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谁都没有选择开口说话,一时间空气中充满了沉默与尴尬。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帮助赵擎烽吗?”
听见这句话,赵茹文才抬起了头,眼底的恨意更加的浓烈了。
明野也不等她的反应,自顾自的往下面说了下去。
“是因为他告诉我当年那个灭门的惨案,还有其他的真相,是你隐瞒了没有说出来的,他说只要我帮助了他,他就能够想办法从你嘴里撬出那些线索,只不过我还是不相信他到时候跳出了什么东西会如实禀告给我,所以我打算亲自的来问你,你如果不想要再受更多的折磨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继续守着那份秘密了。”
赵擎烽。
又是这个人。
看起来这个二叔还真的是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好。
“赵小姐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只是因为一时没有想明白,所以才不知道应该做什么选择的,我可以再给你几天时间,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这一句话,明野转头就走,屋子里面再一次陷入了黑暗。
赵茹文咬着牙,指甲都快要被她自己给掰断了。
她一定要活着出去。
一想到赵擎烽那个人,正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面逍遥自在的生活,赵茹文只觉得心里很不平衡。
“我过几天要去你们那边处理一些事情,可能需要你帮忙安排一下住处。”
明远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
在自己最落魄的那一段时间,是师父对他伸出了援手,大师姐在那段时间也是对自己极好的。
杜歆茹来的时候,还带了另外的一个人,轩辕闵。
“不知道你们这一次过来是为了处理什么事情,我在这一块还算是有一些势力,说不定还能够在工作上面帮助你们一下。”
轩辕闵听着,没有说话,虽然他还是挺想让明远伸出援手的,但是他们两个之间,主要还是杜歆茹来做主。
看着轩辕闵眼巴巴的眼神,杜歆茹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他想要干什么了。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了,这件事情你如果想说的话就说吧,反正也并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再说了,明远可是我师弟,是我师傅最得意的弟子,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也还不错,告诉他也不会对我们的任务造成什么影响,我们这一次主要是为了处理杜家的那一些烂摊子。”
杜家,明远似乎隐隐约约听着师傅说过,只不过那段时间他潜心学习黑域,并没有太过于在意其他的事情。
没有想到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这个事情还没有了结,最后竟然还派出大师姐过来处理这件事情。
“我知道了,我会让人去查一下这件事情的,你们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也尽管开口。”
“你这话说的,我难道还能跟你讲客气吗?你当时可是给我添了不少的麻烦。”
明远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这话说的确实不假。
自己刚刚修炼的时候,肯定是什么都不懂的,师傅他老人家又很忙,每次他遇到事情的时候,师傅总是说去找大师姐帮忙就可以了。
想起来,自己的修为有一半的功劳都要归结为大师姐的身上。
“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呢?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
杜歆茹好长时间没有见到明远了,这一次好不容易见到了,总有一种想要把他过去几年的事情全部都盘问一遍的感觉。
明远还没来得及开口,沈秋水就过来了。
“明远,这是?”
沈秋水自从失忆了之后,整个人就是真的没有安全感,所以这一次看到杜歆茹的时候,心里只觉得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这是我的大师姐,我现在的修为能有这么高,有一半的功劳都是她的。”
随后又转身看着杜歆茹介绍道。
“这是我的妻子,沈秋水。”
在听到这一个名字的时候,杜歆茹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收了起来。
她说这个女生怎么长得这么眼熟呢?
在明远刚刚拜入师门的时候,他也曾经按照师傅的嘱托去调查了一明远曾经的经历。
也是因为这一次调查,她知道了名媛有一个过河拆桥的前妻。
她当时还因为这一件事情特别的同情明远,并且也十分的好奇这个所谓的过河拆桥的前提到底是谁?
没有想到今天还真的让她给撞上了。
真不知道自己这个实力到底是怎么想的,这种女人有过一次经历,都觉得是人生的污点了,他竟然还愿意复婚。
杜歆茹上下打量着沈秋水,实在是觉得这个女人身上也没有什么闪光点。
沈秋水被杜歆茹盯的有些不舒服。
但是想到了明远的态度。
明远对这个师姐实在是恭敬,所以就算是她现在浑身不舒服,也只能够将这种感受忍了下来。
“你好,真是荣幸能够在这里见到你,不过我现在还有一些事情想要和明远单独聊聊,不知道沈小姐愿不愿意回避一下呢?”
沈秋水有些尴尬,明明自己才刚刚进来。
不过她好像确实是没有拒绝的余地。
沈秋水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就出了那个房间,到门口的时候本来还想着明远能够挽留她,不过预想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该不会真的把脑子给摔坏了吧,这种女人已经玩弄过你一次了,你再跟她复婚,难道不怕他把你甩第二次吗?我看着你实在也不像是没有脑子的人,怎么在处理这件事情上面做成这个样子?”
明远抿着唇,他其实知道自己复婚,会遭到很多人的不理解。
但是他还是想要相信一下沈秋水。
当年的事情他也已经查过了,沈家确实是出了一点事情,所以沈秋水才被指给赵家的。
在沈秋水掌控了沈氏集团的时候,这门婚约也立刻被取消了。
而且在自己被放出来和沈秋水相处的这一段时间里面,明远很确信,自己的心里并没有彻底的忘记这个女人,尤其是失忆的那段时间,他更加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