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向晴的酒量是有目共睹的,从来就没有人可以喝过她,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而白青青居然拿这个来对她挑衅,不得不说是自寻死路。
任何女人都是一个威胁,龙向晴也不过就是想自己和龙御文之间可以顺利一点,于是就答应了。
白青青似笑似笑,调好了酒之后就把其中一杯递到龙向晴的面前:“请吧,龙大小姐,看看谁要在今天退出。”说完也仰头开始喝酒。
但是白青青留了一手,她没有喝多少,看到龙向晴把杯子里的酒喝完了之后,就笑着对她说:“看来你的酒量真是不错。”
“这点酒还真是难不倒我的。”龙向晴看到白青青的酒杯里几乎没喝多少,刚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头很晕,都来不及思考什么,就倒在桌子上不起了。
白青青忍不住就大笑起来,往龙向晴那里去,轻抚起她光滑细嫩的脸颊,说着:“我知道你酒量很不错,怎么会这么傻气的跟你比这个呢,不过就是想下点迷药让你睡一觉而已。”
接着就给白成俊打了一个电话,他此时正在办公室里,看到是白青青的电话就接了起来:“有什么事嘛?”
“哥哥,快点过来,我已经帮你搞定了龙向晴,今夜她就是哥哥你的了,千万不要跟我客气哦。”白青青轻笑了一声,就把地址告诉了白成俊,让他赶紧过来抱美人。
白成俊心里一沉,立即就放下手上的工作去白青青说的地点找他们。
白青青没想到自己的哥哥那么心急,才刚刚把龙向晴弄到沙发上去,就听到了敲门声,小跑过去开门,笑意盈盈的看着白成俊说:“哥哥真是好心急啊,是不是迫不及待啦!”
白成俊一把推开了白青青,就往里面走进去,就见龙向晴睡在沙发上,抬头问白青青:“你对她做了什么?”
“一点点迷药而已,不会怎么样的啦。”白青青看到白成俊阴着一张脸斥问自己就觉得很不爽。
“你对她下迷药是想要干嘛?”白成俊非常严厉的问着白青青。
“哥哥难道不知道嘛?”白青青以为白成俊明知故问,就轻哼了一声,“不知道就看着她好了,我先走了。”
“你去哪里?”白成俊叫住了白青青。
“哥哥是想在我的面前跟她干什么嘛?”白青青真是快服自己这个傻瓜哥哥,别说他是真的不懂,于是又耐着性子说,“等到生米煮成了熟饭,她就逃不掉了,不嫁给你都不行!”
白成俊终于明白了白青青的意思,还没有等他说什么,白青青就甩门而去,她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她要去好好的勾搭龙御文。
白成俊转头去看龙向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他不是一个小人,也不想趁人之危,但他也不是柳下惠,坐到她的身边,拿着手指轻抚起她的脸颊,轻声说:“向晴,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你是会跟我结婚,还是会恨我一辈子?”
龙向晴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此刻在自己身边的人是白成俊。
就这么呆呆的坐了很久,白成俊知道白青青做事从来不手软,这迷药不到第二天早上是消不去的,但孤男寡女一起过一夜也不好听,何况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忍不住做出些冲动的事情,于是就想着给夏沫打了一个电话,让她过来帮自己将龙向晴送回去。
夏沫接到电话之后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白青青居然任性到可以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于是就答应着会尽快赶过来。
而刚才离开的龙御文越想越不对,就打算又折返回去找龙向晴,他手上是有钥匙的,直接就开了门,却发现白成俊坐在龙向晴的身边。
往他面前走近两步,问:“你在干嘛?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成俊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该怎么对龙御文解释,就说着:“你别误会,不是这样的。”
龙御文往龙向晴那里看过去,明显就是一副不醒人世的状态,又往白成俊那里看了一眼,不屑的说着:“你们都快要结婚了,居然这么迫不及待,你觉得好意思嘛?
白成俊看到龙御文就是一股子气,又听到他这样说就更加不爽了,直接就说:“既然你知道我跟晴晴是未婚夫妻关系,又凭什么轮的到你来对我指责?”
龙御文没想到白成俊做出这种不耻之事还要对他嚣张,直接上去就是一拳。
白成俊压抑的太久也是需要发泄的,他轻抚着自己的下巴,也开始对龙御文反击,两个人就抱打在一起,难舍难分。
不管这两个男人打的多有惊天动地,龙向晴依旧在安睡。
这让龙御文更怒了,问起了白成俊:“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居然还能睡到现在?”
“你有什么资格管,她是我的未婚妻,又不是你什么人!”白成俊要重重打龙御文一拳,却被他给躲过了,倒是让龙御文有机会给了白成俊一拳,正好打在他的鼻子上,那血就像喷了一样的往外流。
而夏沫也在此时到了,看到白成俊坐在地上在擦鼻血,就大步跑上来对着龙御文说:“不要在打了!有什么事情好好说话,不要动手。”
白成俊重喘着气,勉强的站起身子,拿起桌上的纸巾塞住自己的鼻孔就大步的离开了房间,而龙御文则是去看龙向晴,看到她衣服完整才安了心,之后又将她抱起了也往楼下去。
夏沫不担心龙向晴,却很担心白成俊的身体:“你坐我的车子,我立即就送你到医院里去。”
白成俊没有拒绝,就上了夏沫的车子。
夏沫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手帕递给白成俊:“你先止一下血。”之后就踩下油门,打着方向盘往医院里去,她心疼的不行,第一次这样的忐忑不安,嘴里有些小嘀咕:“青青这次做事也太不知轻重了。”
白成俊没有说什么,只是仰着头靠在椅背上,眼眸里只觉得湿湿的,却没有泪流下来,他这样的男人是不懂掉眼泪的,只是感觉心在窒息。
“下车吧,到了。”夏沫送白成俊去的是他私人主治医生那里,又一边在劝他,“你应该住院治疗,不应该任性的,身体才是最关键的。”
“还有很多事没有处理好。”白成俊轻声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