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航想到那天让褚柔换衣服就很尴尬，满柜子的情趣内衣。
他记得那个郊区别墅是王强搞直播用的，所以买了不少衣服在里面。
那些情趣内衣难道是让女主播直播时穿的？
也不对啊，穿那种衣服直播肯定会封号的，除非……
祁航睁开眼睛，想到了什么，他拿起手机给汪鸿打电话，对面接的很快。
“祁少，有什么吩咐？”手机里传来汪鸿的声音。
祁航语气淡淡，“墨池说他不想要卓灵山庄的股份了，要退股，你们按股价折成现金直接打给他。”
汪鸿那边愣了片刻，“好好的，怎么要退股呢，要不还是祁少您接手算了。”
“那我不是相当于自己花钱买自己的股份，花了双份的钱吗？”祁少有些怒气，“老子不干这亏本的买卖，你们尽快办！”
祁航说完了挂了电话，没给汪鸿拒绝的机会。
汪鸿这边放下手机，表情变得阴冷。
坐在旁边的冯启推开怀里的女人，挥挥手，“你们先出去。”
四五个美女听话地鱼贯而出，最后一个走出去带上门。
“脸色这么臭，祁少说什么了？”冯启递给汪鸿一根烟。
汪鸿接过香烟，点燃，吸了一口，“他说墨池要退股，让我们把钱打给墨池。”
冯启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什么事呢，钱也不多，打给他就好了。”
“不是钱的事，”汪鸿吐出一口烟，“我是担心祁少知道咱们和王强之间的事。”
冯启表情也凝重了几分，“应该不会吧，咱们提前让王强把摊子收拾了，祁少没有发现，要不然早就找我们了。”
“我已经好几天联系不上王强了，他身边的人也没了消息，”汪鸿皱起眉头，“这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汪鸿和冯启对上视线，“你说，会不会是祁少把王强给收拾了？”
冯启摇头，“就算是我们的事暴露了，祁少也不至于灭口吧，顶多卸条胳膊卸条腿。”
“会不会是王强卷钱跑路了？上个月的收益可还没结算呢！可惜我们又没办法去问祁少要人。”
“王强这个烂货，我们就不该信他，”汪鸿把烟头掐灭，烦躁地抓抓头发，“可惜我们自己联系不到上家，只能等着他们来找我们了。”
“肯定断不了的，”冯启给汪鸿宽心，“我们这段时间多备点货好了。”
……
龙翔苑。
褚柔坐在书桌前看书，半个小时过去了，她也没翻一页。
墨池在旁边摸摸她的头，“想什么呢？”
褚柔抬起头，“我想看卓灵山庄的监控，想知道他们养了多少个女孩，她们是不是被逼的。”
墨池看着褚柔坚定的眼神，知道她今天要是不弄明白，会睡不着觉。
他点点头，“那我们是去山庄看，还是你直接黑进去看？”
“当然是直接黑进去看啊！”褚柔得到墨池的支持，有些兴奋地打开笔记本，“你忙你的，我还得弄一会儿。”
一回生二回熟，褚柔有了上次调取监控的经验，这次顺利很多。
很快她黑进了卓灵山庄的监控系统。
褚柔瞪圆了眼睛，她看到了满屏几十个客房的画面，有几个房间里，男男女女正在做床上运动。
有男女，还有男男，男男女，男女女，蛙趣！有点辣眼睛。
墨池把头探过来和褚柔一起看，呃……
褚柔突然尖叫一声，“特么的，不会每个房间都有监控吧！”
墨池也反应过来，他昨天和褚柔的战况可是很激烈呢，如果有监控，那相当于是现场直播啊！
“他们要是敢让我们住装监控的房间，我整不死他们！”
褚柔去找昨天的监控，找了半天没找到他们房间的，“好像没有。”
松了一口气，她差点要过去砍人了。
褚柔继续查看其他的监控视频，她找到了一组监控画面，是一个二层小楼的，里面监控没有死角，各个角落都能看见。
有几个大的房间里摆满了上下铺，里面住的是一群女孩，褚柔大概数了一下，能有几十个人，居住密度有点大。
女孩们穿得都很暴露，身材都很不错，说说笑笑的，不像是被逼迫的。
这时，有个男人进来点了几个女孩，这几个女孩很兴奋地跟着男人离开了。
褚柔很好奇，这几个女孩要去哪儿，她跟着找监控，最后在一间粉嫩的房间里找到了这几个女孩。
原来是在直播！
褚柔关上了电脑，拄着下巴说道，“看来是我想多了，这些女孩儿们看来都是自愿的，还搞直播，应该挺赚钱的。”
墨池笑笑，“要是被逼的，早就出事了，别想太多了，反正跟我们也没关系了。”
褚柔叹口气，无精打采地看着墨池。
“又怎么了？”墨池拍拍褚柔的脸蛋。
褚柔嘟起嘴巴，“马上就要过年了，你是不是该回b市了？”
墨池“嗯”了一声，把褚柔拽到怀里坐在他的腿上，“是不是舍不得我离开？要不跟我一起回去？”
“算了吧！”褚柔摆弄着墨池的衬衫扣子，“跟你回去也是被藏起来。”
“我还是留下在家过年吧，今年沈衍哥能在这边过年，沈叔叔一定很高兴，我要是走了怪扫兴的。”
墨池对沈衍多少还是有点不放心，嘱咐道，“那你过年期间就住在沈家吧，一个人回这边怪冷清的。”
褚柔也是这么想的，“嗯，我过年准备窝在家里不出门，有我妈在，可以过几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
“你哪天回b市？”
墨池思忖了下，“我妈这两天在催我了，除夕之前得赶回去。”
褚柔再不愿让墨池走，也得顾虑着墨池的家人，他不单单是自己的老公，还是人家的儿子，她不能缠着墨池不放手。
“你还是早点回去吧，反正公司也没什么事了。”
墨池搂紧褚柔，轻吻着她的脸颊，“舍得放我走？”
“反正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间多着呢，也不差这几天了，”褚柔亲亲他的鼻尖，“明天我陪你去买点礼物带回去。”
“我老婆可真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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