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祁在房顶上坐着,月宫高悬,光照大地、云祁一身白衣,一壶清酒,对月自酌,凄凉无比
青木在暗处看着独自一人坐在房顶上的云祁,有些心疼想要出去,但被付昔的眼神制止了
付昔,为何不让我去找主子!她……
你入祁卫时间短,现在这状况、只能等主上自己冷静下来,什么也别说别问,做好自己的任务就好。不该有的念头收好!
最后一句暗舍警告意味,青木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你那眼神都会拉丝了,还警告我?呵怎么,怕我抢了你这近身的机会?
付昔自朝的笑了笑
我自十三岁便与主上相识,跟随她已有七年,自是最清楚主上的,这近身侍卫你夺不走,若你得主上欢心,我亦不妒
两人对视一眼,久久无言。直到秋水把已大醉的云祁抱入房内,两人才分开
这几日京城无事,云祁使外出与付昔忘川等人入京城东南方向的噬神山,猎兽,推演,练武。
二个月后,天气昼冷,动物亦入洞过冬,云祁便归了家
一入云府,张灯结彩,云祁看着那些忙碌的侍仆,有些愣
云祁所为何事?为何如此?
大小姐,这已入腊多日,马上小年了。
云祁这时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让侍从退下,云祁揉了揉眉,脑海中响起了一句话
阿祁,以后每年我们都在一起好不好!
云祁一愣,摇着头入了祁阁,心中嘀咕
云祁骗子
云府不是没有烦心事,不过温鸠一人既可搞
定
雪说下便下,雪花漫天,屋内炉火旺盛。其余人早已裹上棉衣,可云祁依旧一袭白衣轻薄如纸。
云祁迎风而立,吹动着手上的骨笛.笛声凄凉悲怆、一曲终了,眼泪流落,云祁抬手一抚,便回了室内
云祁年有什么好过的.无趣
云祁并未见任何人,独自在阁中呆了三天,不吃不喝.云城华几乎急疯了
祁儿还没从来吗?送去的饭菜又一丝未动?
付昔为难的点点头
没有,主子还是什么都没吃
哎,怪我多嘴啊
家主......
云珹华摆摆手
下去吧
是
第三日傍晚,云城华守在房前刚要破门而入,便见云祁出来
祁儿,你..
云祁静如古潭,勉强挤出一抹笑
云祁爹,无事,明日便小年了,二房三房来否?
云城华摇了摇头
我们早已分家,每年前来也不愉快,今年我做主,便各过各的,也省去一些不必要的浪费!
云祁如此也好,我出去一趟,晚些便归!
云珹华有些担忧
祁儿,你这身体.…
云祁给了一个您放心无事的眼神便离开了
春风楼内
云祁坐在春风楼二楼,旁跪着一群男伎,揉腿揉肩,端茶倒水。
云祁扫了一眼二楼,随手指了几个男妓
云祁今夜,你们几个服侍吧!
言罢便走向房间,被点几人亦跟上。二楼切切私语,亦有几个人悄悄离开
云祁微微一笑
云祁鱼儿,上钩了。
被点的几人立于房内,双手有些无处安放,付昔立于中间,欲哭无泪
主子......
云祁一把挑起他的下巴轻啧了声
云祁小付昔~
看着付昔那震惊的眼神,云祁放了手,哈哈大笑
云祁行了,你们找地呆着吧,我回云府了!
云祁说完,便从后门出去,回了云府
付昔看着身旁的一众男妓,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
一定要这样吗?
第二日一早,付昔听着外面的鞭炮声,极不情愿的驾着马车,后面跟着男妓们的马车,大摇大摆的回了云府。
付昔听着街上人的窃窃私语,恨不得拔了他们的舌头,握缰绳的手关节泛白
付昔冷眼看着那些私语的人,心中暗道
若不是为了主上的大计,你们现在已经被我喂蛇了。
娼妓不入正门,付昔将马车停入正门,带着一众人从二房那边的侧门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