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樱不动声色的趁男人不注意,从空间里拿出令人精神清明的药混入茶水中喝下,还给青衣倒了一杯。
楼下的故事讲完了,傅雨樱就下楼离开。
那个蒙脸的男人也下楼离开。
傅雨樱被青衣推着在街上散步,男人就不近不远的跟在后面。
她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他身上,没注意到前方不远处骑着马慢走的人,身边路过一个男人贴到马屁股侧面停留了片刻。
这时迎面一个骑马的突然马匹失控,它朝着傅雨樱奔来。
骑在马上的人惊声尖叫:“马发疯了!快躲开啊!”
“小心!”
跟在身后的男人,看到马匹冲了过来,便朝着傅雨樱他们奔过来,直接从后面抱住青衣滚到一旁,留傅雨樱一个人坐在轮椅上留在路中间。
傅雨樱在这一刻明白了这一连串的准备是为了什么。
神情恍惚会让人反应迟钝,遇到紧急情况可能身体都会动不了,因为大脑都没反应过来。
只是一匹发疯冲过来的马儿,自然奈何布料平时的傅雨樱,但现在她对外可是瘸了腿的伤患。
马上的人已经吓坏了,只能抓紧马脖子,正面都不敢看的喊着:“躲开!马发疯了!不管是谁快躲开!”
就在很多人瞪大眼睛,以为马匹会踩到坐在轮椅上的人时,轮椅上的人直接站起来,脚下一点高高跃起落在马背上,将勒住马脖子的人双手掰开,牵住马绳将马逼停。
不过最后马虽然停了,还是摔在地上。
在那时之前,傅雨樱拽着马背上的人借助旁边的棚顶平稳落地。
而另一边的青衣已经将刚刚抱着她滚在一旁的男人打了一顿,现在压在地上,恨不得踩断他的脖子。
这人就是最近搞事情的人吧?
小姐说了,谁要靠他们太近,当场拿下。
刚刚的情况,不用多加分析都能看出来有鬼。
“放开我,你在干什么!我刚刚只是为了救你,不是坏人!”
对方显然早就想好了说辞。
但青衣才不会听这种辩解,直接跟旁边还没看清楚情况的百姓开口:“能借我一根绳子吗?这是犯人。”
青衣在皇城还是被不少人认识的,对方有些发愣:“哦哦,我找一根。”
很快他就找来了绳子给青衣,青衣利落将人捆了起来。
期间被压在地上的人一直叫喊,表明自己没有犯事,不该被这样对待。
“你犯没犯事你心里清楚,我们心里也清楚。不过最后还是证据说话,你还是老实一点吧!”
之前路过马匹身边的男人躲在暗处,看到青衣将人绑了起来,差点冲出去,但还是冷静抑制住了行动。
傅雨樱那边已经被抓着她裙子哭的男人整无语了。
“你别哭了,我问你话呢。”
“吓死我了,我以为要没命了。我压根就不会骑马啊!我只是贪财,觉得给我钱的人这点小要求太好完成了,又不是什么犯法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马会发疯啊!”
他吓得什么都说了,傅雨樱大概也明白了。
“具体的情况你去和大理寺的人说吧,我知道你没犯法,但这件事情和刺杀我有关系,就麻烦你提供证词了。”
“呜呜,我知道了。”
这时才有胆大的人走上前:“傅王妃,你的腿没事了吗?他们都说……”
“我的腿没有他们说得那么夸张,只不过为了更好养伤才坐着出行。”
傅雨樱含糊其辞,她本想一下两个都抓住在对外说明情况,现在只抓到一个人,还不确定是不是那两个人之一。
但不管这人的话,这马发疯冲出去最少伤到一人,不能不管。
“那可真是太好了,幸好傅王妃您制止了这马发疯,不让不知道要掀翻多少个摊位,撞到多少人。”
其实这事也是冲她而起。
“我先去处理这个事情。”傅雨樱不想调查结束前透露太多,说完就领着人走了。
青衣压着被捆住的男人走过来,也早就将男人脸上的纱巾给扯了下来。
但并不是青衣认识的人。
“小姐,他什么都不肯说。”
傅雨樱看向男人,很陌生的脸,要么没见过,要么见面次数少于两次,时间还短。
“你蒙着脸,可我也不认识你啊。你在躲的不是我吗?难道是宇文耀?可你们更多好像是冲着我来,跟踪我两次了吧?”
傅雨樱说着话注意对方的反应。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都说了我没做坏事,你们这是干什么!”
傅雨樱仔细看着对方,怎么也想不来是否见过。
“先带回大理寺吧。”
“放开我!你们怎么能随便抓人,还有没有王法!”
那人似乎想要依靠大声呼喊,引起百姓们的注意。
但百姓们因为很信任傅雨樱,所以反而拿着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觉得这个人有病。
傅雨樱皮笑肉不笑道:“王法?谁家好人药酒里面加会让人神情恍惚的东西,然后还故意把药酒打翻啊?”
他一愣,脸瞬间白了:“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怎么会被发现。
“你可以不知道,只是不知道和你一起的那个人,看到你被抓进大牢里,会不会无动于衷,之前看你们都是一起行动的。”
傅雨樱笑笑,转身。
把人送到大理寺后,让人严加看管,顺便审讯查户籍。
那个骑马的也将知道的都说出来,就是有人花钱,让他大概时间骑个马在路上走着就行。
他虽然不会骑马,但只要上到马背上了,难度也不会太大,他特意租得脾气非常好的马儿,结果却出了这个事情。
那匹马被拉去做检查,发现是屁股旁边被刺了一刀,下手还挺狠,这马吃痛可不就疯跑。
然而他坐在马背上根本什么都没发现,因为不会骑马,他精神力都在前面,没有注意后面有谁经过。
大理寺派人去那条街进行调查,挨个寻访是否有人看到有谁靠近马匹屁股了。
虽然有人好像看到了,但对方带着帽子低着头看不到长相,只是说了一下衣服是什么样子的。
但这样的信息还是太少了,而且不确定性太高了。
一时间关于另外一人的调查又陷入了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