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暴雨席卷着海岛,天空瞬间变得昏暗无光。呼啸的风声伴随着轰鸣的雷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海浪翻滚,猛烈地冲击着海岛的礁石,溅起一片片白色的浪花。雨水如注,无情地倾泻而下,淋湿了整个岛屿。
在这肆虐的风雨中,海岛显得格外孤寂与坚毅。尽管遭受着狂风的肆虐和巨浪的冲击,它依然屹立不倒。在这片荒芜之地,唯有那些坚韧不拔的生命,才能在风雨中傲然挺立。
一道闪电伴随着巨大的雷声劈下来,映照着房间,乔云舒坐在玻璃窗前,静静地看着外面的世界。
这两天果然如她所预料的那般,厉行云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了。
她被囚禁在了厉行云所居住的别墅旁边,他派了许多拿着枪支的人看守她。
那些看守的人面相都凶神恶煞的,一看就是亡命之徒,乔云舒不敢轻举妄动,怕稍有不慎就一命呼呜了。
更何况她现在被厉行云囚禁在不知名的海岛上,即使她避开重重守卫逃了出去,也没办法离开海岛,她连这里是哪里都不知道,更没办法回家。
所以现在唯一能救她的,也就只有厉寒霆了。
乔云舒想起厉寒霆那张俊朗的脸,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那个男人总是那么冷静、从容,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保持镇定。他曾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出现帮助了她,如今,她又陷入困境,不知道他是否会再次出现,拯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乔云舒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厉寒霆的身影。她仿佛看到他在暴风雨中挺身而出,手持利剑,斩断一切阻碍。她仿佛听到他在怒海狂涛中高喊她的名字,那声音坚定而有力,如同天籁之音。
她的心在狂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厉寒霆是她的唯一希望。在这个风雨交加的海岛上,她只能依靠他。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打开了,是厉行云身边的贴身手下,他大步朝着乔云舒走来,动作粗暴地拽着她的胳膊带着她走。
乔云舒奋力挣扎,但她一个女人的力量和这个高大的男人相比实在是太过于弱小了,这点挣扎的力道在男人看来只不过是毛毛雨。
她最终还是被拖拽到了厉行云面前。
厉行云一看到她眼底就充斥着滔天的恨意,显然还在记恨她之前嘲笑、讥讽他不举的事情。
他手中还拿着一杯透明的液体,漫不经心地摇晃了一下,“乔云舒,这几天你过得还好吗?”
“你是不是以为我没办法对你怎么样,所以觉得你暂时安全了?”
乔云舒心下一咯噔,因为她的确是那样想的,不过听厉行云的语气,他恐怕又有什么毒辣的念头想要实施了。
下一秒,厉行云果然露出了阴恻的笑容来,“没错,我的确没办法把你怎么样?不过你也看到了,我的手底下全部都是男人,他们每一个人可都能夺走你的清白。”
乔云舒脸色一白,她当然知道在海岛上厉行云的手下都是一群什么人,他们无恶不作,如果她被他们夺走了清白,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的心沉到了谷底,这个时候,她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厉寒霆身上,希望他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出现。
看着乔云舒惊慌失措的样子,厉行云满意地笑了。他高举起手中的那杯透明液体,语气中带着残忍的意味,“这杯下药的水,你是喝还是不喝?”
乔云舒看着那杯水,心中充满了绝望。她知道,一旦喝下这杯水,她的命运将无法逆转。可是,她也不能坐以待毙。她瞪着厉行云,声音坚定:“我宁愿死,也不会喝下这杯水。”
厉行云听到乔云舒的话,脸色一沉。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宁愿死也不愿就范。
这可由不得她!
厉行云冷冷一笑,将手中的水猛地泼向乔云舒。乔云舒侧身一躲,避开了那杯水,可她的衣领却还是被水溅湿了。
厉行云见状,又是一把抓住了乔云舒的衣领,将她狠狠地按在了床上。
他瞪着乔云舒,眼中满是怒火,“你以为你能躲得掉吗?”
说罢,他再次举起了手中的水杯,直接灌向乔云舒的口中。
乔云舒拼命挣扎,可她的力量在厉行云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看着乔云舒无力挣扎的样子,厉行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他捏着乔云舒的下巴,迫使她的嘴巴张开,然后猛地灌向她的口中。
药水流进乔云舒的喉咙,她只感觉一阵恶心,想要呕吐。
可是,厉行云并不想就这样放过她。他死死地按着乔云舒的喉咙,迫使她咽下了那杯水。
乔云舒这时候不用多想都知道这杯水厉一定被放了东西。
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厉行云看着乔云舒无力挣扎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乔云舒感到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身体也开始变得无力。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反抗了。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她只能默默地祈祷着厉寒霆能够及时出现,救她脱离苦海。
“现在,你终于逃不掉了吧?”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残忍和快意。
乔云舒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充满了绝望。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了。厉行云的手指慢慢地抚摸着乔云舒的脸颊,眼中闪烁着大仇得报的爽快。
他吩咐他的手下,“这个女人,我就交给你们了。”
乔云舒的眼前一片模糊,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她只能无力地看着厉行云的手下慢慢地向她靠近,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她知道,一旦落入这些人的手中,她的清白将再也无法挽回。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直升机的声音突然响起,紧接着,厉行云和他的手下都愣住了。
“怎么回事?是谁找过来了?”
这时门外有一个手下慌慌张张地来汇报,“老大不好了,好像是厉寒霆找过来了,他们带了好多人,我们怕是抵抗不住啊。”
“怕什么?没用的东西!”厉行云没有想到厉寒霆竟然来得如此之快,他眼底涌现出滔天的恨意,“我们不是有这么多武器吗?还不赶紧去把厉寒霆给杀了!”
