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什么,”邓菲的气势弱了很多,“说这么多废话,不就是想袒护你的情人嘛!”
“别掀被子了,”贺维冷声说道,“里面是邓茜,没有什么情人。”
“你骗傻子呢?”邓菲嘲笑道,“明明就是那个褚……”
“够了!”邓菲刚说出一个姓氏,就被邓父呵斥住了,这事如果闹开,他都不敢想象后果是什么,“贺维说了,是茜茜,别胡闹了。”
“爸,肯定不是邓茜,”邓菲急了,“我是亲眼看到的,是……”
“姐姐亲眼看到谁进来的?”邓茜把脸露了出来,“是你给贺维下的药对不对?”
“怎么是你?”邓菲震惊地后退两步。
“茜茜!”邓母看到邓茜,整个人都轻松下来,她佯装生气,“你手机怎么关机了,我都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出事了,吓死妈妈了。”
关机了?邓茜记得她的手机,好像被她放在浴室的洗手台上了,她看了贺维一眼,然后小声说道:“可能是没电了吧。”
邓父没想到被子里的人真是邓茜,他紧锁的眉头舒展开了,“你们没事就好。”
他又瞥了眼邓菲,冷哼一声,“你还没看够吗?赶紧出去!”
邓菲握了握拳,僵硬地和邓父邓母离开了房间。
“我会让人在外面守着,完事敲门。”邓父发现了门锁的问题,关门前叮嘱了一句。
邓茜狐疑地看向贺维,“你该不会是故意被邓菲设计的吧?”
贺维“嗯”了一声,他没有隐瞒,“这样邓菲母女对你就再也没有威胁了,答应你的事我做到了。”
邓茜此刻心情很复杂,“你是想顺水推舟和褚柔在一起吗?”
“没有,”贺维瞥了她一眼,“我是不会强迫柔柔的。”
“那万一……”
“没有万一,”贺维解释道,“我肯入局必有后手,我已经安排了人,就算没人把褚柔救走,我也会把她放出去的,我不想她恨我。”
邓茜抓紧被子,发觉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她很了解贺维的,他是个心思缜密的人,怎么会轻易上套呢?
“那你……我……”邓茜不知道该如何问了,她想问他,既然什么都有准备,他们怎么会发展到现在这种状况的。
“我有让你叫救护车,做戏要做全,我不受点伤害,怎么能把邓菲扯进来呢?”
贺维瞥了邓茜一眼,“我不是柳下惠,还中了药。”
邓茜又把被蒙在了头上,她没脸见人了,贺维的意思她懂了,是她脱光了勾引他的,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还是个中了药的男人,没人能抵抗的了。
被子突然被掀开,邓茜诧异地看向压在她身上的贺维,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不会还要来吧?”
贺维额头上的青筋凸起,“是,可能还需要一到两次,辛苦你了。”
邓茜:……
确实挺辛苦的!
楼上的褚柔更辛苦,她被墨池无间歇地折腾了一次又一次。
墨池还想再来,褚柔抬起脚抵在他的胸膛上,“差不多行了,你想累死我啊!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早就没事了。”
“我都怀疑你到底有没有被人下药。”
墨池摸着褚柔的脚丫,“我当然被人下药了,要不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他只喝了一口,药劲还是有的,否则怎么能骗过褚柔。
“真的?”褚柔冷静下来想想,总觉得事情不太对,“你和贺维两个人怎么会轻易中了别人的圈套呢?”
她中圈套情有可原,褚柔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她易冲动,仗着自己身手不错,横冲直撞的,今天就算没有庄凌,她也能把门踹开。
可墨池和贺维两个人不一样。
墨池从小可是摸爬滚打长大的,让他上套可不容易,宋淼一个小姑娘能有多深的套路,除非是他自己往里跳的。
贺维则是遇事冷静,心思缜密,除了何茵,就没被人算计过,她可是被他的假象骗了五年。
“你说什么?”墨池的眼神变得阴郁,“贺维也被下药了?”
“腿酸了。”褚柔想收回脚,墨池没有松开,另一只手帮她按着小腿肌肉。
褚柔享受着墨池的服务,语气温柔下来,“宋淼的好算计呗,她给你和贺维同时下药,她过来勾引你,把我骗到贺维的房间,这是要彻底把我们俩分开啊!”
“你去了贺维的房间?”墨池手下动作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问道,“他没碰你?”
“当然没有,你不相信他,还不相信我吗?”褚柔瞪了墨池一眼。
墨池垂眸遮挡住眼底闪过的阴鸷,语气却很平和,“我当然不相信他,但我相信你,他们是怎么把你骗到贺维房里的?”
说到这个,褚柔撅起嘴巴,很不开心,“该说不说,这个宋淼对你还真够上心的,连你海鲜过敏的事情都了如指掌,他们骗我说你误食海鲜过敏了。”
墨池眉头拧紧,“我海鲜过敏的事情只有家里人知道。”
“邓菲!”两人同时想到了邓菲。
“本想放过她的,”墨池冷哼一声,“她还敢把手伸到你身上,真是不想好了。”
“你想怎么对付邓菲?”褚柔好奇地问道。
墨池的手顺着褚柔的小腿按到了大腿根,“老婆,我的药劲儿又开始了,先帮帮我好不好?”
“什么药劲儿,”褚柔想踹开他,“我看你是骚劲儿犯了。”
墨池双手握住褚柔的两只脚腕,分开她的两条腿,“你说我骚,那我就骚给你看!”
“你……”褚柔想骂人,可是说什么都晚了。
墨池这次很有耐心,慢悠悠的,弄得褚柔上不上,下不下的。
“你要不想好好做,就从老娘身上滚下去!”褚柔被折磨得要疯了,大声怒骂道。
“你又凶我,”墨池眼里含着怨念,“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骗子!褚柔在心里狠狠唾弃着墨池,他就是故意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