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耶律焱才放开李娴韵,将她紧紧地箍在怀里,与她交颈而拥。
李娴韵的胸脯紧紧地贴着他坚实的胸膛,臊得她满脸通红。
耶律焱吻了李娴韵莹白的天鹅颈,收紧手臂更紧地箍着她,“为夫想你了。”
他声音沙哑,好听又带着浓浓的蛊惑。
李娴韵被他亲得肌肤滚烫,浑身都热腾腾的,“嗯。”
见耶律焱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李娴韵轻轻地唤他,“夫君。”
“嗯?”
“我饿了。”李娴韵张开红唇委屈巴巴地说道。
耶律焱嘴角上弯,脸上是浓浓的笑意,在她耳根处重重地落了一吻,还发出臊人的亲吻的声音,像亲一个小孩子一样,宠溺得不行。
“抱紧为夫。”
“嗯?”
耶律焱搂住李娴韵纤细柔嫩的腰肢,将她竖抱了起来。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强壮了,就这样直挺挺地把她竖抱了起来,丝毫没有扶别的地方。
腰力极好,那是不是在那方面也很……
想到这里,李娴韵只感觉小脸儿跟着了一把火一样,熊熊燃烧着,灼着她的肌肤。
她就是一个女登徒子,不用再怀疑了。
等耶律焱抱着她站起来的时候,李娴韵才发现她竟然比耶律焱高出半个头,被抱得这么高,看着上面的情景,还真有些新奇。
耶律焱仰头看着她娇美的小脸儿,她的耳尖和小脸颊带着不自然的红,“想到什么了,脸怎么突然红成这样?”
耶律焱之前好像也问过她,是在李娴韵通过他大大硬硬的喉结肖想他的时候。
李娴韵闻言真是又羞又慌。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好似她心中有任何的波澜,他都能立刻发现一样。
李娴韵想的事情并不纯洁,她怕被耶律焱发现端倪,便张开纤细柔嫩的胳膊紧紧地搂住耶律焱的脖颈。
像只白天鹅一样把小脸儿埋在他的脖颈里,像小猫一样蹭了蹭,娇声说道:“没有红,你看错了。”
她身子温软清香,娇柔悦耳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根钻了进来,让耶律焱身上猛然一紧,心思便活泛起来了。
耶律焱骤然觉得李娴韵就是一个妖精——勾他魂儿的妖精,把他迷得五迷三道的,只要她轻轻地勾勾手指,便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
耶律焱无形中走向了两个极端。
遇到李娴韵之前他极度克制内敛、清心寡欲,遇到李娴韵之后,之前积攒下来的欲念便十倍百倍地反扑了过来,好似高涨的洪水,终于找到了闸口,倾泻而出,让他比寻常人的欲念来得都要更猛烈许多许多。
“好吧,权当为夫看错了,那你亲为夫一口。”
李娴韵耳尖微烫,这个人说话跳跃性太大,他看错了和亲他一口好像并没有什么联系。
“不要。”
李娴韵拒绝得干脆。
耶律焱低笑出声,“那为夫来亲你。”
若是他来亲,不知道又要亲到猴年马月去,为了她咕咕叫的小肚皮,李娴韵只好妥协了。
她直起身子,抬手乖乖地捧住耶律焱棱角分明的英俊脸颊。
耶律焱看着她乖巧可爱的模样,还有那稚嫩的娃娃脸,感觉自己特别像拐骗纯真少女的浪荡子。
这种感觉非但没让他觉得羞愧,反而让他异常兴奋。
他是有做坏人潜质的。
李娴韵捧住耶律焱的脸颊,轻轻地吻上他温软的唇瓣。
蜻蜓点水一般,碰了一下便分开了。
耶律焱抱怨,“太敷衍了。”
李娴韵笑而不语。
眼看着耶律焱竖抱着她向外面走去,李娴韵有一丝慌乱,小手轻轻地拍着他坚实的肩膀,“夫君,你放我下来,被人看到了不好。”
“那有什么……”
“不要。”
“不要也行,你总要让为夫尝到甜头。”
李娴韵想到他方才说她亲的“敷衍”,只好凑过去熨熨帖帖地亲了他一下,“这样可以了吗?”
“不可以,还是太敷衍了……唔……”
李娴韵捧着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上去,秋水般的眸子瞅着他,自是羞涩难耐,“行了吧?”
耶律焱嘴角挂着一抹坏笑,“不行。”
李娴韵轻轻地咬了一下唇瓣,斜睨了眼前的男人一下,心一横,捧着男人的脸,学着他往死里亲人的样子吻了上去。
深深的一吻过后,李娴韵喘着气抬起头来,低头看着耶律焱漆黑发亮的虎眸,以及已经被亲得水润殷红的唇瓣。
“可以了吗?”
耶律焱凝视着她,喉结滚动,“……凑合。”
这哪里叫凑合,她很卖力的好不好。
李娴韵轻轻拍了一下耶律焱坚实的肩膀,“放我下来。”
耶律焱只好将李娴韵放了下来,同时揽着李娴韵纤细的腰肢向用膳的正厅走去。
耶律焱转头看着李娴韵,“祖母方才送来消息,她今日玩得太晚了,不回来了,就近在别宫歇脚。”
李娴韵看着耶律焱笑,“夫君,那今晚我是不是可以睡在别处了?”
“想都别想,我是不会跟自己的女人分开睡的。”
这话说得既霸道又直白。
见李娴韵莞尔一笑,却并不言语,耶律焱搂着她纤细腰肢的手,掐了一下。
李娴韵吃痒,笑着躲闪,“知道了,知道了。”
卓玛和幽兰看到耶律焱和李娴韵说笑着出来,赶忙让人知会膳房布膳。
很快香喷喷的饭菜便端了上来,摆满了一桌子,全都是李娴韵喜欢吃的。
膳房主事觉悟很高,早就看破了一些事情:可汗很是宠爱王妃,只要让王妃吃得开心,可汗也就开心了。
耶律焱吃饭的时候对李娴韵照顾备至,又是给她夹菜,又是给她整理掉落的发丝。
那眼神、那动作,温柔得不行,对李娴韵宠溺得毫无下限。
李娴韵吃着饭突然想起一桩事情来,抬头看着耶律焱,“夫君,今日在西市我碰到了九王爷。”
“嗯。”
看到耶律焱一点儿也不惊讶的神情,应该是知道了。
耶律焱给她夹了一筷子菜,“明日他会离开上京,没有为夫的口谕不得踏入上京一步。”
马上就到八月节了,外封的王爷这时候被驱离京城定然会引起非议。
况且,据卓玛所说,当年耶律焱和耶律齐两个人登上汗位的呼声都很高。
耶律焱常年在军营里呆着,朝廷中的根基并没有耶律齐的稳固,况且耶律齐深得先可汗和古丽的喜爱,所以大家都觉得耶律齐登上汗位的面儿比较大。
等诏书宣布的时候,令不少人震惊的是先可汗传大位给耶律焱。
一直以来耶律焱和耶律齐的关系很是微妙,若是耶律焱把耶律齐驱逐出京,定然会惹来不少非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