他带着一群手下们离开了房间,留下了一个男人和乔云舒。
男人看着瘫软在地上的乔云舒,眼中闪过一丝淫邪,他慢慢地走向乔云舒,低声说道:“小美人,就让爷来好好疼爱你吧。”
说罢,他正要动手,却突然被一股力量猛地推开。乔云舒愣住了,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是厉寒霆!
厉寒霆一把搂住了乔云舒,眼中满是心疼和愤怒。他冷冷地看向那个男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男人被厉寒霆的气势吓得连连后退。厉寒霆紧紧地抱着乔云舒,声音低沉而坚定:“云舒,你没事吧?”乔云舒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埋在厉寒霆的怀里,泪水夺眶而出。
厉寒霆感受到乔云舒的颤抖,心中愤怒更甚。他抬头看向房间的角落,眼神凌厉如刀。角落里藏着一个人,正是那个男人。
他正躲在那里,惊恐地看着厉寒霆。厉寒霆冷冷一笑,他知道,这个男人是厉行云的手下。他缓缓地走向那个男人,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和威严。
男人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自己,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厉寒霆走到男人面前,低头俯视着他,“你以为躲在角落里就没事了吗?”他猛地出手,抓住了男人的衣领。
男人吓得脸色苍白,想要挣扎,却被厉寒霆死死地控制住。厉寒霆狠狠地盯着他,“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再落到我的手里!”
说完,他将男人猛地推开,男人如破败的布娃娃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厉寒霆转身抱起乔云舒,眼中满是心疼和坚定,“云舒,我们走。”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够穿透一切。乔云舒紧紧地搂着厉寒霆的脖子,泪水打湿了他的肩膀。她知道,自己再也不会受到伤害了。
厉寒霆抱着乔云舒走出房间,心中满是愤怒和心疼。
他低头看着怀中颤抖的女子,眼中满是柔情和怜惜。他轻轻地拍打着乔云舒的背部,安抚着她的情绪,“云舒,别怕,我在这里。”
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能够驱散一切阴霾。乔云舒紧紧地搂着厉寒霆的脖子,心中的恐惧和无助渐渐散去。她抬头看向厉寒霆,眼中满是感激和爱意。
“你怎么会在这儿?”乔云舒后知后觉地紧张起来,“你没有受伤吧?”
“没有。”厉寒霆一边抱着她大步走,一边解释,“我的手下在前面吸引厉行云他们的视线,让他们以为我也在直升机上,其实我早就已经上了小岛,等到厉行云的人一离开,就救你出来。”
虽然他手下有一只雇佣兵队伍,但这毕竟是厉行云的地盘,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在这片海岛上他也不能和厉行云正面交锋,只能采取策略。
厉寒霆抱着乔云舒来到海边,一架直升机正停在那里。他小心翼翼地将乔云舒放上飞机,自己也随后登机。
随着引擎的轰鸣声,直升机缓缓升空。海风拂过乔云舒的脸颊,她看着下面的海岛逐渐远去,心中的恐惧和无助也随之消散。
厉寒霆坐在她的身旁,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在说:“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乔云舒靠在厉寒霆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她感到无比的安心和幸福。
正在和厉寒霆带来的雇佣兵交手的厉行云看到了从后面飞上天空的直升机,他心底顿时涌上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该死!竟然中计了!
乔云舒被厉寒霆救走了。
他眼神阴冷,脸色铁青,心中怒火熊熊,“快,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立马把那一架直升机打下来!!”
直升机上,厉寒霆眼神一凛,他感受到了来自后方的强烈威胁。他转头一看,只见一架直升机正快速地接近着他们,显然是厉行云的手下。
“坐稳了!”厉寒霆大喊一声,同时驾驶着直升机做出规避动作。乔云舒紧紧抓住扶手,脸色苍白地看着那架逼近的直升机。
就在这时,一颗导弹从那架直升机上射出,直冲向他们的飞机。厉寒霆心中一紧,猛地拉起操纵杆,直升机瞬间攀升。导弹从他们下方飞过,尾焰灼热地掠过机身。
直升机的尾部受到冲击,机身猛地一颤。厉寒霆感到飞机开始摇晃,仪表盘上的红灯疯狂闪烁。
直升机在空中摇摇晃晃,失去了控制。厉寒霆咬紧牙关,努力保持飞机的平衡。他的手在操纵杆上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乔云舒惊恐地尖叫着,她的心悬在嗓子眼上,眼中满是绝望。她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看即将发生的惨剧。
突然,机身又是一颤,整个直升机剧烈摇晃起来。机舱内一片混乱,物品纷纷掉落。乔云舒的身体被猛地甩来甩去,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抛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
厉寒霆的脸上闪过一抹决然,他猛地拉动操纵杆,试图将飞机拉平。但是机身已经失去了控制,开始急速下坠。
厉寒霆努力稳住操纵杆,但飞机还是不受控制地急速下坠。乔云舒尖叫着,身体被强大的重力紧紧压在座位上。她的心跳狂乱,脑海中一片空白。
飞机坠落的速度越来越快,海浪在舷窗外翻滚。一道道浪花飞溅而起,像是在迎接他们的到来。厉寒霆用尽全身力气试图稳住飞机,但无济于事。
最终,直升机坠入了大海,海浪瞬间将机身淹没。海水汹涌而入,机舱内一片黑暗。乔云舒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海水冲走,无法呼吸。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直到完全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