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只是走走都不行吗?”
白离笑得非常的开朗,但宁晨诺却总觉得这笑容里藏了些刀子。
“这,白小姐,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嘛。”
“宁公子说的很有道理嘛,不过,宁公子说这些话的时候好像非常的心虚呀。像这样遮遮掩掩的,难道不会更加不好吗?你我本就只是普普通通结伴出去游玩,像这样扭扭捏捏的反倒显得你我之间好像有什么似的了。”
宁晨诺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既是白小姐相邀,在下也就不再推辞了。”
其实只要想说,宁晨诺完全可以再继续扯下去,只是那白大小姐都那样说了,自己要是再拒绝就多少有点分不清大小王了,毕竟人家白小姐是这的地头蛇,自己是万万惹不起她的。
走在路上,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的样子,所过之处人声鼎沸,一种过年赶场的味道就出来了。
新清月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身边的白离则是在为自己介绍着街边的场景。
“你看,这里就是风华园,这是我爷爷修的,白家内部平时的日常交易一般都是在这里。”
的确,周边都是些卖商品的小铺子,想来这里也该是白家的集市,宁晨诺也来过这里,只是当时这里并没有人,想看这里应该是只在特定时间才开放的。
走了一会,白离带着宁晨诺走到了一个充满了人的地方,宁晨诺还以为这里是什么火热的商品或是有什么热闹的事情正在发生,结果走过去一看,WC!这里竟然是白家的大门,那些人全TM的是白家的守卫,偷偷听了一点这些守卫的话,原来这些守卫刚好抓到了一个想要偷偷摸摸进入白家的人,正围在一起对这人进行拷打。
“小姐好!”
那些个守卫看见白离,也没有跑过来献殷勤,只是大声的和白离打了个招呼就主动的让出了一条道,方便白离行走。
白离只是缓缓的点了个头,然后就拉着宁晨诺走出了白家的大门。
至于为什么要拉着宁晨诺走?当然是因为宁晨诺不愿意再走了。
那个想要悄悄进入白家的人实在是太让人注意了,宁晨诺是真的想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以至于白离都把他拉走了,他都还时不时的回头向后望去。
“宁公子很在意刚才那个人。”
白离略带笑意的话把宁承诺拉回了这个冷冰冰的现实。
“哈哈,也没多在意,只是我比较喜欢看热闹罢了。”也算不上是在撒谎,毕竟自己本就来自于那最喜欢看热闹的国家,喜欢看热闹也是真的。
“是吗,喜欢看热闹?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你要记得改过来呀。”
白离那温暖的笑容让宁晨诺感到一阵的迷茫,“这人谁呀?我们很熟吗?她凭什么这么跟我说话?”
宁晨诺的性格就是那种比较内敛内向的,没有怎么和女孩接触的他第一反应是脸红,然后就是想要和白离拉开一定的距离。
“那个,白小姐,我们这样好像有些不太好吧。”
白离非但没有把拉着自己衣服的手给放开,反而更进一步的牵上了宁晨诺的手。
“你在搞什么呀,我都没有在意什么,你怎么想这么多呀!”
宁晨诺只是低着头,嗯了一声。
感受着对方手上的温度不断的上升,白离知道宁晨诺那埋下去的脸已经红成了一个红苹果。
有白离牵着自己,宁晨诺也不用再看路了,只是低着头,傻傻的跟着手上传来的力道走。
宁晨诺在心里暗骂自己,自己就那么经受不了诱惑呢?现在怎么脑袋都空了呢?
“你看,这里是白鹿村的中心广场,大家会在这里庆祝地母诞生,今天,这里会很热闹的。”
听到这话,宁晨诺瞬间就清醒了,他假装自顾自的呢喃着:“地母呀地母,你真的有那么的伟大吗?我的同伴为什么会被你夺走灵魂呢?”
白离的耳朵微微的动了一下,她轻轻的笑了笑,看来这个男人很快就会爱上自己了,不过,现在还在想着自己的朋友吗?这家伙,似乎值得托付终身呢。
宁晨诺仔细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周围是一副人山人海的场景,无数的人簇拥着在一起歌唱赞美地母的歌曲,许多的男男女女在歌声中翩翩起舞,而在这些人群的最中间有着一座巨大的石像,虽然黑灯瞎火的看不清石像,但猜也知道那是地母的神像。
“很壮观吧,”察觉到宁晨诺的目光一直在石像的身上,白离有些自豪的说道:“这座皇天像可是少有的用蕴石铸造的神像,锻造起来的难度可是很大的。”
原来不是地母的神像呀。
目光从石像上面移开,宁晨诺却总觉得有些奇怪。
“白离,为什么感觉这里那么安静呀。”
看着人声鼎沸的广场,白离疑惑的看了眼宁晨诺,然后微微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宁晨诺自己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有点莫名其妙,仔细看了看这个广场,只能归咎于没有爆竹声,使自己感到和这种过年一般的场景有点违和。
过了一会,在众人的目光下,一堆的贡品被护送到了神像下面,人群里爆发出如雷般的喝彩和掌声。
宁晨诺虽然不明白把祭祀地母的贡品放在皇天的神像下面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跟着鼓起了掌。
但是,就在人们欢声笑语之中,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哈哈哈,供奉一个伪神也值得高兴。”
听到这,所有人都怒了,他们寻找着声音的来源,想要将这个渎神的恶徒碎尸万段。
只是,这道声音的主人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只见远处竟然缓缓走出了乌泱泱的一群人,站在前面的大都衣着华丽,而跟在他们后面的人,则大都年纪比较大。
维持现场秩序的教师站了出来,他大声质问着领头之人:“曹鱼,你找些老弱病残来干什么!赶快滚回去,也许还可以得到几分地母娘娘的宽恕。”
曹鱼却冷笑道:“哼,老弱病残?来,你告诉他,你今年多少岁!”
被曹鱼随手点到的白发老人颤颤巍巍的说道:“我今年已经四十六岁了。”
“WC!”
看到周围的人把目光对向了自己,宁晨诺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了,立马就把头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