过晚饭两个小时,身体的各项机能达到了最舒适的时候。
司九不紧不慢的擦拭银针,白朔风在药房熬药。
用一口大锅,熬大量的药汁!
傅兰辞的卧室里,被抬进了一个大木桶。
稍后的药汁,就是要放在这里面。
傅兰辞穿着浴袍,坐在大木桶旁,静静等待。
傅盛泽比他哥这个当事人还要紧张,满脸焦躁,想要问,又怕会打扰到司九,忍耐的十分痛苦。
没多会儿,佣人端着熬好的中药液进来了。
房间里顿时弥漫着中药特有的清苦味道,尤其是倒入木桶中后,味道散发的更快,浓郁的冲鼻子。
水倒了八分满。
热气腾腾的,还冒着烟雾。
司九过来,挽起袖子,在木桶里搅动了一下,对傅兰辞挑了下眉:“脱衣服,进去。”
有过多次被司九看光的经验,傅兰辞很镇定的解开浴袍的腰带。
清瘦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下面还围着一条浴巾,并未完全赤裸。
傅盛泽连忙过来,想要扶着他进木桶。
傅兰辞却早已把手搭在了司九的手臂上。
傅盛泽伸到一半的手,默默收回,然后另一只手在那只手上打了一下,“让你多管闲事!”
以后他哥再有需要帮忙的时候,他就该躲得远远的,给他哥和司小姐创造机会啊!
真是笨!
想到这,傅盛泽赶紧悄悄躲远一点,站远点看。
药液的温度很高,药效也略微霸道,傅兰辞一进去,便感觉身体好像再被腐蚀,细密的疼跟针扎似的,不断刺激神经。
“刚进去会有些难受,忍一下,等适应后会好很多。”
“嗯。”傅兰辞等她的手臂抽走后,扶着木桶边缘缓缓坐下。
水位正好达到他的锁骨位置,除了脖子和头露在外面,全都浸泡在水里。
蒸腾的热气,让他泛白的皮肤快速漫上一层瑰丽的红,并且有越来越红的迹象。
适应药液刺激的过程很痛苦,傅兰辞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情绪外露。
要不是看到他额头上的冷汗如下雨似的不断滚下,谁都想不到,他现在忍受着什么样的痛苦。
过了有十几分钟,那些针扎的痛,才总算被适应。
但,没等他缓口气,白朔风端着一盆和木桶中药液颜色不同的冒着腾腾热气的红色液体,进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