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叶子言应该恢复了些意识,慕安觉得自己今天晚上的痛苦应该到此结束了,“子言,你下去,我疼!”
话音落下,一直温柔安抚着她的叶子言突然又变了脸,他的双眸一下子赤红起来,他用杀人的目光审视着她,“你不是能装吗,我就是要让你疼,我就是要让你疼!”他重新疯狂的开始律动,这次不论慕安说什么他都不放开她,从沙发到地板他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在她身上发泄,一边发泄一边一遍接一遍的的问她,“你爱我吗?”
如果不回答他的折磨就会变本加厉,如果回答他的动作会放缓一些,慕安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了减轻疼痛慕安一开始还忍住痛回答说“我爱你!”到最后她实在没有力气回答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时候慕安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身上穿着睡衣,窗户上门的太阳光在提醒她,新的一天开始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想到昨天晚上受的罪和叶子言的疯狂,慕安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
从她躺在床上来看,应该是叶子言酒醒后把她抱上床的,他帮她穿了睡衣,看来已经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么,慕安吃力的爬起来,下身撕裂般的疼痛着。她扶着墙壁慢慢走出卧室,走到客厅,却没有发现叶子言的踪迹。
看来他是酒醒过后离开了,想到他昨天晚上的疯狂,慕安不自然的打了一个冷战,仿佛昨天她经历的一切是梦一样,可是慕安知道不是梦,她身体的疼痛在提醒她昨天晚上的一切是真的。
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慕安到楼下找了点食物吃下去,恢复力气她这才有空想叶子言昨天晚上的失控,明显的不对劲,如果昨天晚上他对她的粗暴只是因为喝醉了,那么今天早上他应该酒醒了吧,酒醒之后他为什么要一声不吭的离开,难道是因为愧疚不敢面对她?还是因为公司有事情必须离开?
可是无论是哪种情况他都应该给她留条说明一下,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开算什么?
他昨天晚上为什么会喝那么多的酒,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如此失态,她不恨他昨天晚上对她的残忍,反而开始担心他,他一直就是一个冷静的人,昨天晚上那样失态肯定是发生了他无法预料的事情,尽管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替他分担什么,但是她却想在他累的时候呆在他身边。
突然发现她的目标改变了,之前她活着的目标是报仇,现在却突然发现报仇并不是她生命中的唯一。叶子言对于她来说竟然比报仇更重要。
叶子言昨天醉了,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喝如此多的酒,他不想回家,只要想到慕安和安慕然竟然是一个人他就无法平静。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害怕过,但是今天他感觉很无助,酒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心里的苦涩感却越来越重,他到底算什么?
在慕安应该说是安慕然的心里他到底算什么?她如此处心积虑的接近他肯定不会是因为爱,可是很可笑的是他却爱上了她,只要想到她的欺骗他就有掐死她的冲动。
一个是出身良好的富家千金,一个是生活在底层的小演员,是什么让她隐瞒身份,她到底想干什么?
难怪他对她一直有一种雾里看花的感觉,难怪他一直不懂她,她压根就没有把心付出,他怎么又会懂?
他想起了当初她的决绝,他一直以为是因为他伤害她太深,却未曾想到其实是她压根不爱他,所以才会表现得那样无所谓。
什么布娃娃,什么水晶吊坠,他一厢情愿的认为是慕安在爱着叶子言,却没有想到她压根不叫慕安,她叫安慕然,既然她叫安慕然那么布娃娃和水晶吊坠上的字就很好解释了,那只是一个代号,她用一个代号去爱叶子言。
而他却像傻子一样的相信着她,她在演戏看戏,而他却是她的道具,从第一次开始她就不情愿,而他却傻傻的以自己的方式去想象她。
在他沉沦,一遍遍的追问她爱不爱自己的时候,安慕然一定在嗤笑吧?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
叶子言一遍遍的问自己,却找不到答案。
晕沉沉的有人扶起了他,他听到有人在问他地址,随口报出一个地址,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过来的时候一室的灯光,他迷茫的打量着四周,看见那张绝美的脸出现在眼前,她端着杯子温柔的凑到他唇边,叶子言下意识的张开嘴。
看着她转身,他伸手拉住了她,“别走!”怕她就这样离开自己,他要把她紧紧的搂住,这样她才是他的,永远是他的。
怀里的脸是那样的迷人,他痴痴地看着那张脸,看了好久好久,她是爱你的,她不爱你!有两个声音在他脑子里纠结,他不想再听,恶狠狠的吻了她。
她的唇依旧是那样的柔美甘甜,他不能自持,只想把她咬碎吞如腹中,这样她才永远是她的,不管她爱不爱自己,都会永远是自己。
叶子言想都没有想就张开咬了她,嘴里的血腥味道是那样的浓烈,但是他感觉不到她的痛,他喊出她的舌头吸允,耳朵里听到她呜咽的声音,叶子言突然感觉有欲望在升腾。=半^浮##生-/;www.{ban^fu][sheng].com
我让你骗我!他恶狠狠的想,于是开始用了撕扯她的衣服,没有几下他就把她剥了精光,那具美得让人窒息的酮体出现在他的眼前。
叶子言看着那具美妙的酮体,这是她的本钱,是她勾引人的工具,他觉得厌恶,他要毁掉她!
想都没有想他就快速拉开裤子拉链扑了上去,她在挣扎,这挑起了他的征服欲望,他用力的折磨着她,没有快感,有的只是恨意。
后来他感觉累了,脑子里也有一瞬间的清醒,好像听到抽泣的声音,他停下动作迷茫的看着哭得雨打梨花的慕安,安安在哭?是谁欺负她了。
心疼的感觉溢满他的心,他用唇舔干她脸上的泪水,温柔的安慰着她,她是他的宝贝,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慕安抽泣着对他说:“子言,疼!”那个疼字听在他的耳朵里,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心像针扎一样的难受起来。
她不是慕安,不是他的慕安,她是安慕然!这个无耻的女人!她竟然有脸对他说疼,她的疼能比得上他吗?他狂笑起来,恶狠狠地开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