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衣服后。
他揽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楼在怀里。
像是哄小孩那样。
“我刚才说话太凶了,我道歉。”他轻轻拍着叶芷萌的肩膀。
叶芷萌的脸颊贴在他肩膀上,片刻后才无语的嘟囔一句:“你以为怀孕那么容易吗……一次就能中?”
厉行渊被她气笑了:“我依旧是那句话,千万分之一的概率,我都不想冒险。”
说着,厉行渊亲了亲她红彤彤的耳朵,很温柔的说道:“我明天就去把该买的东西,都买回来……以防万一。”
叶芷萌:“……”
她最近的压力,大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哪怕是逃离厉行渊之前那段时间,她也没觉得有这么压抑过。
也的确……
需要一些些疯狂的宣泄。
“继续吧。”叶芷萌蹭到厉行渊的脖颈,“可以吃药。”
床上说的话,本来就没几句真的。
她这会儿说了吃药,明天不吃厉行渊还能掰开她的嘴,硬塞么?
“不行!”
谁知道……厉行渊都这种状况了,依旧油盐不进!
“那个药很伤身体。”厉行渊实在被撩拨得,理智要崩,说着话,咬着牙推开了叶芷萌,起身退后了两步。
叶芷萌仰面躺在沙发上。
安静了两秒,无语的笑出声来了。
她莫名其妙的,就想到郝甜之前说,盛柏霖是不是戒过毒。
现在这个问题。
她也想放在厉行渊身上。
不过……
说到吃药伤身。
这点,厉行渊倒不是现在才改的。
从前当替身那几年,除了最初的两次,厉行渊都是自己做好措施,不会让她吃药。
“你还笑!”厉行渊脸都憋白了。
叶芷萌摆摆手:“你还是赶快去洗澡吧。”
厉行渊:“……”
想了想,还是很生气。
她就是故意撩拨,想逼他就范!
于是乎,厉行渊又上前去,唇落在叶芷萌的脖颈,用力的吸吮了一下。
叶芷萌吃痛。
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背。
厉行渊跟丧失痛觉了似的。
留下鲜红的印记之后,厉总心满意足。
然后盯着叶芷萌:“厉太太,有你还的时候!”
说完。
厉行渊径直离开的酒窖。
叶芷萌片刻后坐起来。
拿过手机,打开相机看了看脖子。
厉行渊这条狗,这么红,要她怎么遮才能盖住?
不过……
让叶芷萌更加心烦的是,厉行渊的态度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坚决。
如果他咬死不同意。
不管是试管还是自然受孕。
都是没办法的!
又在酒窖待了一会儿。
叶芷萌才回房间,冲了个澡出来。
床上就多了一个人。
叶芷萌:“……”
随即她又想,不能再把他往外推了,他要睡一起就睡。
最好再来个把持不住什么的……
这么想着。
叶芷萌就关掉了灯,轻轻爬上了床。
在厉行渊身边躺了下来。
没一会儿。
厉行渊就侧身过来,把她捞进了怀里,低头吻她了吻她的脖颈:“别担心,好好睡。”
他的声音,温柔得好似三月暖阳,将人轻轻包裹。
叶芷萌的焦虑。
还真就去了大半。
没一会儿,就在厉行渊的怀里沉沉睡去。
习惯有时候真是一件可怕至极的事情。
很久很久的从前,她从厉行渊这里,获取到的安全感。
到现在,也能在她无比焦虑的时候,带给她疗愈。
尽管如此。
叶芷萌这一晚睡得依旧不太安稳。
一直到天快亮时。
她隐约听到了厉行渊打电话的声音。
“人不见了?”
“好端端的,人怎么会不见了?你们干什么吃的?”
人不见了?
叶芷萌恍惚的想了想,随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惊醒。
“谁不见了?”她坐起来看向厉行渊。
厉行渊微微一愣:“立刻查监控找!”
说完他挂断电话,叶芷萌掀开被子下床,走向厉行渊:“谁不见了?”
“我那个同母异父的哥哥。”厉行渊回答道,“那边的人说,应该是昨晚溜出去喝酒去了。”
“几点了?”叶芷萌说话,看了一眼厉行渊的手机。
才刚刚七点。
“那个人住在什么地方?我们过去一趟吧?”叶芷萌沉声道。
“我去就好。”
“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叶芷萌态度坚决。
厉行渊没办法,只能答应了。
出门前,厉行渊给叶芷萌拿了一杯燕麦奶。
她在车上,一口气就干了。
吴高升住的酒店,就是季氏的医院附近。
走路三分钟就能到。
两人到的时候,这边的人还没有找到吴高升。
“他是不是害怕捐赠骨髓?”叶芷萌沉声问,“你们和他解释清楚,这个不会影响身体健康没有?”
“夫人,我们都解释过的,他一直都很配合,只要给钱什么都愿意干。”对方沉声解释道。
厉行渊看着有些狼藉的酒店房间。
“你们是不是泄露了点什么?”厉行渊冷声问。
“不可能!”那两人异口同声,“我们从来没在他面前,说过不该说的话!”
叶芷萌听着听着。
脑海里,又莫名其妙的浮现出,昨天在仁重食业见到过的那个男人。
“他长什么样子?”叶芷萌立马问道。
那两人赶忙拿出手机。
屏幕上,是一张布满皱纹干巴巴的脸。
和叶芷萌昨天在车库时,见过的那人一模一样。
不过,那个男人看起来,要比照片里的人更加贪婪且让人不适。
“老婆,怎么了?”厉行渊见叶芷萌变了脸色,赶忙问。
“他昨天就来找过我。”叶芷萌看向厉行渊,“在仁重食业的车库里。”
这句话。
让厉行渊的汗毛立马竖起:“许琛!”
许琛头皮也是一阵发麻:“厉总……”
“你不是说,昨晚之前他们都一直待在酒店里吗?”
许琛的脑门都是汗。
他的确没察觉,吴高升和他那个马仔,中途出去过……
“慌什么?”
叶芷萌确认对方的身份之后。
反而没那么着急了。
她扫了一眼凌乱的房间:“他能去找我,显然是已经知道和行渊的关系了,之所以躲起来无非就是想等配型结果出来,再要一个好价钱。”
这都不重要。
如果配型成功了,一一就有救了。
钱根本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