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恒如今闹了这么大一个笑话,府中上下没人敢上前去打扰他,各个提心掉胆。
谢少恒坐在书房中,脸色铁青,手上的茶杯被他捏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会碎裂。整个书房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下人们都远远地站着,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引来谢少恒的怒火。
突然,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身影闯了进来。是谢少恒的贴身侍卫,他满头大汗,一脸焦急。看到谢少恒,他猛地跪下,声音颤抖地说:“少爷,出事了!”
谢少恒一愣,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颤,他抬头看向侍卫,皱眉道:“何事如此慌张?”
侍卫咽了口唾沫,声音略显颤抖:“摄政王突然带领一批军队,前往城南,将您的铺子全部缴获了。”
谢少恒脸色一变,手中的茶杯猛然落地,摔得粉碎。他猛地站起身来,书房中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怎么会这样?”谢少恒的声音有些颤抖。
“说是查获了一批从南疆运过来的毒物,已经......尽数充公。”
谢少恒的贴身侍卫颤抖着声音,继续道:“摄政王还下令,将您的府邸封锁,任何人不得进出。”
侍卫低下头,不敢直视谢少恒的目光。他心中清楚,摄政王权势滔天,王爷想要和他对抗,无疑是以卵击石。
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王爷,现在该怎么办?”
他能怎么办,江逾白多半查到是自己将临花散交给沈青禾了,他那个没用的庶妹,被江逾白当成个宝贝一样护着。
沈知意那个蠢货也弃他而去。
沈知意被禁足,这一禁就是两个月。
这期间有项锦竹护着沈知意,老夫人就是再恼怒也不敢轻举妄动,一个劲地埋怨自己儿子有了媳妇忘了娘,沈安被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
沈鸿刚赔了位夫人此事正在气头上,自己的女儿沈润雪又被沈知意给害死,他定然是要找沈知意报仇的,眼下的局面对他有利,他必须抓好这个机会。
这些事情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都闹到圣上那里去了,当即下令免除沈家一年的俸禄,就连沈鸿升官的事情也被这么一闹给耽搁了。
沈老夫人还指望着沈安从战场上归来能给自己讨个诰命,也算不枉此生,对得起列祖列宗。
项锦竹总有不在府上的一天,今日他和沈安一同进宫面见圣上,只怕也是为了前些日子,项锦竹当真撕毁婚书一事。
毕竟是圣上下旨,这么做就是打了圣上的脸。
“沈知意,你残害姐妹,手段恶毒,目无圣上,置国家王法于不顾,该当何罪?”沈鸿喝道,沈老夫人特意过来就是为了给自己儿子撑场面。
“今日二弟不在,你若再不管教任由二弟和弟妹这般宠溺,迟早坏了大事。”沈鸿当即吩咐下人,“请家法。”
洛梅心里暗爽,沈家家法?沈家是名门望族又是将门世家,府中自小教养一般不会到动用家法的地步,沈家家法与寻常家法可不一般,严重的是能将人活活打死,这家法只怕要叫她有好受的。
月嬷嬷领着一众下人,每人手里捧着个木箱子,里面是皮鞭,银针,夹棍......这也是沈知意第一次看见沈家家法,简直就是刑场。
这哪是家法,简直就是要把她往绝路上逼,趁着府中只剩他一人,好活活将人打死,他们不需要向沈安和项锦竹交代,长辈处置一个晚辈不小心打死了,又不是什么稀奇事。
一个“孝”字就能压得他们无法反驳,就算他们察觉到此事有蹊跷,沈知意也回不来了,沈老夫人大可以说是沈知意任性不懂事,冲撞了老夫人。
“是该好好管教了。”沈老夫人满意地看着他们手里端着的东西,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沈家三房沈雁其实不太愿意来凑这个热闹,但他也属实看不惯家里什么安排都是二哥的,难道自己要一辈子活在他沈安的庇佑下?
“意儿,三叔疼你,但如今你犯了错不得不罚,你心太狠竟然联合外人害了自家妹妹沈润雪,若是润雪还在咱们沈家定然更加热闹。”
这番话却是狠狠刺痛了一旁的洛梅,自家女儿就这样死了,自己的儿子还成了残废都是败她所赐,她定然要叫她付出代价!
沈安和沈知筠军务繁忙,大多数时间都在军营度过,哪有时间回沈府,项锦竹总有护不住你的一天。哪能那么便宜就弄死这个贱丫头,她得好好将沈知意折磨一番。
原本想着沈润雪这个孩子样貌出众,指不定被哪位王爷看上,实在不行进宫里当个妃嫔也能助自己的轩儿平步青云。
只是现在,自己的女儿连性命都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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