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清月满目星河的望着韩毅云,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来。
“夫君,谢谢你!”
韩毅云很满意她的反应,眼睛的余光也在看着不远处的罗湖。
这小子敢打占清月的主意,就是不应该。
韩毅云有时候都在怀疑他是不是耳朵不好使,占清月都已经称呼自己为夫君了,他还在这样肖想。
占清月不知道韩毅云心头所想,她洗了手就着桌子坐了下来。
“夫君,你也一起吃啊,干站就干什么。”
韩毅云笑盈盈的坐在她的旁边。
早就关注着两人的罗湖见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手上的动作不停,迫不及待的从厨房端来自己炖的海带骨头汤。
“东家,海岛上没有什么好吃的,这是前两天在海岛上打的一个野猪,我做了个海带骨头汤,咱们一起吃吧。”
还没有等占清月和韩毅云发话,他自顾自的给占清月盛了一碗汤,还舀了许多肉。
做完这些之后,罗湖就顺势坐了下来,跟着两人一起吃喝。
韩毅云看着他这挣表现的样子,哪里不明白他的心思。
他心里有些不快,又不好当着占清月的面发作。
看着占清月对他客气,他心里就难受得厉害,这个男人,这算什么?
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没听见月月叫我夫君吗?
正发愣之际,占清月夹了一筷子菜到韩毅云的碗里。
“夫君,你吃啊,发什么愣啊?”
韩毅云点了点头。
一个饭桌上他和罗湖的眼神交汇已经不止一次两次了。
好不容易从饭桌上下来,两个男人非常默契的主动去收拾碗筷。
到了厨房,眼见着周围都没人了,韩毅云一把揪起了罗湖的衣领子。
他愤怒道:“你什么意思?你没听见月月都喊我夫君的吗?还对他有非分之想。”
罗湖一脸的淡定,他摊了摊手,早就预料到韩毅云有今天这气急败坏。
“韩东家,感情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还说了这是海无人机的海岛可没有内地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
“即便是月月愿意左拥右抱,你也不能说她什么,你若这样的话,咱们不如直接公平竞争好了。”
韩毅云脸色难看极了,他一把搡过罗湖。
“你真是够了,说!怎么样才能把你这心思给我压下去。”
罗湖挑了挑眉头,站在面前的韩毅云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他轻轻抿抿嘴,到底是读书读多了,脑子变傻了,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喜欢就是喜欢,怎么可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你当我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吗?”
罗湖低垂着眉头,思索片刻,像是做了天大的决定一般。
“不如咱们俩打擂台决斗好了。”
韩毅云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心拒绝,可是看着罗湖这嚣张的样子,处处在月月面前卖好,瞧着就令人生气。
“好,打擂就打擂,输了的以后都不许再垂涎月月了。”
罗湖一口应承下来。
他就不相信面前这个文弱书生,还能有多大的能耐了。
两人这么一合计,都不约而同的将真实目的对占清月瞒住了。
“你们俩要打擂?有意思,咱们出来炸到的,这又刚刚通知了选举的事情,确实是需要立立威,我同意了,打累的时间就放到选举出来之后吧。”
罗湖和韩毅云对视一眼,心里不由得稍稍松了一口气。
这段时间解决了不少的大事情,占清月也开始着手安排起来整个海岛上的建设。
那些破旧的房子,该修的修,该翻新的翻新,要是实在修不了的就原地重建。
幸好他们人多,海岛上的物资齐全,盖个房子也不过是从旁边一些树来做木材,挖一些土来烧砖块罢了。
几天下来整个寨子里面都翻新的差不多了。
寨子里面一个小丫头引起了占清月的注意。
她干瘦干瘦的,整双眼睛突兀极了,正好在那眼睛里也非常的有神,一张脸也是黑瘦黑瘦的,两个腮帮子紧紧的贴在骨架上,但是很久都没吃过饭了似的。
她干活来丝毫的不惜力气,给众人做饭洗衣的,那叫一个勤快。
“嗨,你叫什么名字?”
占清月巡视到了厨房时,她正在厨房里面烧水。
杏丫听见了声音,回头望去,只见占清月束手而立,站在阳光里,那样子宛若下凡的谪仙。
她连忙跪倒在地,朝着占清月磕了个头。
“夫人好!”
杏丫整个人匍匐在地那恭敬的样子,叫人完全挑不出毛病来。
占清月眉头狠狠的挑了挑,自己有那么吓人吗?
她狠狠的咽了咽口水,你们将人给喊了起来。
“你很勤快,之前也很有条理,我很喜欢,平时吃的饱饭吗?看你这瘦的这个样子,个人看了都害怕。”
杏丫一惊,想说些什么又有些惶恐不安的我又看了看。
占清月察觉到了异常,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的。
她在旁边那个和着稀泥准备糊墙的汉子道:“你过来。”
那汉子听见他是在叫自己好一阵点头哈腰,朝着占清月走来。
而杏丫如释重负,逃一般躲回了厨房里去。
在汉子的口中,占清月得知了杏丫的情况,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
见他们盖房子的速度因为木材问题而慢了下来。
占清月回了自己的房间,心念一转,溜进了空间里,兑换了一些工具来。
有了她这些先进的工具,大家伙盖房子的速度更加快了起来。
房子刚刚盖好,老天就开始下起了暴雨。
连天连夜的暴雨,在这一天清早,占清月突然听见沉寂了许久的空间播报有地震来袭。
占清月的脸立刻就垮了下来,忧心忡忡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之前想后还是流进的空间,从空间里面兑换了一些能用的麻布袋,准备用来做一个浮水的装备。
当天下午,地动果然如期而至了。
整个寨子里面尖叫声,惶恐声响彻云霄。
他们先前盖起来的房子也经不住地震的摧残,纷纷垮塌了下去。
“不好了,不好了,涨潮了。”
一个负责在海边巡逻的船员一面往回跑,一面歇斯底里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