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我可是一个土生土长的都城人士你问问那边街上卖包子的大娘,我是不是天天来。咱这街坊邻居可都认识,哪国打探消息花费这么大心思?
这不是有更好奇的事在前吗?
哎——
莫不是你这个‘包打听’这次不知道什么情况了?
你今儿个,可讲了两次咱们定国公是怎么成定国公的了,还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你要不知道就说呗,大家换一个地方打听去。”
“胡说!!!这世上就没有我‘包打听’不知道的事!不就是定国公府为何无一人参加三典嘛,你且听我说——
定国公刚被封为大将军那会,其实并不被看好,一个乡里出生的,又是武夫,在都城实在是有些无权无势,没有哪个大户人家愿意嫁女儿于他的。
都城里那些小户人家到是有不少愿意的,可人家又不愿意。到也不是不愿意——咱们定国公有一位青梅竹马,自小定了娃娃亲的,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不薄。
咱们定国公发达了,还惦念着旧情,把自个儿一家与那独守闺房五年的女子一家都迎了来都城,把自己能办的都办了。两人可谓是恩恩爱爱、羡煞旁人。
定国公五年前成了定国公,定国公夫人这五年间育了二子,今年末也不过一个四岁一个两岁,是参与不了大典的。
可寒定国公父亲早逝,母亲大病不能下床,只余定国公夫妇二人能参与大典、无人可替。”
有人不解:“定国公就没有其他的亲戚了?”
“这个我知道!”却是旁的一人接话。“他们往前嫌定国公家里穷,断了往来。发达了想攀炎附势,被定国公拒之门外,最后放弃了。
可怜定国公那时在都城百姓房顶上去上朝,下朝还得偷偷摸摸去买菜,得亏当时定国公府刚建,下人不多,否则不知道定国公要拎着多少菜走房顶回府内呢!”
“不错,”“熙国包打听”接话,“正是如此,此次定国公府,才无一人参与大典。
我们都知道,定国公夫人去年六月,确定怀孕,也就是已怀三个月,刚好当年末或来年初诞子于。若夫人恰好在这大典时临盆,那定是参加不了大典了的。
可若是如此,定国公却并不必须在定国公夫人房外陪护,毕竟是国典,还是要重于私人亲情的。坏就坏在,定国公夫人受难、早产且难产了。”
众人窸窸窣窣:
“受难?谁能在都城里伤到定国公夫人?”
“早产且难产?还真是不幸,到也不一定是受伤了吧,受惊了也说不定呢?”
“乡野里的女人,到也没那么娇弱。依我看,就是受害了。”
“可谁又能伤到定国公夫人呢?”
……
“那到底怎么一回事啊?包打听,你到是说句话啊,可别在我们心上挠痒痒了。”
“熙国包打听”摇着蒲扇听大家猜,只问到自己了,才开口:
“其实嘛,也不是什么大事,也没有人伤了定国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