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莹鱼作为一种可遇不可求的食材,整体只有一根手指那么大,白天的时候它们隐藏在洞穴之中,只有晚上觅食的时候才会出来,而且非常难捕捉。
因为他们游动的速度非常快,而且非常谨慎,一点动静就会重新躲起来。
不过这难不倒姜柚柠,让水中月进入有小莹鱼的溪水之中,在小莹鱼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其全部一网打尽。
“柚柠,你的水中月真是太厉害了。”叶丝丝看着在水中月体内的游动的小莹鱼直流口水。
高端的食材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方法,小莹鱼因为体型小,甚至连内脏都不需要清理,直接放在火上烤就会非常美味。
依旧是叶丝丝和邱月两人负责烤,姜柚柠和洛眠两人打下手。
没一会的功夫,小莹鱼便被烤的两面焦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诱人的香气。
叶丝丝更是一口能够消灭两三条小莹鱼,“要是这小莹鱼能够下油锅炸一下肯定更加好吃。”
吃饱喝足之后,几人原地休息,姜柚柠让水中月又捉了一些小莹鱼养着。
“我们在这里休息,不会有人晚上来搞偷袭吧?”叶丝丝小声嘟囔道。
骆世瑞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株嗜血藤定然是发生了某种变异,才会显得如此特殊,若是他能够得到,再经过一番炼制,定然能够成为一件顶级法器,皆时,他凭借这件超级大杀器,定然能够更上一层楼,甚至是竞争长老的位置。
如果不是收到那份影像,他怎么可能屈尊降贵的来到云州这种穷乡僻壤的鬼地方。
骆世瑞微微一笑,“还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我听说你今年收了几个资质不错的弟子,甚至有一次已经掌控了木灵之力。”
那人摇了摇头,“你看你就是第一次来,穿这么多虽然暖和,但也非常笨重,连四肢都活动不开,遇到危险更是只能够等死,你看你的同伴,他们就穿的刚刚好。”
叶丝丝看向姜柚柠几人,发现他们身上的衣服还没自己身上的一半多。
“可我怕冷。”她可怜兮兮的说道。
风红月脸色难看的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
他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却没有逃过风红月的眼睛,瞬间变对骆世瑞真实的目的产生了怀疑。
骆世瑞的眼神中闪过明显的慌乱,“大长老公事繁忙,你因为一件小事而打扰他不好吧。”
“柚柠,我感觉这身衣服比我还要重,我看我走路想象一只企鹅。”
随后话音一转,“俗话说,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相较于云州,难道你不觉得雷州要更加适合他们吗?风红月,你不能够因为你个人的恩怨,便生生断了人家的康庄大道。”
“你来做什么?”
闻言,叶丝丝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另一边,姜柚柠还不知道她再一次被惦记上了,此时他们一行人来到了寒冰城。
说着,叶丝丝还走了两步,摇摇晃晃的,确实像一只企鹅、
骆世瑞笑着说道,“听说你受伤了,所以特意来给你送疗伤的丹药的。”
寒冰城的人虽然不多,但却是民风彪悍,但对于外来人员却是十分的友好。
这是他们所要经过的最后一座城池,同时也是寒冰平原的入口。
姜柚柠几人也将自己全身都捂的十分严实,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
“既然如此,你不介意我再向大长老确认一些吧。”风红月道。
说着,将一个白玉瓶放在桌子上,“这颗丹药是我请一名炼丹大宗师炼制,能够让你在三天之内恢复如初。”
不过想到那个叫姜柚柠的少女手中的那株嗜血藤,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阵火热。
因为常年生活在低温的环境中,这里的人出门都会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只留下两只眼睛在外面,即便是如此,没一会儿的功夫,睫毛上就会出现白色的结晶。
“想什么呢,咱们还没有走出云松山呢。”姜柚柠道。
闻言,风红月陷入了沉默,良久突然问道,“你来这里大长老他知道吗?”
至于姜柚柠,在骆世瑞看来不过是一个有点天赋的小丫头而已,不足为虑,若是她能够乖乖听话,交出变异嗜血藤,等他当上长老之后,可以大发慈悲的给她一个记名弟子的名额,若是不听话……
说是城,但寒冰城的人口却十分稀少,也就被桃源镇的人多了那么一点点。
话音刚落,叶丝丝便直挺挺的一头栽进了雪堆之中,因为穿的太多,挣扎了半天才勉强爬起来。
“你说的对。”叶丝丝放心的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骆世瑞表情以愣,眼神中闪过一道心虚,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当,当然了。”
一个人看到叶丝丝那摇摇晃晃的走路姿势,笑着体型道,“小姑娘,你穿的太多了,这样走路不方便,还容易摔跤。”
话落,骆世瑞脸上的笑意消失,“风红月,你还是如此死板,你应该明白我来这里并不是和你商量的,而是来通知你的,其他人就算了,但那个掌控了木灵之力的弟子我一定要带走。”
与此同时,云松学院内。
风红月看了装着看到的白玉瓶一眼,冷笑道,“你这枚丹药应该不是白给的吧,你有什么目的直说吧。”
姜柚柠笑着道,“我们阻止过你,是你自己不听的。”
“这就是你来的目的,死心吧,我是不会同意的。”风红月恶狠狠的看着骆世瑞道。
“这里这么冷,难道不是穿的越多越好吗?”
“可我不觉的这是一件小事。”风红月坚持道。
“好,你想问便问吧,看大长老他会不会理会你。”骆世瑞有些气急败坏的甩袖离开。
“我记得你有火灵之力啊,掌握火灵之力的人应该是不怕冷的。”邱月疑惑的说道
叶丝丝:“……”
见她愣住,洛眠恍然大悟,“你不会是忘记了吧?”
“我,我当然没有忘记,我,我只是太怕冷了。”
对于她苍白的解释,几人只是笑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