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脸上的幸福感。
算是一定程度的,安抚了盛柏霖被勾起的不爽。
很快民政局就到了。
两人一出现,立马吸引了周遭许多的目光。
郝甜有些紧张。
盛柏霖微微偏头,温柔的和她说道:“盛太太,大家都在看你。”
郝甜更紧张了。
“为什么?我妆花了吗?”
盛柏霖垂眸轻笑:“没有,好得很,大家看你是因为盛太太好漂亮。”
郝甜:“……”
盛柏霖是不是带了一个蜜罐子在身上。
“你不要再夸我了!”郝甜低声道,耳朵通红。
盛柏霖笑得肩膀轻颤。
大概是盛柏霖夸开心了。
郝甜拍照时,状态好得不得了。
拿到红本本的时候,郝甜看着盖上钢印的照片。
她刚才笑得这么开心么?
原来……
她看向盛柏霖。
她似乎也没有那么恐惧这次闪婚。
“盛太太,余生请多指教。”盛柏霖合上手里的红本本,还拿走了郝甜的,“这个也交给我保管吧。”
余生……
余生会很长的。
盛柏霖的意思是,要和她长长久久的当夫妻吗?
郝甜的心跳嘭嘭的。
其实,小金毛还挺让人上头的。
长得好看,身材应该也不错,尤其是手,漂亮得啊……都可以当手模了。
“在看什么?”盛柏霖收起红本本。
把手递到郝甜眼前。
漂亮的手,上下翻了翻,无名指抬高:“是不是觉得,少了点什么东西?”
郝甜反应了一下。
咬咬牙,伸出自己的手,和盛柏霖十指紧扣。
盛柏霖一愣。
然后笑起来。
“虽然这个也不错,不过,少的不是这个。”盛柏霖笑着说道。
“那是什么?”
盛柏霖拿出一枚很漂亮的戒指。
轻轻的套在郝甜的无名指上。
“这个。”
郝甜看着那枚戒指,很是眼熟。
等等!
她之前上古董珠宝课的时候,似乎见过这枚戒指。
“这是我奶奶出嫁时,她的祖父亲自为她设计的戒指,虽然没有昂贵的钻石,不过更有传承意义。”盛柏霖看着郝甜,“盛太太,今后就交由你保管了。”
“冒昧的问题下,奶奶的外祖父是?”郝甜的手有点抖。
如果这枚戒指,真的是教科书上的那枚。
价值就无可估量了。
比鸽子蛋什么的,有价值多了!
盛柏霖说了个名字。
郝甜有些腿软。
还真是!
盛柏霖又把手伸到他的面前:“我的呢?已婚男人,不戴戒指怎么行?”
郝甜茫然的望着盛柏霖。
“小盛总,我带你去买戒指吧?这个也还给你,买对戒!”
这么贵重的戒指,她送什么给戒指给盛柏霖,才配啊?
“不行!”盛柏霖果断拒绝。
郝甜耷拉下脑袋:“那我想想吧。”
盛柏霖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还有一件事,虽然日子不太对……但今天是我一位长辈的追悼会……”
盛柏霖是真的很急。
怕郝甜后悔。
所以日子也没在挑。
“你如果介意的话。”
“不介意!”郝甜立马摇头,“你是想带我去?”
“嗯。”盛柏霖点点头。
上帝作证。
他现在恨不得开一个新闻发布会,介绍自己的新婚妻子。
盛家的长辈们,私下其实都挺担心盛柏霖的。
这孩子太早熟了,对什么东西好似都没欲望,赚再多钱,对他来说都好似只是数字的变化。
更加让大人们担心的是……
一直不见他和女孩子们来往。
盛柏霖的妈妈,谢瑾岚女士,前阵子都做梦,梦到盛柏霖带了男朋友回家。
第二天起来,茫然了好久。
要是让他们知道,盛柏霖现在雀跃和急切的心,盛家的长辈,能回宗祠去,大大的祭祖一场,告知祖宗。
“那要换衣服吧?”郝甜自然不知道,盛柏霖对她的不一样。
看了看自己的的衣服,认真思考。
“嗯。我给你准备了,在后备箱。”
盛柏霖作为亲友,从另外的出入口,进入了举办追悼会的殡仪馆。
正式出席前,郝甜去更衣室,换了衣服。
出来时,遇到熟人了。
“郝甜?”白秋画惊愕的看着郝甜。
白秋画和郝甜,在叶芷萌刚刚坠机的时候,见过面。
郝甜差点打了白秋画。
“你谁?”郝甜拽得很。
这个女的,她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她才不想给她好脸。
“你不用装,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你混进来做什么?想捣乱吗?”白秋画一连三问。
郝甜正要说话。
一个好听但冷的男声响起。
“我老婆是跟着我来的,怎么?白副总有意见?”
听到这个声音,郝甜甚至没回头,但底气却更足了。
盛柏霖甚至能看到她下巴抬高了,整个人更加理直气壮了。
看看是谁娶了这么可爱的老婆?
啊~是他盛柏霖啊?
“盛总……”白秋画惊愕的看着盛柏霖。
这位小盛总,一直都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
可却是众所周知的,盛家继承人。
他的两个哥哥,每天都烧香拜佛,求着祖宗保佑盛柏霖赶快念完书,赶快回到家族企业来,把公司接管过去。
一点要争夺家产的意思都没有。
盛家虽然很低调,但从严格意义上来说。
是比厉家更豪的存在。
人家都说富贵不过三代,可盛家却是传承好几百年的大家族。
每一代家主,都是很厉害的存在。
这样的存在,怎么可能是郝甜的老公?
盛柏霖不是刚刚毕业没多久,还要继续深造吗?
“老公,这个大姐好凶哦,挡住我的路,还很大声的和我说话……好吓人的。”
盛柏霖过来。
郝甜挽住他的胳膊,委屈的说道。
盛柏霖:“……”
突然看白秋画顺眼了。
白秋画瞳孔地震。
“盛总,我没有,我只是……”
“你只是以为,我老婆是来砸场子的?她这么娇滴滴的,能砸得了厉家的场子?”盛柏霖冷声问。
郝甜茶里茶气的点头。
“对,我这么娇滴滴的,我怎么砸厉家的场子?”
说完。
她震惊的侧目看向盛柏霖:“厉家?你长辈怎么姓厉?该不会是厉行渊的厉吧?”
“我没说吗?”
“没!”郝甜头顶上天雷滚滚,脑海里就两个字,快跑!!
但,她的运气不怎么好。
正要溜之大吉,不远处电梯门打开。
厉行渊被人群簇拥着,从里面走了出来。
怎么说呢?
郝甜很绝望。
逃无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