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婉珍没想到楚明月竟然这么会装柔弱可怜,气得浑身发抖,她立刻对太后说道,“不是那样的,是王妃自愿给妾身取心头血试药的,她为了讨好王爷才这样做的,太后你别相信她。璃王府里的下人都可以作证。”
楚明月凄然地笑着,“是啊,璃王府的下人当然能够作证,璃王和孙侧妃是府里最尊贵的主人,谁敢不向着你们说话。除了被逼迫,有谁会自愿被烙铁烙心口,被用刀割掉腐烂的血肉,再挖开最疼的地方取心头血吗?”
太后脸色越来越难看,“够了,哀家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淑妃,你们越来越过分了,璃王妃怎么说都是朝中重臣的女儿,璃王竟然宠妾灭妻,把正妻逼到绝路上。”
“来人啊,去将璃王叫过来,哀家倒是要问问他,这些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怎么能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淑妃和孙婉珍脸色变得很难看,她们怎么都没想到太后竟然会向着楚明月,还要对南宫璃发难,心里恨不得将楚明月掐死算了,丢人现眼的女人。
孙婉珍的脑子高速地转动起来,绝对不能让太后给南宫璃留下糟糕的印象,她必须要想办法扭转他们夫妻俩在太后心里的印象。
于是她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太后,请你别听王妃血口喷人,王爷的确对她动用了惩罚,但那是有原因的。”
“究竟是怎样的原因,让你们要对一个柔弱的女人赶尽杀绝?”太后看向孙婉珍的眼神更加厌恶,胡言乱语,巧舌如簧,为了争宠把正妻逼到绝路。
这让太后想到了年轻时候也差点被一个妖妃逼死的不愉快的往事。
孙婉珍指着楚明月,字字铿锵,清晰有力,“王妃她早就背叛了王爷,偷偷和野男人睡了,并且怀上了孽种。王爷才会那么生气,才会对她动用那么重的惩罚。”
楚明月捂着心脏,身体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孙侧妃,我在府里一直被你踩在脚底下,委曲求全,处处忍受着屈辱,我也认了。为什么你还要故意毁坏我的名声?我什么时候怀了别人的孽种?你说这样的话难道不怕天打雷劈。“
孙侧妃满脸愧疚地说道,“王妃姐姐,对不住了,原本我不想将这件事情说出来,是你做事情太过分了,非要污蔑母妃杀你灭口,污蔑王爷宠妾灭妻,这些肮脏的罪名我不想背,也不想璃王府被你坏了名声。”
淑妃的反应更大,瞪着楚明月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给千刀万剐一样,“贱妇,你竟然在王府里偷男人,你就那么按捺不住寂寞?本宫真想杀了你!”
“我没有怀孕,淑妃娘娘,你不能听孙侧妃的一面之词,我至今仍然是清白之躯,怎么可能怀孕。”楚明月态度很坚定,说什么都不承认这件事情。
“是不是怀孕,让御医来把脉不就清楚了吗?王妃姐姐,你非要败坏王爷的名声,我看不下去了,也不会替你隐瞒你的丑事。”
孙侧妃正义凛然,“太后,贱妾所言句句属实,还请您明察,不要被她柔弱凄惨的表象给欺骗了。”
这一出接着一出的戏,就连太后都看不明白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相信楚明月,还是该相信孙婉珍。
“来人,去将御医请来给璃王妃把脉!多请几个御医过来,另外再去外面请几个大夫来。”太后心情糟糕透了,脸色比之前更加难看。
楚明月身体紧绷着,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然而她还是不肯承认,“我真的没有怀孕,孙侧妃,你血口喷人,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歹毒,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将我置之于死地,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
孙侧妃心疼又为难地看着她,“王妃姐姐,原本我也不想为难你,是你事情做得太过。你给王爷戴了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子,王爷忍得下这口气,我却心疼他要替别人养孽种。”
很快御医就过来了,太后立刻让御医给楚明月把脉。
“太后,璃王妃她的确是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几个御医都给出了同样的结果。
楚明月汗流浃背,她大声地喊道,“绝对不可能,我和王爷没有圆房,怎么可能有身子。太后,这些御医一定是被孙侧妃给收买了,我恳请太后让外面的大夫把脉。”
南宫璃走进淑宁宫,就听到楚明月的那些话语。
他的怒气控制不住地涌上来,快步冲到楚明月的面前,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贱人,你竟然背着本王偷野男人,还不从实招来,那个野男人是谁,你肚子里的孽种又是谁的?”
南宫璃额头上的青筋暴涨,哪怕楚明月是他不爱的女人,她也不能在王府里偷偷和别的男人上床,这个女人把他的脸面放到哪里去了?
楚明月快要喘不过气来,剧烈地咳嗽了几声,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她艰难地说道,“我没有偷野男人,也没有怀孕,请你相信我。”
南宫璃的手却越收越紧,那架势是要在淑宁宫里掐死她。
最终还是太后看不下去了,皱着眉说道,“璃王,松手,事情的真相还没有查明。”
孙婉珍快步走到南宫璃的身边,柔声细语地劝道,“殿下。你冷静一些,先松开王妃姐姐,你不能成为杀人犯。王妃做错了事情,自然有人会惩罚她的。”
南宫璃这才将楚明月松开,还是要将她弄死的架势。
“那个野男人是谁?”
楚明月捂着火辣辣的脖子,态度依然坚决,“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王爷的事情,这些御医都被孙侧妃收买了。”
孙婉珍看她还嘴硬,在心里恶狠狠地说道,“楚明月,你还不死心呢,等会我会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这种拙劣的谎言我不敢编造,欺骗太后是死罪骂,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