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炎被逼到了一处墙角,已经退无可退,纳兰嫣然拿着布料拧成的绳子就要过来绑他,很快纳兰嫣然靠近,绳子已从药炎的头顶飞过,收紧在腰部位置。
就这样,药炎被纳兰嫣然给五花大绑了起来,看着药炎的此番模样,她终于放下心来,拍着受惊的胸脯,长长的松出一口起来。
“刺啦……!”
还没等彻底放松,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她猛的回头,一脸震惊,却看到,那布料拧成的绳子已经被药炎挣断的七零八落,刚放下的担忧,再度涌现。
药炎看着纳兰嫣然的一脸惊容,憨笑道:“这小小的绳子,又岂能约束得了我,你未免太过小瞧我了。”
“既然捆不住,那你就好好睡一觉吧!”纳兰嫣然一咬牙,狠下心来,一把拎起了旁边的木凳,就要朝药炎的脑袋砸去。
看着对方突如其来的惊人举动,药炎指着纳兰嫣然喝道:“你……,你这是谋杀!”
纳兰嫣然扬起木凳,辩解道:“我心中有数,你不会死,我也是为了你好,你就好好配合,让我将你砸晕,你一觉醒来,我们两人必然各自安好!”
药炎一脸懵逼,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分明只是为了她自己,却说是为他好,真是黑的都能被她给说成白的。
此时此刻的药炎,接连被纳兰嫣然的举动惊呆,呼吸已无比粗重,欲火已涌遍全身,无法压制,且因纳兰嫣然的靠近,使她那独有的芬芳体香扑鼻而来,致使欲火更甚,这股感觉就如同是在火山爆发的前夕,投下了一枚引爆炸弹一般,令人防不胜防。
当纳兰嫣然扬起木凳,要冲着药炎砸下来时,手中的木凳竟不翼而飞了。当回过神来时,药炎的双手已揽住了她的腰肢,旋即手臂收紧,使他们两人更加紧密的接触在了一块儿。
“哐当……。”那木凳在两人右侧摔落!先前是被药炎一把接过后,给扔到了一边。
“啊……,你干嘛,快放手,药炎,你清醒点!”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了,快到她根本来不及反正和阻止。
纳兰嫣然惊呼出声来,使劲挣扎,却是慢慢发现,自己挣扎的频率,和力度在频频下降,直到变得彻底柔弱无力。
取而代之的,是先前那种神情错乱,意乱情迷般的感觉,彻底的侵占了她的大脑。
她努力的保持住最后一丝清醒,她的悄脸滚烫,扑朔迷离的美眸中表现出最后的一丝坚强,艰难的哭说道:“药炎,即便你救我在先,也不能这般对我,你若是今日敢对我做那事,等我清醒,一定会杀了你,然后自杀。”
当她艰难的说完这些话后,她的心中彻底凉凉了,不再抱有任何的幻想。
因为在她刚说完那些话时,药炎就吻上了她的嘴唇,这一刻她死心了,她知道,彻底没希望了,要凶多吉少了。
此时的纳兰嫣然,身体松软无力,已做不出任何的有效抵抗,凉意浸透了全身,她闭上了眼眸,滚烫的泪珠怆然流露。
滚落在两人的嘴角贴合之处。
一股咸咸,涩涩的味觉刺激,让欲火焚身,失去了理性的药炎,恢复了一丝清醒,微眯着的眼睛,陡然铮亮。
药炎清楚的看见了,两人此时此刻的亲密接触,和这张悄脸上所表现出来的无比绝望。
“好烈的性子,在如此身不由己的情况下,竟还有这般倔强,即便我因此而得到了你的人,恐怕会永远失去,得到你这颗心的机会。”
接着,药炎又想起了第一次看到纳兰嫣然时的画面,那时的她宛如天女英姿,飒爽下凡,气质超凡。
可现在,竟看着她沦落至此,莫名的生出些许感伤,俊逸的脸颊挂上了忧容,为之一声长叹。
这一刻,药炎的内心被深深地牵动,警醒着自己:“不,绝不能这般放任自己,她的伤势刚刚痊愈,一身修为被封,已经够惨了,怎能再给她雪上加霜。我若就此无底线沉沦,还与那禽兽有何区别。”
药炎伸手拂去遮挡在悄脸上的发丝,道:“君子不乘人于利,不迫人于险。还好,你遇到的是我!今后的我,注定是斗气大陆上的一颗巨星,此刻,又怎能无耻放纵,留下污点。”
“有希望了吗?”纳兰嫣然的神情,错乱不堪,但心中还有着一丝清明,迷迷糊糊中让她对外界有着一定的感触。
而后,药炎抱起纳兰嫣然的轻柔娇躯,放置在石板床上后,他席地而坐,一鼓作气,将体内的欲火,压制到了短时间内不至于爆发的程度。
有着斗气护体的药炎都被折磨的够呛,被禁锢了修为的纳兰嫣然,就更不用说了,身体上所受到的折磨,必将是难以衡量的。
药炎将自身的欲火压制,起身看向躺在石板床上的纳兰嫣然,沉重的说道:“终归是要越雷池的,得罪了!”
因为他接下来,要替纳兰嫣然清除药力,以免她心火过剩,对身体造成无法预料的伤害。而清除药力,肢体接触是无法避免的,所以在某种意义而言,这也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但事已至此,总不能见死不救,药炎也只能寄希望于,纳兰嫣然清醒后能谅解他的这一行为。
说完之后,药炎微微一愣,便动手了,不再迟疑不决。
两手将包裹着娇躯的衣服解开部分,直到露出了半截雪白之后,立刻停止了动作。
药炎目不斜视,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并用斗气覆盖,轻轻按在那玉颈之下,半寸的位置,缓缓抚柔。
通过按压,和抚柔,斗气入体后,纳兰嫣然那如碳火般滚烫的脸颊,有了渐渐回温趋势。
而后,再将其双臂拉伸,在腋下同样进行了之前按压,和抚柔的动作。
接着,又在小腹位置按柔了几分钟。
最后,仅剩下一处部位了,而这个部位太过于私密,让药炎久久不能下定决心,但是,为了救人终归是要动手的,于是,在找准位置后,赶紧的闭上了眼睛,用斗气疏解。
在药炎闭目后,石板床上的纳兰嫣然,似是已经有所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也渐渐恢复,她的玉手微微紧握,修长的睫毛,不断的颤抖着,一抹时羞时怒的表情,在悄脸上不断切换。
片刻之后,药炎终于是疏解完毕,快速的移开了手。
他抬头看到面色恢复正常的纳兰嫣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而后,又小心翼翼的将先前解开的衣服给整理好了,像是在做贼心虚,毁灭着证据一般。
做完这一切后,他刚松出一口气来,就感觉身体异样,压下去的欲火要再次涌上心头了。
“真是该死,这该死的春药真难缠!”
同时间,他一想到罪魁祸首,他就气不打一出来。嘴中骂骂咧咧:“好你个夯货,连我都敢算计了,老子今晚要吃烤乳猪!红烧猪蹄,清蒸猪鞭,凉拌猪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