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吗?可是王妃在给瘟疫病人治病,会不会太危险了?”流虎吃惊又迟疑。
南宫璃也害怕染上天花,可是想到楚明月和南宫墨之间可能有私情,他心里跟被针扎了一样难受,再也管不了了。
“这场瘟疫差不多控制住了,不像之前那么危险了,备马,我们这就出发。”
流虎感受到自家主子身上的杀气,不敢再迟疑,以最快的速度准备了马匹,跟随着南宫璃往京城郊外安置天花病人的地方去了。
楚明月正在给病人熬药,直接被怒气冲冲的南宫璃攥住了手臂,发狠地拖到人少的地方去。
她感觉到骨头都被捏碎了,疼得小脸皱成一团,一边挣扎着,一边生气地喊道,“你放开我,疼死了。”
死渣男又受了什么刺激,脑子不正常拿她来出气做什么?
南宫璃不管她的抵抗和哀嚎,把她拉到了没有人能够听到他们说话的地方,怨毒的眼神像是要把她杀了一样。
“楚明月,你真是好样的,亏得本王还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求得你的原谅,怎么和你好好地过日子,结果你倒好,竟然和南宫墨勾搭到床上去了。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按捺不住寂寞你倒是说啊,我陪你睡,你给我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你究竟想做什么?
被泼了一盆脏水的楚明月气得浑身发抖,她扬起手朝着南宫璃的脸上用尽全力甩了一个耳光下去,打得她掌心发麻。
“无耻,下流!”
她眼眶通红,有熊熊的怒火喷洒出来,“南宫璃,你愿意侮辱你自己没关系,但是请你别侮辱我。我行得正坐得端,我自尊自爱,不是你随意发泄怒气的对象。”
南宫璃冲着她喊道,“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图画都送到我的书桌上来了,你敢说你和他之间没有什么?怪不得你总是想跟我和离呢,原来是勾搭上了太子,想做太子妃了。”
“南宫墨是太子又如何,他双腿残疾,身体虚弱,一看就是个短命鬼,他绝对不可能登基成为皇上。你别做白日梦了,你和他之间不会有好结果的。”
楚明月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疼,尤其是南宫璃将一张图画砸到她的脸上,她看清楚画上的内容,更是怒不可遏。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将满腔的怒火咽了下去,冷笑一声把画再次塞到南宫璃的怀里。
“你派人去调查看,我和太子殿下有没有单独相处过。昨天晚上太子殿下病重昏迷,我看完病以后,也是在门口守着。你是说重病昏迷的太子殿下和我做苟且之事吗?我不是你,满脑子都是那种肮脏的事情。”
楚明月脊背挺得笔直,周身有寒冷又强大的气息散发了出来,“我不知道这些图画究竟是谁画的,但我清楚,你这样的男人绝对不是我的良人。等这次瘟疫结束以后,我们和离,跟你这样的人做夫妻,我害怕会折寿。”
她的态度太多坦荡和坚定,没有半点心虚害怕,反倒是让南宫璃心里多了疑惑,难道这些图画是别人捏造的,都是假的吗?
还是楚明月太会遮掩伪装了,就算是和南宫墨偷晴也理直气壮,好降低他的疑心。
“你真的没有背叛我?你和南宫墨真的没有私情?”
楚明月懒得跟他争辩下去,“起来,我很忙,那些染了瘟疫的人还要等我救治,我没时间跟你扯毫无意义的事情。你想知道什么就去查,别来烦我,看到你我就来气。”
离开之前,她心里憋着一股气,用力地推了南宫璃一把。
南宫璃心里不禁涌上了一抹怀疑,难道真的是别有用心的人挑拨离间他和楚明月的关系吗?
他招手叫来流虎,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流虎立刻派人去查了。
半个多时辰以后,流虎回到南宫璃的身边,小声地说道,“殿下,王妃这些天不是亲自盯着熬药就是去病区给病人做治疗,几乎没有跟太子殿下单独相处过。”
“只有昨天晚上太子殿下昏迷了,御医们束手无策的时候,她给太子殿下抽了血自己躲进一个没人的房间里。后来太子殿下身边的人去抓药煎药,王妃她好像在门口守着,院子里也有侍卫盯着。”
流虎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王妃拿着匕首捅了太子殿下两刀,惹得太子身边的人对王妃意见很大。”
南宫璃听完流虎的话,原本熊熊的怒火熄灭了,“那就是楚明月几乎没有时间和南宫墨有私情了?”
他是被人挑拨离间,又把妻子给得罪狠了?
流虎想了一会,才小心翼翼地说道,“这里是瘟疫重灾区,别说人人自危,应该不敢在这里幽会了,就算王妃和太子殿下都不害怕瘟疫,属下觉得王妃也不会爱上太子殿下的。”
“双腿残废,身体虚弱,又没有实权,京城的贵族少女没有一个想嫁给太子殿下的。属下觉得王妃应该不会头脑发昏地贴上去吧。”
男人那方面不行,女人也不会感到愉悦的不是吗?
“王爷,属下觉得你是不是中了别人的圈套啊。”
南宫璃像是被人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来,心都凉透了,“那楚明月和南宫墨之间没有私情了?本王刚才兴师问罪,是不是她心里恨死我了。”
流虎的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了,哪个女人能忍得下这种屈辱,动不动就打骂,怀疑妻子和别的男人有不清不白的关系,难怪璃王妃想和离,换做是他,想把南宫璃剁了的心都有了。
“有私情她还会拿刀捅太子殿下啊?王爷,这次你真的误会王妃了,她本来做着最危险的活儿,又累又烦,你还这样对待她,她恐怕被你伤透了心。”
南宫璃脸上总算流露出了一抹后悔,这时候他心痛如刀割,又要费很多的心思才能让妻子消气了。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