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我要先洗澡。”
林烟的这声闷哼,以及软软的眼神,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娇嗔。
陆沉渊揽着林烟的腰张开了嘴,用力的吻了下这张等会要被亲麻的小嘴,“宝宝,我跟你一起洗。”
陆沉渊要做事之前,就是嘴巴甜,不是宝宝,就是宝贝的,喊的痴缠。
林烟身子一热,搂着陆沉渊的脖子道,“不要,害怕你控制不住。”
陆沉渊放开手,他也不太喜欢在浴室里,不舍的嘱咐,“快点,我没多少时间了。”
陆沉渊必须回去,来看林烟已经是计划外,明天要去祭祖,还要陪母亲去附近的村子。
这是陆家的传统,因为太爷爷白手起家,从小山村里走出来。
太爷爷当年吃百家饭长大,如果没有村子里的帮衬,也留不下日后能飞黄腾达的这条命。
陆家有规矩,吃水不忘挖井人,每年都要去那个村子里送钱,又嘱咐不要过多,以免太太曾经那些叔伯的子孙好逸恶劳。
外面已经天光微亮。
林烟洗好澡出来,赶时间的陆沉渊直接把人抱起,娇软的小身子按在床上,疯狂急迫的在亲吻。
林烟感受着陆沉渊急不可耐的样子,看得出来他这段时间应该老实本分。
如果外面有人喂饱了,他也不能表现的那么饥渴。
浑浑噩噩,林烟被闹钟吵醒。
她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梦,梦醒了,身体的每个骨头缝,都在提醒她,这场梦是真实的。
一个人从酒店的豪华大床上醒来,她昨晚睡的很死,都不知道陆沉渊是什么时候走的。
床头有拆开的冈本盒子,烟灰缸里捻灭了几只烟蒂,还剩下半瓶矿泉水。
处处都有陆沉渊留下的痕迹。
已经七点多了,林烟重新躺到床上,懒洋洋的打着哈切。
她今天还要上班,身上的睡衣还没换,林烟人蜷在被子里。
听到有人在敲门,走下床打开门看到酒店的女员工。
“林小姐,陆先生让我们为您准备的换洗衣服。”
林烟心里一暖,陆沉渊还是在乎她的吧,想的这么细心周到,她不应该去乱猜测,陆沉渊变心。
“谢谢。”林烟接过袋子。
“不客气,先不打扰了,您可以去楼下餐厅用早餐。”女员工礼貌客气。
林烟微笑的点了点头,人走了以后才打开袋子。
里面竟然从里到外的衣服都有,连内衣内裤都准备了,还都是她的尺码。
这样,她也不用穿着睡衣回家去换衣服,再跑去上班,中途能省下不少时间。
除了感动,心里还有不安,陆沉渊出手阔绰的,让她有种错觉,自己找了个有钱的男朋友。
林烟赶时间,快速换好衣服,打车到了商场。
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
徐芬芬嘴角扯着得逞的笑容,“迟到三分钟,全勤奖没有了。”
林烟也没解释,迟到了就是迟到了,什么借口都没用。
她也解释不出口,难道说跟男朋友开房间,精疲力尽,起的晚了?
徐芬芬接到顾小姐的指示,一定不要这个女人好过,好好伺候着。
她到现在也不知道林烟,到底有什么天大的本事,能惹到顾小姐。
两个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不搭嘎的。
这是她向上爬的机会,可不能让顾小姐失望。
“去把地拖了,等会客人就来了。”
林烟要去工具间拿拖把,还没走远,被徐芬芬叫住,“经理说了,拖把拖地不干净,你去拧块抹布过来,用抹布擦。”
二百多平的大理石地砖,蹲在地上用抹布擦。
林烟抿抿嘴,“我腰疼,做不了,昨天也没见你用抹布擦地,怎么到我这儿就变了。”
徐芬芬晒笑:“你跟我能比?我是你领导,安排的工作就是该做好,你什么时候做到我的位置,再跟我提要求,提条件。”
林烟有冲动,朝徐芬芬发飙,“老子不干了。”
林烟深呼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需要这份工作,早点拿到工资,给家里人租房子住,不用每天挤在陆沉渊朋友的房子里。
她走到工具间,还是拿着拖把出来,抹布已经都被她藏起来,就当找不到。
“我说过,拖把拖不干净。”徐芬芬扯着嗓门嚷嚷着。
林烟熟视无睹,淡淡的说:“我觉得很干净了,我腰疼蹲不下,觉得不干净你来。”
徐芬芬啧啧嘴,“看不惯你们这些九零后,服从性这么差,考核评语里,别怪我实事求是的写,让你不能转正。”
林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左耳听,右耳出,爱说什么说什么。
不能转正,这个月的薪水也不影响,她很快就要凑够房租了。
徐芬芬本来是接受顾小姐的安排,拍林烟蹲在地上擦地的照片传过去。
林烟不肯,徐芬芬在这里也不好和林烟吵,偷偷拍了几张林烟拿拖把拖地的照片,应付交差。
顾一收到这些图片,还算满意,效果虽然达不到预期,这些也足够了。
“伯母你看。”顾一把照片给了徐清丽,“她真的在当柜姐。”
徐清丽接过手机,看着照片里拿着拖把穿着小制服的年轻女孩,仔仔细细的端详着她的五官。
徐清丽特好奇,究竟怎么样的一张脸蛋,能把他冷冷清清的儿子,弄的五迷三道的。
听说昨晚,大半夜的开车出去,到现在马上就要出发了,也没见回来。
连祭祖都能迟到,陆沉渊现在不靠谱到离谱,这事怎么想也不能在他身上发生。
顾一等着徐清丽表态,半天也没等来她一句话。
“伯母,您怎么看这件事,要不要跟沉渊说说,这也是丢了他的面子,这女孩是诚心在演戏呢,想让沉渊觉得她与众不同。”
徐清丽抬眸看管家问道:“沉渊还没回来吗?马上就出发了。”
“大少爷还没回来,不过刚刚通过电话,他在来的路上,应该很快就到了吧。”
顾一心里被妒恨填满,陆沉渊为了个女人开夜车连夜来回,她就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