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宇轩好奇问:“可这和拦路鬼也没有什么关系啊。”
我抢先说:“有关系!”
寝室内片刻安静后,章宇轩问我这有什么关系。
我抿嘴说:“那两个穿着白衣服的人很可能就是拦路鬼,它们之所以推着大巴车撞向邵宁和他爸,就是想要制造车祸,把他们父子俩留下了,这难道不是拦路吗?”
陈非凡啧啧两声:“丁不修这么一解释,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啊。”
邵宁没有理会我们的说辞,接着说道:“我爸在车上缓了好长时间,才重新向前开了过去,我坐在副驾驶心里面惶恐得很,稍微分心一下,就会想起我爸说的那个画面。”
“我们在国道上开了一晚上,快到黎明时,我紧绷的神经刚刚松懈下来,我爸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疑惑了起来。我正打算问问我爸怎么了,就听到一阵嘹亮的轰鸣声响了起来,货车的速度明显放慢了很多。”
章宇轩说道:“汽车的轰鸣声响起,就证明转速很高,油门也踩到了底,这种情况下无外乎两种可能,要么是上陡坡,要么是汽车挂了空档。”
邵宁附和说:“章宇轩说的没错,我爸当时也是这么说的,可是我们前面一马平川,别说陡坡了,稍微有点弧度的坡都没有,而且货车也没有挂空档。”
陈非凡抑制不住内心好奇,犯难问:“既然这两种都不是,那是怎么回事儿呢?”
邵宁咕噜噜吞了口唾沫,声音略微有些颤抖:“我当时纳闷,就下意识朝车头看了一眼,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近乎是下一秒,陈非凡和章宇轩同时询问:“看到了什么?”
我琢磨了一下,试探问:“那两个穿着白衣服的人影正卖命地推着车头?”
邵宁诧异问:“是啊,丁不修,你怎么知道的?”
邵宁这个亲身经历的灵异事件前期还挺惊悚,甚至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到了后面,稍微动动脑就能想得明白。
前方明明没有陡坡,又没有挂空档,但货车就是无法前行,这只能说明,有东西在车头前抵住了货车,使其难以前行。
而邵宁之前说过,有两个穿着白衣的拦路鬼推着大巴车差点和他们相撞。
稍微动点脑子就能想得明白,定然是拦路鬼抵住了货车车头。
我把我的猜测讲了出来,邵宁赞叹道:“丁不修,没想到你的心思这么缜密。”
我呵呵笑着说:“误打误撞而已。”
章宇轩催促问:“那你们最后怎么顺利离开的?”
邵宁说:“我爸每次出车前都会去我们村子里的神娘娘那儿求平安符,他为了摆脱那两个拦路鬼,就把平安符丢过去了,那两个拦路鬼就被吓跑掉了。”
陈非凡意犹未尽:“这就完了?”
邵宁说:“完了啊,要是遇险了,那和你们在一个寝室的就不是我了。”
章宇轩呵呵笑道:“听起来还有点那么个味道,不过还没有达到让我睡不着的地步。”
月亮不知何时被一团乌云遮蔽,使得刚才还明亮的寝室变得昏暗起来。
我虽然无法看清楚邵宁的表情,但凭着章宇轩刚才那番话,想必邵宁一定非常尴尬。
我打着圆场说:“亲身经历的灵异事件但凡讲出来都不是很吓人的,毕竟这种东西不是乱编出来的鬼故事,需要把自己代入进去,才能感觉到其中的惊悚感。”
邵宁话赶话说:“就是这样的,也不知道你们感没感觉到,反正我提起这件事情都觉得瘆得慌。”
寝室内安静片刻,陈非凡说:“既然邵宁已经讲完了,那我就讲一个吧。”
陈非凡啧啧了好几声,突然问:“你们听说过打生桩吗?”
章宇轩和邵宁一前一后说了声没有听说过。
我应声说:“打生桩是工地用来祭祀工程一切顺利的仪式,打生桩从古时候就出现了,但凡修建某个大型工程的时候,都会用活人的性命来祭祀,把人活生生埋进地基里面,不过这种做法太过残忍,逐渐被取缔,用牲畜来代替了。”
陈非凡赞赏说:“丁不修,看不出来啊,我发现你什么都知道,比我这个灵异爱好者还要懂得多。”
陈非凡这话虽然是在夸赞我,但我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我好歹也是神霄派的弟子,阅鬼无数,而陈非凡只是个普通人,虽然对灵异事件比较感兴趣,但真正遇到索命的鬼祟,也只有哭的份儿。
我苦笑说:“也不是我懂得多,只是在村子里听多了这方面的故事,也不知道我说的是对是错。”
“你说的大体上没有什么问题,但还是说错了一些。”陈非凡说完,接着说:“其实打生桩现在还是有的,只不过没有出现在大众视野中而已。”
邵宁突然喊道:“把活人活生生埋进地基
陈非凡说:“对我们来讲确实残忍,但对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来讲,非但不残忍,而且还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
邵宁憨笑起来:“那这些有钱人可真够变态的。”
章宇轩赞同说:“谁说不是呢,我家里是做生意的,我也接触过不少有权有势的人,这些人看起来都是正儿八经的,实则内心变态到了极点。”
陈非凡好奇问:“怎么变态了?”
章宇轩有点不耐烦地催促:“你快点讲你的故事吧,这种事情我劝你还是少打听,不然会让你的三观崩碎的。”
“那好吧。”陈非凡憨憨地笑了笑,接着讲道:“打生桩分好几种,稍微还有点人道的打生桩是把人扔进土坑里面,然后灌入混凝土,让人和地基成为一体,但还有种打生桩就非常的残忍了。”
陈非凡铺垫一下,继续说:“我们县城有个在全国都出了名的慈善家,具体是谁我就不说了,免得把