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天司的兄弟,何必要这样呢?你我们地母教之间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怎么今天偏偏要来为难我呢?”
黄许直接跪了下来,并试图通过语言的艺术让面前的男子放过自己。
“呵呵,你刚刚可是还给了我一拳,现在又想井水不犯河水?袭击监天司可是重罪,这罪名可不是你想洗就可以洗掉的。”
“大人,刚刚是我看错了,只求您放过我,只要您放过我这一次,以后我定当给您做牛做马。”
监天司之人只是轻蔑的笑了笑,然后就走开了。
“这个教长怎么搞的,怎么被人追着打?”
“估计也只是个水货,你看刚刚那个教师,不也是几下就被打废了吗?”
“感觉地母教的人有点弱呀,还没有那些寺庙里的和尚强呀,你说地母娘娘和观音菩萨谁更强呀?”
听到周围的声音,黄许的脸色变得青紫,他面目狰狞的起身,想要管教一下这些愚蠢的信徒。
可是,就在黄许起身的时候,那个走开了的监天司之人却又走了回来。
“我让你起来了吗?”
声音并不冰冷,甚至说这声音听起来还富有磁性,让人感觉很温柔。
可这声音却让黄许如坠冰窟。
“抱歉,大人,是我不懂事,是我不懂事。”
黄许立马再次跪了下去,并且还一边道歉一边用自己的双手猛打自己的耳光。只是一个伪高手的他却可以成为教长,这中间自是离不开这些小手段的。
“好了,好了,我让你扇自己了吗?”
听到这句话,黄许才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起来吧。”
黄许长呼一口气,缓缓起身。
可是监天司之人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黄许,他见黄许起身之后又缓缓言道:“不是?你真起来呀?”
黄许的表情直接就变了,他努力做了个笑脸,问道:“哈哈,这位监天司的爷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在质问我?”
“啊!不敢不敢!只是小人我天生愚钝,没有很好的领悟大人的意思,小人只是想问清楚大人的想法,这样也好为大人做事呀。”
宁晨诺偷偷的笑了笑,这位监天司之人也是有趣,给这个叫黄许的来了个“我不吃牛肉”直接给人吓傻了。
“好了,言耕,欺负一个小辈算什么本事。”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
“小辈,我看这位小辈的年龄好像比我大多了吧。哈哈哈,这么大的人也可以被当做小辈吗?难道你们地母教是根据实力来排辈分的吗?那前辈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前辈呀。”
“言耕!你虽是监天司之人也得懂得尊重他人!如此不知收敛,怕是到时候你的结局不会太好!”
“老头!你也知道我是监天司的人啊?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我监天司说话的?”
言耕只是冷笑,他不明白一个小小的地母教之人有什么资格对自己狗叫。要知道,不管是哪个王朝的皇帝都不会对监天司中地位最低下的人无礼。
只能说不愧是地母教之人了吧,毕竟这个世界上总是会出现一部分人蔑视监天司,而他们无一例外都是宗教的人。
呵呵,只能说那些所谓的神给了这些无知的人太多的信心了。
“言耕!看在监天司的面子上我且放你一马,速速离去。”
言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老头竟然这样跟自己说话!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是监天司的人吗?明明在几年前这个家伙还是挺机灵的。
竟然连监天司都不怕吗?这个地母教果然是恐怖如斯!宁晨诺如此想到。白凤凰告诉他监天司的强大之处,他一直以为监天司是这个世界最顶级的势力,现在他看到地母教硬刚监天司,立马就感觉自己好像窥到了地母教实力的冰山一角。
只是,他似乎没有看到旁边的白离已经捏紧了拳头开始微微冒汗了。
是该冒汗呀,万一让监天司的人生气了,来查白家和地母教怎么办呀?
“怎么?言耕,你还不离开是想要逼我地母教出手?呵呵,我地母教背后可是还有白家的支持。”
“哇,白小姐,你们原来这么厉害呀!”
宁晨诺故作惊讶的说道,他也不傻,看到了白离那副样子后他就大约明白了一些东西。
“哈哈,其实都是那个地母教的胡说八道而已,其实我们白家就是曾经有个人信过地母教给地母教捐过钱而已。”
宁晨诺心中暗笑,心想:这是在撇清关系吗?
“哈哈哈哈,就你地母教,就白家。”
言耕不由得哈哈大笑,他甚至顾不上自己身上那干净的衣服,直在地上笑得滚来滚去。
“老头,你竟然敢这么嚣张?好我马上就让你尝尝我地母教的厉害。”
言耕从地上起来,语气变得冷冽:“监天司收到举报,地母教以邪法饲养邪神,并且鼓动信徒破坏监天司……现在,我将以监天司的名义抓捕地母教与白家的所有人。”
“哈哈哈,言耕,就凭你小小的监天司也敢抓我们地母教和白家?”
远处传来的声音依旧说着荒唐的话,宁晨诺开始意识到这个地母教的人不对劲的地方了。
这个家伙一直都在提及白家,恐怕不是傻,而是想要隐晦的提醒言耕白家的事。
这家伙,难道是卧底?或是白凤凰的人。
来不及多想,怒极反笑的言耕直接从宁晨诺的目光中消失不见。
“老东西,给你脸了?”
言耕张开一掌比在那教长的脸上,竟是直让那教长动弹不得。
“你,你没听懂我的意思?”
教长懵了,监天司的人不都是人中龙凤吗?不仅武力高而且智商也爆表,怎么自己都说的这么明显了这家伙都还不明白?
“听懂了,只是,你刚刚说的话让我有点不爽呀。你以为来给我们监天司透露点消息就可以顺带着乱说话了?”
“我我我,我身上有禁制,只能通过这总办法……”
还未等教长说完,言耕手上的力量便突然增强,直接将对方的脑袋给捏碎了。
一时间血肉横飞,血水飞溅,但言耕却依旧穿着那一袭青衫,干干净净,没有沾染上一点灰尘与血水。
“够了吧。”远处传来一阵声音。
言耕微微皱眉,自己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