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外面的起哄声不断,听的我是满脸黑线。
我心中暗恼,王浩文脑袋果决是被驴踢了,他这样把朱元哲叫出去。算是几个意思。
还有那朱元哲,我和他没什么怨没什么仇,怎么他就跟个狗皮膏药一样,一直往我这儿凑呐。
“小冉,阿文吃醋了啊。”正在这个时候,久未在我们教室出现的白伶儿,从我们教室后门走了进来,走到我的身边,捂着嘴巴笑个不停。
“呃,这只是场误会。”看到白伶儿,我从座位上起身,和白伶儿面对面站着说话。
“那新来的,胆敢抢阿文女朋友。果决是不想混了,就应该好好教训一番。”白伶儿径自讲着。
白伶儿在我们教室里口无遮拦讲着这些话,让我是满脸黑线。
我已经看到,从白伶儿立定我身边之后,正站在教室前门看热闹的汤思可,其眼神不时的瞟向我这边,脚步后退几步,支着耳朵听我和白伶儿的对话。
“哈,前天我见到杨哥,那出手真的是让人膜拜。”我岔开话题。
“别提他,听着就烦。”白伶儿在我话音刚落,就不耐烦的摆摆手,和我讲声再见转身离开我们教室。
白伶儿刚走,汤思可就快⌒☆,步走到我身边,问我是怎么个情况,白伶儿所讲的话到底是几个意思。
我摇头扶额汤思可的果然追究。整理语言给汤思可个解释。
我告诉汤思可,前段时间我遇到些麻烦,王浩文出手相助,刚好王浩文出席一活动缺一女伴,为还人情债我假扮了他女友,又恰好和白伶儿遇到,所以白伶儿才会误会。
汤思可听完我的话,半信半疑,提醒我不要引火上身,说她感觉到王浩文对我的那小心思已经死灰复燃了。团乐他技。
我告诉汤思可我知道了。我和王浩文讲的很是清楚,假扮女友也只是假扮。
“小冉,你看哈,今天王浩文不爽朱元哲。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他这是在争风吃醋,啧,一一还是快点回来吧。这样才能镇得住场子。”汤思可眼神带着担忧情绪。
“对了,不是说一一这几天回来么,怎么都没听你再提。”汤思可趴在桌子上,扭头望着我。
“路上有事耽搁了,还需要再几天才能回来。”我回答汤思可的问询,锁眉王浩文今天的表现。
教室外面的起哄声,一直到第三节课的上课铃声响起才结束,围观的同学鱼贯而入教室,投射到我这边的眼神,多了很多意味。
汤思可眼刀乱飚,抱怨这些个可恶的贱民这都算是什么眼神,真心该去用二指禅一个个戳瞎他们。
我对汤思可讲淡定,清者自清,别个怎么看都是无所谓事情。
却是那别个投射来的眼神止也止不住节奏,汤思可的暴脾气分分钟都忍耐不下去。
“尼玛都看毛啊看,和我家小冉没半分关系,谁特么再在底下嘀咕,出门就掉粪坑里淹死。”汤思可猛的一拍桌子,腾的站了起来。
汤思可这猛然发音和动作,立刻让别个投射过来的眼神瞬间收回,惊的刚走进教室的老师也后退了半步,讶然目光望向发飙的汤思可。
我扯扯汤思可的衣服,示意她老师来了,汤思可目光望向老师方向,立刻火气尽散,麻溜坐定座位。
上午上课结束,我直奔香裱店。
在香裱店待了九个小时,做法供奉完剪纸纸人和白纸后,我准备前往我上次委托任务的私家侦探所。
那家私家侦探所虽说是单方面违约,拒绝继续替我打探有关白云中和与林辉有关的农家讯息,但整体来讲,也算是尽职尽责。
如今吴喜儿回国来到FZ市,她非FZ市大BOSS,我想私家侦探所应该还是会接受我,针对探查吴喜儿行踪的委托。
我先给私家侦探所打电话,问询这会儿去委托任务是否方便。
我从对方的声音辨识出,私家侦探所接听我电话的那个,还是之前负责和我联系的那个。
电话那端在听到我的声音后,斩金截铁的对我说,他们不会再受理收集有关白云中和与林辉有关农家的委托任务。
我挑眉对方的反应,说我这次的委托任务,与之前的委托任务不是一回事,是另有其人。
电话那端再次发音,说那就好,我这会儿就可以过去。
我打的前往私家侦探所,为谨慎我让的士师傅围着FZ市多绕几圈,我关注四周,看有没有可疑的尾随车辆。
