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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互相静静地望着彼此，叶先生也忘记了抽烟一直盯着窗户那里的人。
“顾小姐，洗澡水已经调好了。”
方小姐突然来到她的身边说道，顾小姐有些慌乱地移开了视线，把窗帘拉上了。
#“怎么了，顾小姐？”
“没什么，刚才听到猫叫了，所以便有些好奇，想要看看而已。”
顾小姐回过神来后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方小姐了然一笑，拉着她的手安慰地说道。
#“我这里常常有夜猫路过，环境有些简陋，委屈顾小姐了。”
“哪里的话，方小姐肯让我住就对我很好了，哪有什么委屈呢。”
两个女子相视一笑，二人洗完澡后就睡到了一起，叶先生看着屋内灯光熄灭，站了一会儿就走了，背影看起来既凄凉又有些孤独。
第二日顾小姐送方小姐回舞厅时，路上遇到一个日本兵，她把那日本兵引到小巷里时也像往常一样抹了脖子，但献血溅到了她脸上。
#“顾小姐，您还好吗？”
顾小姐举着刀有些愣神，方小姐见此强忍着害怕来到她面前有些担忧地问道。
“我没事……”
顾小姐这才反应过来笑了笑，方小姐拿出包里的手帕为她擦了擦脸上的血迹。
#“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因为这里只离歌舞厅近，所以她跑到了歌舞厅去了洗手间，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似乎有些陌生。
“洗干净就好了”
她一直搓着自己的手和脸，恨不得把沾染上血迹的那地方搓出一块皮来。
洗完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依旧感觉到很陌生，自己发丝凌乱不堪，双眼通红，手上虽然洗干净了但依旧早已沾满了血迹。
自己早就不似从前了……
叶先生“最近风声紧，还是别做了。”
叶先生突然从外面推门而入，二人都互相望着彼此，最后还是他打破尴尬的气氛说道。
“不劳你费心”
顾小姐洗干净手后拿着手帕擦了擦便想出去，叶先生拉着她的胳膊看着她。
叶先生“我们好好谈一次好吗？”
“我跟你一个叛国贼有什么好谈的，一日不把日本人赶出我们国家我怎么可能会有心和你谈，哦，我倒是忘了，你没有心。”
顾小姐看着他阴阳怪气地说道，但叶先生死死地从后面拉着她的胳膊看着她。
叶先生“事情不是你所看到的这样”
“可我只看到了我想看到的，你现在在为日本人做事，而我站在你的对立面，我在为我们国家做事，你难道还要说你不是叛国贼吗？”
叶先生“我们是有婚约的……”
“三七年前的事情我早就不记得了，我们的婚约又有什么意思，我以后会找一个进步青年或者是一位知识分子结婚，我不会和你结婚。”
顾小姐看都不想看他，只是透过洗手间的镜子瞄了他一眼，脸上露出满满的厌恶。
#“自从你选择的这条路开始我们就不似从前了，现在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我们早就变了，你快点去死了吧。”
顾小姐甩开他的手便离开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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