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落地窗、江景。
他们甚至都不用打光，城市璀璨的灯火已经给了他们最佳的视觉感受以及场景支持。
左今也自是不会负众望。
随着玻璃上的雾气渐增，地上零零散散丢下好几个。
有些是实打实用的，有的是为了新鲜中途换的。
纪时鸢只觉得眩晕、软、脚滑、心跳快到好像随时会把命交出去一般。
她几乎小死了好几回。
......
凌晨三点，顶层洗手间的水还在哗哗哗流动着，大到可以在里面游一个五十米来回的浴缸，热气腾腾、仙气袅袅。
左今也还时不时在她脸上、脖子、后背。
留下一个又一个温柔绵延的吻。
纪时鸢一开始很不舒服，觉得打扰她的清梦，可后来发现怎么推都推不走，她干脆让自己尽快熟悉习惯起来。
“没想到现在花样都这么多了。”纪时鸢听到左今也在耳旁嘀咕。
“？”
她没力气、也没心思讲话，就用鼻腔发声。
“五年，原来大家都在往前走，套都在往前走，鸢儿，好像就我们两个还停在原地。”左今也亲了她额头一下，抚平她眉目：“我们还在。
你高兴吗？”
纪时鸢听得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最后他是在得意，还是在感谢她还在原地。她困倦得不行，这一晚上她几乎无梦。
一觉醒来，时间还是七点多，她的生物钟已经形成，哪怕是六点倒床，第一次醒来估计都不超过平常起来的那个时间点。
她丢下手机又翻了个身。
发现自己触碰的有温度。
睁眼。
抬眸。
左今也的睡颜完整清晰地呈现在她面前。就那么一瞬间的时间，她脑海里迅速倒放昨晚上的事。
她觉得脑仁疼，抬手敲了敲头，两次后就被他闭目抓住手。
捞进怀里紧抱着。
她的肌肤白皙透亮，他的白里透着红，红的面积竟然还占了大半，像是喝多了的人似的。
“唉，松开。”纪时鸢轻推他：“起床了。”
“再抱会儿。”
纪时鸢：“......”
这朦胧不明的音腔，叫纪时鸢有些难......难拒绝。但这样也被他顶。着。
她实在觉得不太好，也不安逸。只能自己拿开他的手，一点点挣开：“你睡吧。”
“去哪儿？”又被他捞回去。
两人的脸已经贴在了一起，唇还碰了一下。他还本能地啄了一口。
“洗手间，怎么，你有兴趣跟着？”
他不说了。
纪时鸢抬手轻掠过他深邃眉眼，正准备走，却被他搂着在床上滚了一圈。最后竟然奇迹般地就那么手不离她，就把她抱了起来。
他还睡眼惺忪，她都不敢乱晃，怕一不注意两人摔在一起。
“唉，你看着点路，别摔了！”他还能闭着眼走，真以为自己有超能力？
“没事，这不是有你吗？”
“......傻了吧你？看路。”
“没傻。”左今也这才乖乖睁了眼，凑头亲了她一下，继续走道：“你就是我的心眼，会帮我看路。”
“心眼？”他要不要听听他在说什么？
“嗯，我心里的眼睛。”
“......”
她被他放在洗手池上。他立在她两腿。间。双手撑在她两侧。
“而且，我的心眼很小，只容得下你一个人。所以，你不要惹我。”
她指尖点在他笔头：“惹你又怎样？”
他顿了顿，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一下：“惹我，就干。翻你。干，老实了就乖了。”
她还没开始骂，他已经勾着她下巴亲了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