终是到达私家侦探所,我对私家侦探所讲,我这次的委托目标是吴喜儿以及与吴喜儿一起来到FZ市的泰国人。
私家侦探所在得知了我的委托任务之后,爽快和我签订了合同。
当合同签订好,我付了定金,私家侦探所现场调来他们存储的,有关吴喜儿之前讯息。
私家侦探所整理的资料很是详尽,我一目十行挑重点看。
吴喜儿,今年二十三岁,其父母早亡,临死前为其留下几家公司。
她早早辍学打理生意,与吴悦儿感情甚笃。
其性格偏执易怒,玩伴不多,除却吴悦儿,吴喜儿要好的闺蜜只有一个叫做张洁的。
吴喜儿交过的男朋友,皆是吃软饭的小白脸类型。
吴喜儿在泰国待了一年多时间,吴喜儿上次回返中国是为了参加吴悦儿的葬礼。
去年吴喜儿离开中国之前,她名下的几家公司皆被人恶意打压频临破产,在吴喜儿离开中国之后,张洁趁势把那几家公司收入囊中。
看到最后吴喜儿几家公司的最后得主是其闺蜜张洁,我心中嗤笑,防火防盗防闺蜜,这句话太过适合吴喜儿和张洁两个。
吴喜儿性格偏执易怒,其这次回国,定然也会顺手收拾了张洁,想到这里,我让私家侦探所再把张洁的资料调出来。
从资料上看,张洁过的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父母康在,年前结婚,现在已经是怀孕三个月的孕妇。
我本来还想看一下,和吴喜儿一起回到FZ市的泰国男人资料,却是因为其是泰国人且不常出入FZ市,私家侦探所此刻并没有与之有关的资料搜集。
把吴喜儿和张洁的资料看完,我告辞离开私家侦探所,临走时候叮嘱他们,密切关注吴喜儿和那泰国男人的动向,二十四小时内随时和我联络。
我打的回返租住地方,刚一进入小区,就有一纯黑小鸟从小区里冲出来,直扑向我。
突兀出现的纯黑小鸟目标认准我一个直扑向我,这样诡异的情形让我眯起了眼睛,顿住脚步浑身戒备,第一时间认定,这应该又是吴喜儿一伙在作怪。
我眼前这只执着的黑色小鸟,身上并不曾带有鬼气。
小鸟的速度极快,转瞬就迫近我的面前,其尖尖的嘴巴直朝着我右眼。
我在小鸟尖尖的嘴巴距离我面门只三寸距离时候,快速向左摆头,小鸟扑空,冲到了我的身后。
我瞬间转身,看那冲出很远的黑色小鸟也已经调转身体,再次朝着我扑来。
在我转身之际,我的手已经抚上牛仔裤后面口袋那匕首刀柄,看到小鸟再次扑来越临越近,我拔出匕首手起刀落,那小鸟应声被我劈成两半,跌落地面。
这样的变故从发生到结束不足一分钟,我把小鸟劈成两半后,小区门口来往的人,是愕然盯着我猛打量。
此刻的我,是手握匕首杀气腾腾立在小区门口,那些个在小区门口正经过我身边的人,个个绕道远离我身边。
没去理会这些个人的眼神,我打量四周不见异常后,握着匕首回返租住地方。
当我走远,我听到小区门口有人在抱怨门卫,怎么可以放任人拿着利器进入小区,万一我行凶怎么办。
再然后,有惊呼声传入我耳畔,貌似有人刚发现地上被我一劈两半的黑色小鸟尸体。
回返到租住房间门口我顿住脚步,不禁皱眉。
吴喜儿一伙看来是会不时的给我惊喜,我如果继续住在小区,等于是把自己摆在了吴喜儿一伙的眼皮子底下,刚好方便她们随时对我下手。
站在房子门口考虑一下,我进入房间拿一套换洗衣服后,再次离开小区。
小区门口此刻还围拢着不少人,正在议论着刚才的事情,有眼尖的看到我走过来,连忙提醒其他人噤声。
我在众人皆朝着我行注目礼状态下,默然从他们身边经过,打的离开小区。
我让的士师傅载着我在FZ市兜兜转转一圈,随便选择一宾馆住下。
洗漱之后,我躺倒床上和衣睡觉,腰部依然系着特制腰包,匕首和剪纸纸人搁在我伸手可及处。
睡到半夜,我猛然听到,有呜咽哭声突兀从门外走廊处传来。
我从床上做起来,右手握紧匕首在掌心,左手拿起剪纸纸人,仔细辨识门外传来的那呜咽哭声。
那呜咽哭声时远时近,发音者是从走廊的这头快速飘到那头,再从那头快速飘到这头。
黑漆漆房间里,我绷紧身体坐在床上,等待接下来会再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