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泓拥抱着苏嫣岚,正柔情蜜意地坐在一辆豪华的马车内,冷不防四周传来了各种议论声:
“你听说了吗?太后居然亲自下达命令,要求六殿下马上迎娶颜子汐,原以为颜家没落了,皇家定然会退了这门亲没想到啊,太后居然如此重情重义。”
“是啊,相比较而言,皇后娘娘可就太过小家子气了,据说,她曾经派曹公公去颜家退婚了,想必太后是听到了这件事情,所以才会要求六皇子殿下马上成亲。”
“不管怎么说,有太后撑腰,那颜子汐这个正妃的宝座绝对是坐稳了,苏嫣岚就等着哭鼻子吧,名不正言不顺地,成天跟着六皇子殿下进进出出的,青楼女子都比她有节操多了。”
“就是就是,我也早就看那苏嫣岚不顺眼了,明明是个狐媚子,却非得假装高贵,做了婊子还要立贞洁牌坊,真是恶心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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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之间的嫉妒心是疯狂的,苏嫣岚最近大出风头,早就已经成为了京中少女的头号情敌,这些少女苦无良策对付苏嫣岚,如今太后强制下令要六皇子殿下马上成亲,这令京中少女拍手称快,不管新娘是谁,只要能够狠狠打击到苏嫣岚那就足够了。
马车内的苏嫣岚,气得连牙齿都在打架了,她使劲地掐着自己的手掌心,以免在六皇子殿下的面前失态了。
虽然她只是一个小小地方官的女儿,但是,她心有大志,从小便想着要嫁入皇家,为了能够引起六皇子殿下的注意,从小娇娇弱弱的她,不惜撞上六皇子的骏马。
她的柔弱,她的腼腆,她的羞涩,她的纯情,很快便虏获了六皇子殿下的心,所谓小鸟依人,我见犹怜,六皇子殿下将她疼到了心坎里去,她每天努力地给六皇子殿下吹耳边风,更是拍足了皇后娘娘的马屁,眼看着颜家的婚事就要退成功了,却不想,这个时候,太后竟然会横加插手。
该死的老不死,她怎么还不去死!
苏嫣岚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不敢表露出来,只好低着头,轻声啜泣起来。
一见心肝宝贝哭了,拓跋泓那个心疼啊,更是将颜子汐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个遍,这才一脸怜惜地将苏嫣岚抱紧,心疼地道:“放心,颜家的婚事,迟早都会退掉的,本王不想娶的女人,谁都强迫不了!”
“殿下,岚儿别无他求,只希望能够待在殿下身边..”苏嫣岚装模作样地道。
“岚儿,你就是这样,永远都不知道为自己争取,你这样的个性,是要吃亏的,本王怎么舍得让你如此委屈?放心吧,本王不是无能之辈,不会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拓跋泓意气风发地道,苏嫣岚的委曲求全,大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这也是苏嫣岚最为吸引他的地方,柔柔弱弱的,没有什么野心,也特别好掌控,更不会去吃他那一院子侍妾的醋。
拓跋泓所不知道的是,他那一院子的侍妾,早就在苏嫣岚的算计之中了。一旦等她坐上正妃的宝座,她多的是手段将那些女人全都给灭了。
“可是,太后已经下了懿旨,殿下难道能够抗旨不尊么?”苏嫣岚一脸为拓跋泓打算的模样,“殿下,得罪了太后,那后果..”
“本王还怕了一个妇人不成?”拓跋泓冷哼一声,根本就不将太后放在眼里。
“殿下,若是因为岚儿害得你们祖孙失和,那岚儿的罪过可就大了,算了,岚儿什么都不求,只求能够陪在殿下的身边。”苏嫣岚娇滴滴地窝在拓跋泓的怀中,像个软骨动物一般,说不出的依恋。
“岚儿,这件事情你不用操心,本王自有主张。”拓跋泓爱死了苏嫣岚的娇柔样,红唇猛地堵住她那柔柔弱弱的唇瓣,苏嫣岚欲拒还迎,弱不禁风地娇喘起来,这愈发惹得拓跋泓****焚身,两人很快便卷做了一团,在奢华的马车内,做起了某项亘古不变的古老运动。
太后的行为,无异于是当众打了皇后一个巴掌,皇后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再三叮嘱自己的儿子,叫儿子随便敷衍一下太后便可以了,千万别真的将颜子汐给娶进门了。
皇后的吩咐,正和拓跋泓的心意,他想都没想便答应了。
他一边虚应着,一边雷打不动地继续和苏嫣岚鬼混,看太后能拿他怎么样,若是太后催得着急了,他就各种推脱,什么身体不好啊,国事繁忙啊,甚至连中邪他都拿出来搪塞了。
太后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孙儿大了,连自己娘亲的话都未必肯听,更何况是祖母的话呢,总不能逼着泓儿去洞房吧。
可是,她还指望颜子汐继续为她配置药丸呢,那一瓶药丸,迟早都是要吃完的,这颜子汐是个不要命的,如果她达不到目的,就算用强权逼她配药,她也是不会屈服的,到时候她的失眠症谁来替她医治?
不行,得想个办法才行!
于是,太后决定,先让泓儿见一见颜子汐再说,这万一要是看对眼了,那岂不是两全其美么?
不得不说,太后娘娘,你的想象力非常强大,一个轮椅上的女子,天之骄子怎么可能看得上?即便她再是倾国倾城,残废就是残废!从古至今,还从没有听说过哪个皇子对残废有兴趣的,皇室中人,最不缺的便是女子,每天那么多女子暗送秋波,投怀送抱,忙都忙死了,哪里有时间去关注一个残废!?
在太后的安排下,上官吹雪第一次见到了拓跋泓。
客观点说,拓跋泓是个非常俊美的男子,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管他有多坏,也无法改变他是皇室子弟的事实,皇家的遗传基因特别好,他的亲娘是美女,祖母是美女,太祖母是美女,一系列的遗传下来,他想要变丑都难。
上官吹雪只是淡淡地望了拓跋泓一眼,很快便垂眸思索起各种对策来了,再没有抬眸看拓跋泓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